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那好几年前就可以将故事圆满了,还有她什么事啊?何顷心里的人只会是姐姐,自己也就是一个沾光的。虽说自己人生中的感情有点缺憾,但现在看来日子也还算是圆满,只要她不纠结什么情情爱爱,再努力生几个胖小子,怎么说来也称得上幸福。
言青只是好奇这谢家到底是遭了多大的难!以前什么皇宫贵族,那都是话本子上看到的。第一次感觉离权势如此之近,谁又能管住一颗好奇的心。
言青是光明正大进何顷的书房的,当然是趁何顷不在的时候。
她记得何顷把那封信放在了书案的抽屉里。言青打开抽屉,小心翼翼的翻找了起来。没有?她又翻了一遍,还真是没有。难道何顷还将一封信转移了?言青心中生出疑惑,或者这其中还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言青的心思活络了起来,将信藏起来,这是要防谁?
言青直起身子,打量了一眼书房。书柜、书架、一眼过去,全是书。要找一封信还真是有点难。可言青偏就是个不怕困难的,她撸了撸袖子,就这么大咧咧的翻找起来。是何顷隐瞒在先,言青可不觉得她这样的行为有何不妥。
本该是光明磊落的,为何要弄得遮遮掩掩?
一本厚厚的书籍中掉出来一封信,可这不是谢公子写得那封。字迹言青很熟悉,因为这是她写得。收信人是王闻,可这封信现在却在何顷这里。
这个事有点玄乎,言青一时理不太清。她又将书籍拿起来抖了抖,又飘下来一封信。这一封也不是谢公子写的。这一封收信人是她,言青。写给她的信,她却没收到,信夹在她夫君的书本里,被保管的很好。
☆、事发
言青觉得晴天惊雷也不过如此。她万般信任的人,原来竟是如此的拆散了她的姻缘。
王闻是为了有资本在母亲面前提亲,所以才出外闯荡。何顷好心好意的还资助了三千两银子。这样的善举她怎么完全不知情?她还一直怨着王闻,一直误会他。何顷,你背地里做了这么些小动作,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不要问言青现在的心情,她的心情岂是一般的复杂?
言青没空去深思何顷这么做的原因,反正背地里搞小动作都是坏人。她拿起两封信,也没顾上整理一下被她折腾得乱七八糟的书房,风风火火的就冲了出去。
谢菁菁正准备敲门,就见门自里面打开,言青冲了出来。言青看见她,也只是匆忙的招呼了一声,就一溜的跑远了。真是半点娴雅的姿态都没有,谢菁菁心里冷嘲。
她推开房门,还没来得及迈进脚步。目光所及让她瞪大了眼,还好她是刚亲眼看见言青出去,要不然还真会以为何顷的书房是遭了贼。
有情况!言青虽说和闺秀、碧玉之流不沾边。但每次在自己面前还是会刻意的保持几分斯文姿态。今天这急躁的样子还真是不太寻常。
谢菁菁退了出来,她带上房门。看准言青去的方向,利索的跟了过去。
言青没有想着要去找何顷理论,现在顶重要的是去给王闻解释一番。不是她慌不及待地将自己嫁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说了让她等他。如果她知道,她大概是愿意等的。现在他回来了,却见自己已经嫁做人妇,他会怎么想?他会把她言青看做什么人?这完全就是误会。
尽管事情已经无力挽回,但言青不喜欢有误会。
王闻家的门紧锁,是从里面锁着的。所以言青肯定王闻在家。言青把门拍得砰砰响,嘴里喊着王闻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
没人应,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隔壁家的婆婆探出头来看,“咦,是言家姑娘?找王家小子?”
“婆婆,我是言青,王闻在家吗?他是不是回来好些天了?”
婆婆年岁有点大,她颤颤巍巍的走出屋子,来到王闻家的房檐下。
“是回来好些天了,天天的不出门,不见人。出门就是喝酒。这是遇上难事了吧?现在这时辰怕还在屋里大睡。”
听婆婆这么说,言青心里一阵难过。借酒消愁,这还不是因为她!她又猛拍了拍门,手掌拍得又红又痛。她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借助的东西,婆婆门口有一个小板凳,这凳子能砸开王闻家的门吗?
“婆婆,我借下你的小凳子。”
“这个莽撞丫头,你是要砸门啊?”还不待婆婆出言阻止,言青已经举起了小板凳。
王闻还没有从宿醉中醒过来,就听见一阵拍门声。他在睡梦中,不确定是不是有人在敲他家的门。有人敲又怎么样,他不想见谁。反正他想见的人又不会来找他,他用棉被捂住耳朵,打算继续睡。什么叫做醉生梦死,大概就是他这样了吧。虽说没想过要在睡梦中死去,但他确实不愿醒来。
响声越来越来,这是闹腾什么,一股无名火起。他腾得坐起身子。本打算揉两下眼睛,但听见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他都没来得及套上外衫,就径直去开门,这是言青的声音。
王闻打开门的时候,一张小板凳抡起来高过了他的头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