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皇宫梅贵妃的头上。你觉得你可配得上这金簪?”柳碧玉的语气始终冷冷淡淡。
怜樱静默不语。
“你若是带着出门,明晃晃的说不定被人误会是你偷了我的簪子,对你对柳府都不好,还是我拿走吧。”说着她手里握着簪子就要出门。
“小姐,奴婢不曾带着出门,以后也不会,请小姐放心,这簪子是少爷十六岁时送给奴婢的,请小姐还给奴婢。”怜樱跪在她身后,急切地解释道,然后又磕了一个头。
柳碧玉没有停下脚步,又向前走了两步,怜樱又磕了一个头。
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柳碧玉终于停下脚步。
在转身时,联姻额头已经红肿,眼泪也都滴在了地上。
“何必呢?”她走到她身前。“他每年来这里最多一个月,他所在的每一座府邸都有一个你这样的侍女,留着这簪子只会让你徒增痴望,你如此聪明,他对你可有情意,你当真不知道?”
“请少夫人将簪子还给怜樱,您不喜欢我,怜樱可以马上离开柳府。”怜樱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甚是委屈的样子。
“你是被卖入柳府的,让你带着这个价值千金的簪子离开那不是便宜了你?除非我或者他赶你走,否则你必须老死在这宅院中,明白吗?至于这簪子......我倒也不是真心喜欢,还给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柳碧玉始终用手指摆弄着簪子,语调轻慢。
“您说,怜樱愿意答应你所有要求。”
“呵,那也好,起来吧,带我去吴清冬的房间。”柳碧玉终于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怜樱咬了咬唇,说:“少爷不让我们带您去看望吴公子。”
“他不让你带我去,没要求你不许去吧?”
“是。”
“还不起来,说不定过一会儿,你家少爷就醒了,到时候真的责罚起来,我绝不会帮你。”说着她将簪子递到她面前。
怜樱颤抖地接过簪子,摸了摸脸上的泪,赶紧走在前面。
柳碧玉就走在她五步开外的地方。
柳碧玉既然留在盼阳,必然要去见见吴清冬,哪怕柳皓令答应了她,她还是惦念着不放心。柳皓令身边的下人也不知道都收了什么好处,一个个比狗都忠心,想想他给怜樱的簪子,也大概了解他的手段。她看一眼侍柳就知道这个男人死活都不会告诉她吴清冬在哪,她只得找怜樱。柳皓令或者不会把吴清冬的所在告诉所有人,但也一定会告诉怜樱,怜樱在府内的地位应该与老管家一平,再加上确实长相温柔素雅,下人或许都当她是这府内的二管家。对于怜樱这个女人,柳碧玉倒也不是真的嫉妒或是讨厌,不过她确实也不喜欢有人时刻把她当做假想敌,想她故意将那金簪放明显地方,不就是示威挑衅吗?如果非当敌人,还是让她败下来为好,就算不让她对柳皓令死心,也好歹放过她。
怜樱带着她弯弯绕绕走了一刻钟才在一间不起眼的厢房前停了下来,然后向柳碧玉行了礼又快步离开。
柳碧玉推开门,迎面就是浓重的药汤味,想来确实是吴清冬的房间。
她快步走进里间卧房,吴清冬便平躺在床上。
“是我。”她出声。
“小玉啊,还以为你走了。”
“留下来了解盼阳的生意。”她一边解释,一边往瓷杯里倒水。
走到吴清冬床边坐下,刚要把水递给他,却在看到他的脸时楞在原地。
“柳皓令是疯了吗?!”她终于变了脸上淡然的表情,眉头深皱,面颊肌rou紧绷,甩手将杯子扔在地上,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
吴清冬迅速拉住她的手,用力把她扯会床边,哑着嗓子问:“你去哪?!为我报仇吗?”
“哈,昨天我走了之后他又让人打你了是吗?混蛋!你还说要相信他?!相信他什么?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不择手段Yin险狠毒!”柳碧玉只觉得自己大脑空白,连嘴唇都在抖。
明明昨天她见吴清冬时,他身上是血有伤但脸是好好的,但是现在不说鼻青脸肿,从他英俊脸上右边颧骨边到下颚赫然一道暗红色的道口子,虽然已经结痂,但也触目惊心。
“我现在还活着不是就好了,你还不放心。”吴清冬握了握她的手,安抚着说道。
“我怎么放心?”她坐回床边谈了口气,也不知要再说什么。
“他能放了我,我就千恩万谢了。小玉,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你的姘头,他也不过是略施惩罚而已,何况,脸上有些伤不会更有男子气概吗?”吴清冬装模作样的哄着她。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连问都不问就相信了流言,迁怒与你,本来就......不可理喻。”她恶狠狠地说。
“好了,别气了,他不是你以后的夫婿吗?你还要为我气他一辈子吗?便是找机会向他解释一下吧,我说了他又不信我,只能你去说,看我脸上也敷了药,大夫也看过了,都是皮rou伤。”他如此说。
看吴清冬也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