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得到这种暗箱Cao作。”
凌青青拿着报名表一蔫,“软软,你真的好棒啊。现在我再也不会说,你那么拼有什么用啊了……”翻翻手里的报名表,“马德,是真有用啊!”
阮软笑,看着她一脸懊悔的样子,开玩笑问:“后悔了吗?”
“悔得肠子都青啦。”凌青青故意捏出哭腔,“以后去自习,叫上我。以后去找教授啊老师啊,问问题啊,请教啊,也都带上我,知道吧?”
阮软还在笑,夏思涵又唱反调,“人家阮软是真的有问题要请教,你有吗?往教授面前一站,连传播学概念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跟教授聊什么?教授会说,小姑娘,别耽误我时间啊,有时间多看看书啊!”
凌青青气她拆台,“闭嘴!”
夏思涵比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转过身玩自己的电脑去了。
阮软和凌青青又胡乱扯了一阵,主要是说拿到了报名表,但是不一定能上。竞争很激烈,所以还是尽人事听天命。
凌青青鼓励她,“没事,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阮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但她知道自己会尽力。
其实她是有点优势的,因为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虽然前世她上大学没有参与很多事情,但课程还是学了一遍的,只不过是默默的学法。
毕业之后,她也主持过一档小节目。虽然没有什么收视没什么水花,但也算有一点职场上的经验。
当然还有,这辈子她也做了很多兼职。小场面大活动,也都见过不少。
关于学院和晋安电视台合作的这档文化类节目,阮软记得前世也有这个事。但是因为她自己放弃了很多东西,所以学校这些事基本都跟她没有关系。
那时候她也是大二,如果没有特别努力过,根本拿不到这张报名表。
除非,像凌青青说的,有暗箱Cao作。
但是那时候,廖祁生不需要她怎么独立,她自己好像又一点想法没有,只要吃喝无忧就行,所以廖祁生也没有给她弄过这些。
她坐在自己的桌边发呆,想前世拿到这个主持人位置的是谁。好像是一个研究生,具体叫什么她不记得了,毕竟她那时候自怨自怜,没有真正上心关注过。
而不管是谁,其实跟她关系都不大。她要做的,不是看别人怎么样,而是自己要努力到什么样。
晚饭后,阮软在宿舍里坐着,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事。还有辅导员说的话,她当然也都往心里记住了,并且在系统地思考接下来到底怎么准备这个事。
一想想了一晚上,也随便在网上找了很多相关资料,让自己先熟悉起来。
约莫要到十点钟的时候,凌青青叫她,跟她说:“软软,你先洗澡吗?”
宿舍里一般都是阮软先洗澡,因为那三个懒啊,不拖到最后都不想动。
听到凌青青叫她,阮软回回神,摘下耳机,回凌青青,“好的。”
她伸了懒腰放松筋骨起身,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便问了凌青青一句:“耿梨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当天去当天回吗?”
“可能她老公行程有变吧。”凌青青随便搭一句,并不多往心上放。
阮软打开柜门去找衣服,想着洗完澡耿梨还是没回来的话,就打电话问问。
而就在她找好睡衣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放在电脑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时间差不多,阮软以为是廖祁生打的,他每晚都会在差不多的时间给她打电话。所以打算接起来跟他说一声,自己先去洗澡,洗完澡再聊。
但她到桌边拿起手机,却发现是耿梨打过来的。
阮软把电话接通,手机送到耳边就问:“到哪了,回来了吗?”
听筒那头耿梨在哼,哼了半天才哽着声音说:“软软,我钱包被人偷了,我还在清门。”
听到耿梨那边出了意外,阮软各叫了夏思涵和凌青青一声,把手机开了免提。
夏思涵暂停正在看的动漫,和凌青青一起凑到阮软这边,就听到耿梨在那边用委屈巴巴的哭腔说:“在机场的时候还在的,等我从机场打车到高铁站,下车准备付钱的时候,发现不见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的。怎么办啊,我身份证在里面。”
凌青青听出原委了,问她:“跟你一起那女生呢?本部的。”
“她啊,跟她男朋友走了。”耿梨在电话那头回,还是很委屈,“她男朋友在清门,跟我们一起去的机场,结束后他们就一起走了。我高铁票都买好了,打算打车到高铁站直接回去的,可是钱包丢了。没有身份证,我回不去,也不能去开房。这个点汽车都没有了,我也不敢坐黑车回去。”
凌青青想骂她来着,想想又算了。这丫头现在自己就着急死了,再骂她得更委屈。她闷口气,像个Cao心的老妈子,“那现在这么晚,怎么办啊?”
耿梨在那边吸鼻子,声音里带着微颤的哭腔,委屈得要命,“我也不知道啊,高铁站都没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