beta掰开了他的嘴,把Yinjing顶进他的喉咙。他们站了起来,一个抓胳膊一个抓腰,一个干嘴一个干xue口,让329双脚离地,完全没有能着力的地方。两根滚烫的rou块在拼命往他身体里插,他被挤压在rou墙当中,感到呼吸困难。
一双手用力掰开他的tun瓣,一双手抬起他的下巴,把rou色的粘膜暴露在灯光下。大灯打在329身上,周围的音乐悠扬暧昧,这是一场公开表演。两根Yinjing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rou体拍击,啪啪直响,居然还打出了一点节奏感。有人在Yin影中吃吃发笑,双胞胎的主人拍了拍手,他们换了姿势。
329喉咙里的性器抽了出去,xue口里那根没有。身后的beta把他拉得直起身来,却没让他双脚落地。他双手抓住329的膝弯,张开,将两条腿分开到最大,这个姿势让329向下滑,几乎坐到beta的Yinjing上。那个beta向前走了几步,将他们结合的地方展示给观众席的无数双眼睛。有人伸出手来摸了329一下,尖尖的指甲插入温暖的粘膜,异物感让他打了个冷战。
“没意思,被插习惯了。”那个人嫌弃地说,“果然还是处子好。”
“非处有非处的玩法。”另一个人笑了笑,“吃不饱就多吃咯。”
双胞胎中的另一个人走过来,将329摁在他的兄弟胸口。插在329体内的那个则加大了力道,紧紧抓住他的双腿。他们固定住了他,像电椅上的绑带。
329猛然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
体内的Yinjing没退出去,另一个人的手指硬生生塞了进来。刚刚适应的xue口被再度扩张,饱胀到疼痛的地步。329发出一声呜咽,与其说因为疼痛,不如说出于恐惧,对于接下来的事情。
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撑开包裹着性器的xue口,扯出一个小小的空间。另一根Yinjing抵在了上面,他被撕扯着,像个不够大的塑料袋。他们并不介意袋子会不会被扯破,无论那个肌rou环如何在恐惧中收紧,第二根Yinjing还是挤了进去。
“……!!”
329没有叫出声,他张着嘴却喘不过气,连胸腔的起伏都会带来疼痛。第二根Yinjing插了进来,这太多,太满,太过分。xue口像被灼烧,他被撕裂了,又被禁锢,只有双腿在半空中徒劳地蹬动,像只被贯穿钉死的青蛙。
即使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时间也不会停下来。填充不是结局,而是开始,在观众不耐烦之前,演员们继续表演。
329终于开始惨叫。
双胞胎动了起来,两根Yinjing把329塞得太满,动作稍大就会让其中一根被挤出去,于是他们小幅度抽动。329痛得发抖,进入是撕裂,出去像拉扯,下体火烧火燎地痛。他觉得自己的肠子像被翻出里面的手套,他不敢低头往下看。疼痛如跗骨之蛆,像要把他劈成两半。
beta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被折磨的肌rou再也无力反抗,无力保护被蹂躏的体腔。两根粗长的Yinjing鞭挞着329的内里,他像个被捣烂的容器,血顺着大腿流下来,和汗水一起粘在他身上。他太满了,小腹鼓起一块,仿佛什么东西在腹腔里乱动,马上就要钻出来。内脏被顶弄的恐怖感受让他反胃,他干呕了几下,可胃里空空如也。329在饥饿中发抖,却又“饱”得想吐。
“这下真弄坏了。”有人笑道。
“还能用吧。”又有人说,“我试试。”
双胞胎都抽了出来,一小截肠rou也被带了出来,让329发出了哀鸣。329身后的那个依然抱着他,像个为权贵捧镜子的侍从。一名alpha走了过来,插进一时无力合拢的xue口。
伤口再一次被接触,性器挤压着创面,疼得他下体不断收缩,倒像在取悦入侵者似的。那个alpha衣冠楚楚,只拉开了拉链,他一巴掌拍打在329的tun瓣上,在他的抽搐中叹息,说:“差强人意。”
血ye不是什么好润滑剂,抽插起来发腻。alpha掐着他的ru头,拉扯得相当用力,将疼痛当成驯兽的鞭子。329已经竭力配合,可这还不能让他满意。
alpha抽了出去,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新式注射器携带方便,外形无害,没有长长的可怕针尖——针藏在里面。alpha抓住了329的头发,把小小的注射器放在他的脖子上,一按。
蚊子叮咬般的刺痛后,突然不痛了。
被撕裂的下体不再疼痛,饿到抽搐的胃不再疼痛,被横冲直撞过的小腹与被掐捏的ru头也是。痛感无影无踪,下腹蓦然发烫,渴望chao水般涌起,像被扔进了发情期。
不对,就是发情期。
药物诱发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几秒之内就到了以往最激烈的时候。太快了,329呻yin起来,水ye混着血丝滴落,扯出长长的银丝。他的腰一下子垮下去,xue口一开一合,像一张饥渴的嘴。如果没有人抓着他的腿不放,他可能已经夹着腿磨蹭起来。
“发情期味道都这么淡。”失望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动了手术的流放者果然是这个德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