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长发蹭过他的手背,痒痒的。
车厢里亮着清浅的暖色灯光,他眸光温柔,看着阮软看了一阵。
阮软也转头看他,觉得气氛微微起沸,没话找话地开口问他:“你最近是不是都很忙?”
“嗯。”廖祁生点头,“最近公司事有点多,等忙完这阵,好好陪你。”
虽然他们每天都会见面,住在一个房子里,但其实亲昵的时候不多。因为有秦佳慧和阮宇在,总是要注意影响的。阮软又总是不会给他太多的机会,所以只好忍着了。
现在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车外夜色昏沉。路边没有路灯,连路过的车辆都很少很少。
廖祁生眼神早不对劲,这时候直起身子,伸手把阮软的头发撩到耳后,手便停留在那里。
手指轻轻擦过耳廓,停留在耳垂的地方,很痒。阮软耳根微热,往旁边躲一躲,“不陪也没事,我很懂事的,不黏人。”
廖祁生失笑,“我命这么好,找到这么乖的女朋友?”
说着话,他已经靠她越来越近。
阮软往后躲,却被他握住后颈,只好看着他小声说:“在外面呢,你要干嘛?”
“你不是故意带我来的这里?”廖祁生把脸逼到她面前,声音也故意压得很低,挑-逗阮软,“停在一个比家里人还少的地方,你要干嘛?”
“我没要干嘛……”阮软小声嘟哝,“人少好开车啊……”
廖祁生又笑了:“我也觉得人少好开车……”
等廖祁生亲上来的时候阮软才有点反应过来——他说的开车,和她说的开车,不是一个意思啊!
阮软要推开他的时候已经推不开了,他手掌托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贴着她的嘴唇轻轻地咬。嘴唇上的柔软润shi让人沉迷,周围静得过分,除了细细虫鸣,就只能听到彼此微急的呼吸,和唇间暧昧的啧啧轻响。
气息灼热地扑在彼此脸上,阮软被他亲得舌尖发麻,还是会不自觉地往后躲。
廖祁生随着她的动作往她那边压过去,声音低低响起,“还是这么害羞。”
被他这么一说,阮软的脸登时更加发烫起来。她确实还没在这件事上放得开自己,害羞,被动,能躲就躲,欲拒还迎。被逼到不能躲的时候,才会动作轻轻地配合他。
而就那么难得的一点迎合和尝试,便可以让廖祁生几乎失去全部理智。
廖祁生说完那话之后,没有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就又堵住了她的唇,继续用行动瓦解她的意识和理智。
阮软轻轻地“唔”一声,两只手挡在他和自己之间,承受他这一次的激烈。
之前还是很温柔的,轻轻地咬含,现在却比之前要热烈得多。
阮软被他亲得意识溃散,下意识地伸手勾上他的脖子。
廖祁生引着她起身,把她抱到自己这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阮软微微垂着头,长发垂散在两边,和廖祁生额靠着额。
廖祁生睁着弥漫水雾的眼睛看她,开口声音喑哑问她:“要不要试试?”
阮软抵着他的额头,闭着的眼睛不敢睁开,睫毛轻轻地颤,“我害怕。”
“相信我啊。”廖祁生亲上她的眼睛,“不行的话,我会停下来。”
阮软还没有给出答案,廖祁生就又再次把自己的嘴唇压了过去。唇齿间有一种奇异的芳香,让人沉迷上瘾。
他吻过阮软的唇瓣,落吻在她耳畔,手指从她腰间蹭过去,从上衣下摆滑进去。
耳畔的温热和酥麻让阮软后背发紧,呼吸不断急促。
她微微低头咬着下唇,耳根到脖颈全部是淡淡的粉色,旖旎暧昧。
而就在廖祁生的吻下落到她脖间,再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天空突然炸开了一道响雷。
阮软本来就怕打雷,被这么一吓,浑身打了个激灵缩进廖祁生怀里,惊恐地说一句:“打雷了,不要了。”
出来的时候天气就不是很好,但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地起雷电。车里的气氛被接连的两声雷搅散,想再做什么也续不起来了。
再说,阮软是真怕。
廖祁生把她抱进怀里护着,自己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很深很长地吸了口气——老天爷,下来谈谈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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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照拿到后,距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
阮软利用这段时间从蔡蔡那接了很多活动,主要还是做主持,其他的有时间也会去做,反正都是赚钱,不在乎是做礼仪模特还是主持人。
一场场活动密集地接下来,为开学攒够学费。因为她平时在学校兼职也是带着做,有时间就去参加几场活动,所以手里是有余钱的。
等到了开学,班级里评奖学金,她又毫无意外地得了人民综合奖学金一等奖,还有国家奖学金,再有一些零散的,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有一万多。
她上大学后一直很拼,就是不想让自己落到需要求助人的境地。手里的钱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