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大约是被摆弄得Jing疲力竭,仍保留着性事后的姿势,tun部高垫,双腿向外大张着,露出细嫩大腿内侧的两小片梅花红痕,股间的rouxue靡乱不堪,淋漓糊着半干的淡白Jingye和透明yIn水,rou缝里露出半个木器头,一根银链从中穿过,系在她腰上。
方眠还没习惯这样难堪的姿势,在梦中也极不舒服,皱着眉扭了扭腰,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食指,轻轻嘤咛。
昨夜隋戬干得尽兴,胡言乱语地在她里面灌Jing,可方眠身上本就不舒服,苍白的脸色落在他眼中,倒像是助兴似的,插cao得更狠了。末了,方眠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大张着昏睡了过去。
梦中一片光怪陆离,隐约是风波亭外红尘滚滚,她被顶弄得失神,喉间不自觉叫道:“陛下,放开……”
“闭嘴。”
腿间rouxue里的木塞被两根手指钳住抽走,异物突然离体,被堵在里面的Jing水兴奋地钻了出来,沿着股缝滑到菊眼,又淋了瓷枕一面。方眠难受地摆了摆腰,“嗯……好涨……”
一只大手在她小腹上揉捏,她被按得酸痛难忍,可淤积在身体里的yIn水阳Jing也就这么排了出去。这空虚舒爽的感觉已好久不曾感受,她长出了一口气,未来得及睁眼,下体已经重又一痛,是热涨的阳具插了进去!
方眠虽通人事,却从来只经受过隋戬一个男人,体内那物的形状轮廓都极熟悉,她明知是谁,困得睁不开眼,含糊地哼着,“嗯……我累了……我真的不行了……陛下、啊!”
隋戬猛地挺腰一送。他胯间阳具又粗又长,勃起时青筋缠绕,方眠下身rouxue生得窄小,压根含不住,平时他都还算克制,这么一插,方眠在睡意朦胧间蓦地醒了过来,扬起脖子,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唔!”
隋戬的脸色不大好,并未看她,牢牢盯着二人交合处。方眠xue里的软rou被猛烈的抽插时不时带出体外,牢牢缠在他腿间那紫涨的rou棒上,蒙着一层浊白的ye体,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迹。
隔夜的花xue干涩紧窄,起初方眠疼得发抖,但不知道隋戬这番是什么缘故,硬生生地不肯叫出声,只咬着牙推他,“疼、我疼!先……先等一等……”
隋戬毫不理会,大力将她翻过去,扯出腰带将她乱抓的两只小手绑在身后,让她母狗一般跪趴在榻上,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全身蒙上了一层羞耻的薄红。
这个体位下,方眠只觉得屈辱,可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的技巧和肢体,不多时便喷了YinJing,shi润黏滑的ye体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这才出了声,“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嗯!怎么了?”
隋戬冷笑了一声,“贱。”
方眠含糊地摆着头,睡意蒙蒙道:“别……别这么说我……”下身含裹的rou棒冲撞得越来越重,杀人凶器一般,次次顶到xue内最深处,似乎挟着恨意,恨不得将她插透Cao死一般。
方眠意识模糊,耳中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终于觉出了害怕,不禁收缩下体,想让他早点射,“啊……我不行的……”
“害怕?”男人冷硬的声音。
方眠的额头蹭着软缎,不知何时泪已流了满脸,被痛苦的欲望折磨得人鬼莫辨,“嗯……我害怕……”
下身突地一空,隋戬将性器拔了出来。rou棒紫红发黑,上头满是透明的yInye,滴滴答答,犹自跳动。方眠的腰沉下去,似乎是松了口气。
下一刻,她只觉得头皮一痛,被扯着长发丢下了地,又被拉扯着摇摇晃晃在榻边跪下。没等方眠跪稳,隋戬已扶住了自己坚挺热烫的阳具,对着方眠因喘息不畅而微微张开的殷红唇瓣捅了进去。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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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硕大的gui头一下子顶到了咽喉里面,陌生的干呕感随之而来,方眠只觉得脸上一凉,是两行泪不由她控制地落了下去。
隋戬后宫中美人众多,例如皇后就是个一等一的闺秀。方眠在太医院待得久,听闻这些闺秀自小被调教得知情知趣,在床笫间更是花样百出,时时遣人来太医院拿药,那药性连老太医看了都皱眉。
跟她们一比,方眠年纪又小,性子又闷,加上不爱逢迎,就像朵枯木上的小白花似的,生涩得近乎愚蠢,因而,隋戬往常对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定期的床事更像是敷衍,隋戬从没在她身上试过这些花样。
腥咸的rou棒抵着口腔内壁敏感的甬道,方眠又难受又恐惧,偏偏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这么被他按着后脑勺插,口中不停做呃。
少女喉咙深处的一阵阵涌动也像是吮吸,隋戬狂暴地齐根捅入又抽出,“不这么说你?你不就是贱?”
身下少女的小嘴含不住他越涨越大的性器,朱红的嘴唇被撑到极致,紧裹着他胯下丑陋的巨龙。她脸上只挂着那两行做呃的泪,眼中满是惊恐,摆着头,却说不出话。
他冷冷笑了一下,“这副yIn浪模样,装给朕看?事到如今,还要装么?”方眠红着眼圈摇头,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知道怎么了?”
方眠点不了头,眨了眨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