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称呼多年都没变过。
“慕慕和他是朋友,我也是才知道的。”徐念没理他,也没想看出点什么来,自己开了车门把包丢在后座上,人站在副驾驶门旁,轻声催促,“再不走就迟到了。”
她钻进了车里,不久后,乔越礼掐了烟头一并进来。
“你这样,会让他误会的。”
徐念垂眸,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丧气满满:“我会哄好他的。”
她对唐鸣科所有的感觉都来自于一个叫乔里的姑娘。
她是真正的美人,聪明可爱漂亮,而且还胆子大。
高中那几年她俩是最交心的朋友,打架一起打,化妆一起化,乔里曾经告诉她,她以后会在云南开个客栈,过点田园生活。
可就是这么一个美好的姑娘,她被定格在高三。
那一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徐念也不知道了。
可每次午夜梦回,都能看到她的胸口插着的尖刀还在。
☆、过往难诉(2)
非洲南部的一个小村落里。
徐念坐在车里把头探出去,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给身后的人。
“就是这儿了吗?”
“你确定咱俩进的去?从外边看根本没人靠近这里。”
徐念的面前是几个破落的房子,周遭上百米,都找不见一个会英语或者中文的人。
只有他俩,在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又开越野车开了五个小时,才来了这,随行的还有一个小姐姐,乔越礼让她喊她:乔乔。
他第一次让她喊她乔乔姐的时候,徐念没理他,直到第二次的时候,她才不冷不热地搭了话,喊了她声乔,也算是给了反应。
乔是医生,是在下了飞机才加入他们的。
乔越礼说,她是来帮唐唐的无国界医生,徐念不怀疑她的医术,却很怀疑她的目的。
来之前,乔越礼是打通了关系来的。
唐鸣科身边的同伴里有他熟知的,所以才能这么顺利地确定他的位置。
徐念没再犹豫,一行三人朝小破屋子出发,才走到门前,就听着里边人悄无声息的没了动静。
这么明显的反应也太无视他们了吧。
乔越礼用暗号来敲门,里边人很快反应过来是他,急忙开门,一张嘴,就是沙哑的哭腔。
“哥,你再不来,他真的要死了。”
乔越礼把视线投给里边躺着的男人,面带不善:“不就是死了?让他死。”
“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早该死了!”
徐念不为所动的看着他这样,没上前劝阻,也没说好话来缓和矛盾。
反倒是那位无国界医生,听着他这么口是心非,娇娇的笑了起来,上前去看唐鸣科的情况。
“越礼哥哥还是这么口是心非,你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那我真不救他了?你是不是又要吵我了?”
“你说我好好的休个假,也能被你挖过来帮忙。”
“还是免费的,真的是好气。”
说归说,乔乔还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病人身上。
简单的做了些检查后,她才放下心。
高烧不退已经是要命的,再加上伤口感染没有及时救治。
能躺在这全靠一口气撑着。
乔乔在那边忙活,乔越礼跟刚才开门的小伙子在门外说话。
“他怎么搞成这副死样子?”
小伙子年轻,一直在队里当兵,“唐哥也是好心,替人质挡了下,不然那人肯定会死,我们的任务也完不成了,唐哥不总说,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小伙子挠挠头,黝黑的脸上满脸担心:“而且他会回去,也是为了拿回那把刀,要不是为了拿回来,他其实也可以不用受着苦。”
乔越礼凝声:“什么刀?”
小伙子眼白白皙,唰一下从兜里掏了把锃亮锃亮的刀出来:“就这个啊!他之前一直握在手里,手都被割破了,我好不容易才抢出来。”
“给我,我看看。”
“好的啊。”小伙子信他,把刀递给他后自己就回屋去看唐鸣科的情况。
不一会儿,徐念从里边走了出来,见他一直在看着那刀,轻声问道:“这把刀有什么不一样吗?”
乔越礼手指摸着刻在刀柄上的一个字,心忽然有点疼:“他一直带在身边,你觉得是为什么?”
徐念耸耸肩,照实回答:“我不知道。”
她转念一想,他既然这么问她,那答案就应该是她知道的。
徐念怔了怔,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乔身上的那把?”
乔越礼回望着她,半晌后笑了。
“是啊,就是这把,让我失去妹妹的那把刀。”
徐念的睫毛垂了垂,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的这个人,可事情明明不是他认为的那样。
她走上前,轻声道:“越礼哥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