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那年的事是她没顾着陈默柏的意愿,擅自做主。然而,若是真的任他自流,那可真是毁了他,也毁了她。
她在陈家这么多年,别说豪门的夫人小姐,连带着那些下人,哪个不知道她的来路,背地里说了多少酸话?她不怕,也不惧,她只是要自己过得比别人好,他的儿子会成为人上人。事实上,她也做到了。挤垮了那对吸毒母子,也送别了老头子,令她骄傲的儿子,依旧令人骄傲。
勾引不成反被欺(完)
尽管手段不光明,她也算是现在年轻人说的完美逆袭,完成了社会阶层的高级跨越。现在哪家小姐贵妇对她不是笑脸相迎,卑躬屈膝,曾经的冷眼相对都成了过往,几乎就要忘却了。
只是自此以后,母子情分生疏了不少。
许是年纪大了,少了些不服输的硬气和骄傲。她有时想,当时留下那姑娘也没什么不好。顶多都费点心,免得自己儿子天天活得就不像个人。
一打开门,只见白色衬衣,连衣裙,高跟鞋,蕾丝内裤洒落一地。若是平常母亲,一见自己儿子带人回家鬼混,难免有几分不悦。然而,刘香兰女士脸上却是笑得连皱纹都起来了。
他终于肯碰别的女人了!
一番云雨,笑颜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沉沉睡在了他的怀里。
醒来之后,居然不见那人身影。想必是做饭去了。真是奇怪!以前那么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现在学会了做饭,据他自己说是,无聊。笑颜对此表示表扬之后,他更是再接再厉,恨不得一天三餐全都包办。
她洗了个澡,围了浴衣就出门了。
刚打开门,她就怔在房间门口。不止她,刘香兰准备给未来儿媳妇的微笑也凝在了嘴角。
“过来。”陈默柏朝她招招手。“给你准备了蛋炒饭。”标准男友的做派。
刘香兰毕竟是多年的老狐狸,下一秒,就恢复了长辈应有的慈祥。
“果然是女大十八变,阿姨险些都认不出来了。”她声音温柔。
“阿,阿姨好。”她有点不知所措。
接下来是平平常常的絮叨着家常,寒暄着过往,她眉眼带笑,问她哪里多的大学,在哪儿上班,言语间满是对她的夸赞。
笑颜有点受宠若惊的滋味。她哪里知道这些年刘香兰经历了什么,现在只要陈默柏身边出现一个雌性生物,她都会举双手赞成。哪怕笑颜确实膈应了点,不过她要是能让默柏结婚生子,一切都可以算了。
她还记得十七岁那年,刘香兰是怎么以稀疏平常的语气让他们家背井离乡,离开熟悉亲密的城市。现在居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不是不诧异刘香兰态度的转变,不过现在,纠结这个也什么意思。她很清楚,现在的她不是从前的她了,所有的主动权应该掌握自己的手里,而且陈默柏一直牢牢握着她的手,给她坚定的眼神,就算是为了他,也不应该懦弱了。
“你还怪她吗?”陈默柏大拇指与食指无意识地摩擦着,那是他紧张的表现。
笑颜自然是明白那个她指的是谁?
“你呢?”
陈默柏没想到她把这个球个丢了回来。他喉结滚动,眼神锁住她晶亮的眸子。
“没遇见你之前,我是怨的,怨她自作主张,怨她不择手段。所以我不找女朋友,不和任何女性亲密接触,惩罚自己,也在报复她。可是遇见了之后,什么也不怪了,什么也不在乎了,我只想和你好好的,长长久久的。她不干涉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我也是。”她坚定地回握了那只温暖的手。这一次,再也不会擅自离开了。
听说你想睡我?(一)
“我就坐这儿。”女孩将书包往课桌上一扔。“同学,你不会介意吧。”她眨眨眼睛。这种行为放在一般女生身上,多少有些做作。
偏生白洛一双妩媚桃花眼,配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一眨眼,好似万千桃花飘落,让人陷入这柔情花雨中,乱人心魂。
可这位男同学只是瞟了她一眼,接着又开始继续写作业。
这个书呆子,挺有意思的嘛!白洛心想。
林锴之,众所周知的学神。成绩就从未从年级第一的宝座下掉落过。这是因为如此,白洛才坐到了他旁边。
别误会,白大小姐万万不是为了虚心学习,沾沾学神的光,她奉行的人生原则的就是只要不学不会死,那就少瞎学。至于她接近林锴之的目的嘛……她瞟了瞟不远处戴着金丝眼镜,一脸调笑意味的赵冉则,挑了挑眉。
“同学,这个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随手拿出练习册上的一题,指给他看。这是白洛最拿手的把戏了,往常只要她一个眼神,就有男生恨不得鞍前马后,就算她连体积和质量都不能区分,照样有人不耐其烦地解释,从定义到公式,即便她最后还是一无所知。
这时候就有人问了,这么个学渣是怎么和学神分到一个班的。这得感谢大一中不以成绩论高低的基本管理原则。也就是说,不管你是什么手段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