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皇叔所言,赏给平南侯和姜钰!”
温旭尧递了个眼神给姜钰,后者会意,立马上前跪下道:“多谢陛下恩赏,然而微臣自幼病弱,多食药,以致如今虚不受补,此物对微臣太过,不若赐给连将军调养滋补。”
温瑞正要应允,温宁便抢先了道:“不必,姜钰将军既然虚不受补,那这鹿血就由皇叔代受了便是。至于连将军的赏赐,从本宫的份例里划即可,还是说这鹿rou鹿血本宫没有?”
温瑞似乎是不大明白这争执从而何来,正纠结时,下方士兵又传来喜报。
“纪骁将军得了头狼回来!”
温瑞一喜,拍掌道:“都赏都赏,连将军纪骁将军都有份!”
温宁的脸色却更不好看了。
温旭尧含了笑低头问她:“细幺当真要我受了这鹿血?”
“姜钰既然不乐意,你作为他的主子可不就得受了?”温宁不客气地回道,她也知道鹿血是名贵中药,那温旭尧受了能有什么问题?
温旭尧笑意渐深,拈了她一缕发顺到耳后:“细幺晚间去我帐子,有要事相商。”
皇叔【025帐中美人】
姜钰是庆幸自己免了那一碗鹿血的,看着纪骁上刑一般拧着眉头喝下去,不免好笑又无奈。
午后天热,小皇帝在外面坐不住,便回了自己的营帐,这地位最高的人都走了,底下的臣子自然也是坐不住的,何况下午本就没安排什么赛事,枯坐着未免无聊。
姜钰和纪骁一贯是在温旭尧帐子里比划着玩沙盘的,一来可以锻炼不至于荒废了拳脚功夫,二来可以琢磨出更多的御敌和进攻策略。碰着一些突发奇想,还能叫温旭尧来判断了是否行之有效。可惜的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若是叫蜀地的五人都齐了,那玩起来才是酣畅淋漓。
只不过到了晚间,纪骁身上那股燥热就发出来了,难受得很,燥乱烦绪。
温旭尧掀开帐子,看见的便是纪骁在那儿乱蹦哒的模样。
“王爷,善善他们什么时候到啊?”纪骁问道。
温旭尧知他念什么,却是故意逗他,压了唇角的弧度斥道:“本王的侧妃也是你能直呼名讳的?出去跑十圈。”
纪骁垮了嘴角,姜钰笑着推他:“去去去,赶紧跑,我可不想一晚上都听你念着侧妃自渎。王爷这里有我盯着。”
纪骁闹了个大红脸,抓抓后脑勺便出去了。
温旭尧落座,接过姜钰递来的茶水道:“善善和楚楚她们等这次回去就差不多该到了,带来的一万兵马你遣了多少回去?”
“遣了六千,留下三千,还有一千中途接应到侧妃她们后就会扮作护卫重新入京。”
温旭尧指尖抵着杯托,沉yin道:“别让他们荒废了,趁着这两天围猎拉出去练练,折了兵刃,挥旗走暗号,别叫公主他们看出输赢就成。虽说有将军令,可那毕竟是死物,能让我真正相信的,还是你们。”
“卑职明白。”
温旭尧歪头勾了笑:“公主她防着你和纪骁,也会盯着善善,可她一定会拉拢楚楚,剩下的,就是让她彻底信任连城了。她就是太相信她的父皇。”
“可是王爷,连城他真的能相信么?”姜钰拧眉,到底不比他们是一路跟着温旭尧的,他始终心存疑虑。
温旭尧不以为意:“要真是根朽木,杀了就是。本王还有个易衍之呢,等蜀地安稳了,你们这个书房先生也该入府给你们授业解惑了。”
姜钰笑了,正想说些什么,帐外便有脚步声靠近。
两人屏息凝眸,不一会儿却是内侍来报:“王爷,公主她来寻您了。”
温旭尧自位上起身,并没有刻意压着嗓音,他拍了拍姜钰的肩:“什么时候,本王也该给你安置个女人了。”
姜钰尴尬苦笑。
回到主帐,温旭尧就见温宁站在他的桌案前,随手翻着那些书信奏本。听见动静,她抬头望了他一眼,却没有立即收手。
“皇叔找我来是有什么事相商?”
“公主有瞧见什么感兴趣的么?”温旭尧不答反问,缓步靠近。
温宁偏了脑袋,似琢磨了会儿才道:“蜀地那儿怎么都没有政务送上来给你处理的?”
“蜀地自有地方官员,如果离了我就不能理事了,那养着他们有何用?”温旭尧将她抱坐进怀里,温香软玉,一直用自制力压着的那股燥热这会儿便细细密密冒了头,流窜全身,无处可压,直至叫他的欲望充血变硬。
他的变化,温宁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心中不免羞恼,只觉他怎么总想着那挡子事儿?
温旭尧拆解着她的衣带,松垮的襦裙随即堆落在腰间,温宁却按住他继续松她抹胸小衣的手,问道:“皇叔带入京的那些甲卫呢,这次瞧着好像少了很多。”
“自然是遣回了蜀地,还是说,公主同意我留下那么多护卫在京城。”
护卫?他可真会用词。就那些规整有素的甲卫,怕是连御林军都能比了下去,他居然说是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