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小臣恭送陛下。”
隋戬略一点头,信步向里走去。月洞门里是花丛簇拥的西厢,几个仆从在门外守着,见了他便默不作声地低头退下。他推开门,里间是清淡的花香气,杂着夏日瓜果的暖香,榻上的人睡得正熟,呼吸极小声地起伏,流线型的后腰塌下去,又随着薄被稍稍拱起,像只小猫。
她睡得脸颊粉白通透,隋戬却上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起来。睡得昼夜颠倒,夜里又要闹。”
方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嘟囔着抱怨了一声,“嫌我闹,我出去闹别人去。”
话音未落,又被隋戬一拧,“胡说八道,带坏朕的孩子。”
大概孕中总是极敏感,她的眼圈蓦地红了,无理地委屈起来,“你也知道是你的孩子。我怀着你的孩子,受着这份罪,你还欺负我。”
隋戬笑着去掀她的被子,“这脾气,谁敢欺负你?”
她拽住了被角,不让他扯走,急得脸通红,“我想要,你不给,就是欺负我!”
被子终是被他拉开,薄被掀开处,只见横陈如玉的娇小女体,小腹还不曾有动静,还是少女情状,懒懒散散趴着,小小的屁股圆滚滚白生生,两瓣tunrou中间紧紧藏着狭窄的秘密,可那软颤颤的tunrou勾人得很。
隋戬在她屁股上戳了戳,叫她翻过来,别压着腹部,“昨夜吐得厉害,今日可好些了?吃东西没有?”
方眠摇摇头,“我还是难受。吃什么都吐,索性不吃了。”
“不像话。”虽是如此说,却并无多少责怪意味,隋戬在榻边坐下,大手在她腰背tun窝上摩挲着安慰,“仔细想想,有什么想吃的,朕吩咐他们去做。”
方眠侧回头来,被他摸得浑身起火,舔了舔淡红的嘴唇,大着胆子道:“我想吃的,可没人会做。”
隋戬正在想事,三分魂飞天外,顺着话头道:“想吃什么?”
小女人活络娇媚的目光在他胯间勾了一下,贪婪道:“想吃陛下的大rou棒——”
隋戬笑了一晌,终究哭笑不得,“今日不给,戒戒荤腥。朕听闻孕中常有爱吃酸的,这府后有片青梅林子,你吃不吃?”
方眠点点头,任他给自己穿戴了,跟他走出门去。府邸后果然是整片梅林,两寸大小的小青梅累累挂在枝头,自有一种芬芳。她本来不爱吃这些东西,眼下却在林中石矶上坐了,抱着一只小青梅慢慢咬着。隋戬见她爱吃,索性多摘了些,拿披风打了个包袱,装了一兜。
他正掰掉叶子,忽听方眠“呀”了一声,“有虫子。”
她怕虫,惯常被吓得不敢动弹。隋戬丢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接过那梅子,“哪有?”
方眠指了指嘴唇,“吃掉了。你看。”说着果真张开小嘴,露出莹白的贝齿。
隋戬隐约猜得出她的心思,但见她一双眼睛小鹿似的纯良无害,内里含着另一种魅惑,索性顺着她,稍一弯腰,她已合身抱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拽坐在地,小嘴酸酸涩涩地含住了他的薄唇,嘤咛着去拨弄他的舌尖,“虫子咬我……唔……”
隋戬已反客为主地咬住了她小小的舌尖,任由她左右支绌地挣扎呜咽,犹自翻搅着香口中流动的津ye。直到那张小脸上浮起憋闷的绯红,唇角不自知地落下一线清水,方才恶气道:“还敢胡闹么?”
方眠嘴唇已然红肿,坐在他腰上,犹不肯放手,胡乱将自己的裙打开,露出下身光裸的贝rou,口中软声撒着娇,“快脱掉……”
她今日穿的是一副石榴红裙,质地轻软,石青腰带分明完好,下面却已是凌乱地堆在腰间,一片狼藉,越发显得腿间那处rou唇格外惹人爱怜。rou唇闭合着,里头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似的,鼓鼓囊囊地揉动着,只是被清洗过干燥的rou瓣彼此吸附,一时不能漏出来。
隋戬已觉得下身一片鼓胀烧灼,性器已勃起得发痛,偏生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腰,“朕偏不。”
方眠趴在他身上求,林风穿过梅树枝丫,簌簌沙沙的响动将小女人的yIn声浪语吹得像一首乐府歌谣一般,隐约留下几句清晰,又全不是那么回事,“陛下脱掉呀……让大rou棒出来,眠眠的小洞洞想他了……陛下,cao我好不好?把我cao得说不出话、合不拢腿、一直流水、只能喜欢陛下……我只有陛下,我只要陛下一个人cao我……不然我就只好……嗯……”
“不然你就只好什么?”隋戬将她的手从自己腰间拿下去,探究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她领口已乱了,里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胸ru,ru波荡漾着,被腰带束住,下身小草里头藏着的rou唇仍然纾解不得,簇地弹了一下。
她难耐地盯了他半晌,忽拿起那青梅,放在他丹田下,动作和声音都轻,生怕惊动那小梅子一般,“我就只好……让它帮我。”
方眠将手支在隋戬小腹上,上身紧绷地撑了起来,缓缓坐了下去。青梅顶端又凉又硬,她被弄得稍微一抖,继而咬紧了嘴唇,神色间又是玩味又是跃跃欲试的欲望。
隋戬只觉放着青梅的那处皮肤一紧,几乎就要伸手去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