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空xue,无孔不入地扫拂甬道内敏感的内壁,如百蚁抓挠,又如春药入体。方眠的哼叫声变了调,比之苦楚掺杂了更多的情欲,遍身浮上薄红。隋戬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了?”
她满脸是泪,小声哼着,无意识地哭。隋戬无视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将衣袍撑起的帐篷,慢条斯理地将堵在她口中的亵裤抽了出去,“sao货,不是会叫么?叫啊。”
方才这张嘴被隋戬cao过,她只觉得那腥咸的气味挥之不去地恶心,脸色变了又变,突被抽走衣物,口中干涩,方眠呕了一下,自是没吐出什么。隋戬已将两根手指探入她口中,大肆翻搅着丁香小舌,搅得她失神地张着口,津ye汩汩,一痕清流自口角流下,艳色逼人。
“不叫?往常叫得那般sao浪,原来都是装的么?”
方眠满脸是泪,咬着唇不肯出声。隋戬冷冷抽出手指,“朕说中了?”
方眠咬死呻yin,嘶哑道:“陛下不也是逢场作戏……不就是因为从前陈国在越国足下求生……”
隋戬大力揉捏着她胸前的软rou,揉得那鲜红的蓓蕾几乎要爆裂开,“是啊,朕讨厌越国。”他拔出已经热涨得不断跳动流Jing的性器,扯着她的头发令她俯身,柔嫩的小脸贴住了他紧实的下腹,两手捏住了她雪白绵软的酥胸,向中间挤去,“可谁知道你做了什么孽,朕偏偏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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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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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烫的性器从深深的ru沟上方径直插了进去,前前后后蹂躏着少女脆弱敏感的rurou。
方眠只觉胸前像贴了一团粗糙的烈火,来回搓弄那片脆弱的肌肤,加之下身不间断的抽送,疼得发涩又情欲暗涌,周身像片风吹的枯叶似的颤抖着,喉中话音支离破碎,只是“嗯嗯啊啊”,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明莲已不敢抬头,手中摆弄着方眠被蹂躏得津ye模糊的下体,眼睛的余光却少不得瞥见镜室四周的倒影。方眠面颊上竟也满是shi泞淋漓,皆因那紫涨的gui头马眼次次冲撞在她下颌上,跳动的马眼里不断吐出浓ye,尽数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涂开。
她像是想躲,隋戬劈手将她的脸按在自己下腹,看着少女chao红昏沉的面容,促声喘息道:“可知道了?”
方眠不知何时已哭得满脸是泪,狼狈得无力点头,更哑得说不出话,rouxue被身下的玉柱顶弄,全身都被撞得颤抖痉挛,闻言许久才微抬了抬眼,目光中竟是一片呆滞茫然,仿佛不知今夕何夕。
隋戬突然紧了紧手指,紧扣着将她按在自己身下腹肌上,怕她凭空飞了一般,深喘了口气,涩声道:“说啊。”
良久,方眠终于眨了眨眼睛。
那浓长的睫毛混沌未开般纯稚地扫过他下腹的平板小腹,仿似一团火烧过离离原。隋戬的呼吸蓦地重了,低头看着方眠。同时,方眠竟也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张开小嘴,露出了淡红软弱的口腔舌尖。
隋戬手一松,方眠无力地下滑,却正握住了他腿间狰狞粗大的阳具,将那圆柱般的顶端送进了唇中。
柔软的上颚布满无数rou棱,阳具下是shi软的小舌,上下夹着,隋戬只觉一瞬间几乎汗毛倒竖,险些Jing关失守。他稍顿了一下,咽下了一声呻yin,按住她的后脑勺,将性器直捅进喉咙深处,狠狠耸腰抽动起来。
方眠于口交之道上尚是雏儿,十分笨拙,被插得直想干呕,喉口一阵阵收缩套动。shi滑的口腔如同吮吸阳具的千万张小嘴,隋戬腿间的东西越发胀大,直噎得方眠双眼发红,嘴唇几乎含不住,向后躲着,隋戬叫道:“按住。”
方眠只觉双肩一沉,下身剧烈的痛感再次传来,不由得颤颤惊叫出声,“啊!……疼……”
这顿动作着实不小,隋戬腿间阳物被刺激得胀到了极处,忽捏紧手指,激得方眠的头被迫向后仰去。两瓣小嘴唇犹未能摆脱,仍紧紧裹着性器,这般一用力,那巨大粗黑的rou棒如遭雷击般一顿,随即gui头一点一点,便是泄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中,浊白Jingye一股一股射在少女唇上。她的嘴唇尚未合拢,露出一点唇尖,上头沾着白色的腥咸ye体,粘着一段细长银丝,另一端是他深紫的性器头。
隋戬一言不发,方眠呆呆看了他一会,突然舔了一下嘴唇。
似有铁花炸在心头,隋戬的呼吸一瞬间紧如擂鼓,猛力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咽下去。”
方眠面色仍苍白,许久才听懂似的,突然试探着伸了伸舌尖,似要品尝那Jingye的味道。但没有皱眉——她一舔之后,突地一吮,将那些浓稠腥咸的白ye尽数含入了口中,轻轻咽了下去。
男人突地松开了她的头发,拉着她的后颈死命将人拉了回去,坐直在马背上,头也不回道:“出去。”
明莲头都不敢回,一松手便跑了出去,听得见身后女孩喘息呻yin,也听得见男人压抑的呼吸声。她跑到门口,却已听不到方眠呼求,终于回了一下头,只见玉马上竟坐了两人,一前一后,前面的男子反坐着,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和玉柱一同在女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