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让她睡得更踏实些。
“比胸肌,腹肌,还有背肌!”方至淳认真的说完,方至孝难得笑了。
“没问题!比就比,输了可别哭,哈哈!”方至孝笑着大步离开,徒留身后方至淳咬牙切齿的醋罐子模样。
方至淳也不再睡懒觉了,他每天跟着方至孝晨跑,又坚持在健身房里锻炼,还坚持在用泳池里和方至孝比赛游泳。两个大男孩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天长日久,身材上不分伯仲,只不过方至淳还是比方至孝矮一些。
考虑到两个孩子将来的发展,方鼎豪决定让两个孩子学习不同的内容,也许是出于私心吧,方至淳在家里总是最受宠的那一个,所以,方鼎豪给方至淳安排的学习项目总是更符合方至淳的个人爱好。
如此一来,方至孝从小学习的就是管理和鉴定,方至淳则是学习声乐和表演,两个人的发展方向完全不同。这两项学习内容,多半占用了他们的寒暑假期,所以,他们的学习生活可谓是全年无休。
每天,惟依总能听到方至淳在声乐室里练嗓子,她经常带着耳塞,坐在阳台的贵妃椅上,捧着一册速写本,画院中的景色。她会画下森林,画下人工湖里的假山和湖里的天鹅,另外,她还会画下方至孝来去匆匆的背影。
惟依的画册上,画的最多就是方至孝的背影和侧影,只因他经常很忙,吃过早饭就离开,晚饭前再回来。惟依只能捕捉到他离去的画面,几乎每一天都不放过,这成为她每天乐此不疲的事。
“为什么至孝哥总是那么忙呢?”惟依托着腮,不解的问道。
“因为大哥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人啊!他会成为我父亲那样的人!”方至淳喝着润喉茶,无所谓的说道。
“为什么继承家业的人不是你?”惟依恨不得每天留在家里的那个人是方至孝,也不希望是方至淳。
“哎呀,我可不想活得那么累,哼哼……”方至淳不屑的说着摆摆手。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么?”惟依不明白他的想法。
“我不想,我只想成为我自己,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方至淳难得能认真的回答一个问题,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惟依仰着头,迷惑的看着他,彼时的她并不懂方至淳的想法,在她的认知里,只有方至孝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所以,她对方至淳的想法并不认同。她摇了摇头,再度拿起笔,随便的画起来,她今天打算画声乐室里的白色钢琴。
“惟依,你也给我画个像吧,好不好?”方至淳早就发现惟依经常偷偷画他大哥了,他也心痒让惟依给他画。
“你想怎么画?”惟依今天难得来了好兴致,她一副大发慈悲的小样子,让方至淳很激动。
“很简单,我坐在钢琴旁弹琴,你把我弹琴的样子画下来就好!”方至淳说完就大步走到白色的钢琴前,他规矩的坐好,等着惟依准备好给他画像。
方至淳这日穿的是白色翻领亚麻衬衫,为了展露他胳膊的线条,他把袖口挽到了肘部,又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Jing致的锁骨,以及脖子上挂的一条银质项链,那是他之前出国参加音乐会的时候买的,他很是宝贝。
惟依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拿起笔从他凌乱的发开始画起来,慢慢的,他发现他的长相其实和方至孝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不同的是,方至孝经常严肃冷漠,方至淳则是幽默爱笑。
两相比较,方至淳的相貌经常被忽略掉了,人们总会记得他的活泼搞笑的言谈,却忘记了去追究他长相的细节。相反的,方至孝不太爱说话,人们则会更专注于他脸上的细微表情,生怕漏掉一分,就会惹来对方的不满。
“怎么样,画好了么?”为了配合惟依的画画,方至淳除了双手以外,身体的其它部分都不敢乱动,甚至他都不敢抬头去看惟依。他连续弹了两首曲子,觉得惟依应该画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
“早就画好了。”惟依嗤笑道,她画画的速度是很快的,只不过是一个人物速写而已,还难不倒她。
闻言,方至淳急忙跑到惟依身旁,拿起它的画本看,一眼之下,他会心一笑。他笑着说道:“惟依,你画的真好,像照片一样,惟妙惟肖!”
“当然了,我画画,你放心!”惟依骄傲的挺起小胸脯,仰着头看方至淳脸上的笑容,他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
“惟依,把这张画送给我吧,我要把它裱起来!”方至淳希望惟依能够送它一个礼物,是属于他的礼物。
“好啊,给你啦!”惟依不觉这是什么大事,她随手撕下那页画质,很大度的把它给了方至淳。
“谢谢!惟依,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礼物了!”方至淳如获至宝般的双手握着那张纸。
画面上,俊朗的少年坐在白色的钢琴前,认真的弹琴,他的脸上流露出柔情似水的光彩,仿佛在诉说他的一腔衷肠。后来,惟依还在那张纸上写下了一句话:献给二哥哥!落款是:你的妹妹,惟依。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