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么慢，你是属蜗牛的么？”
“不是。”
“我属猫。”
“我也是。”
俩人入座的时候，里边的三人已经开始喝了起来，一人一瓶啤酒在手，喝的跟在学生时代一样，大家都在劝酒，只为把对方喝倒才算。
大白牙有些伤感，大掌握着主角的肩膀不松开：“唐唐....你说你干嘛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啊？能不能不出任务？”
“说句自私点的话，我宁愿你好好活着，当个农名工也比现在这样出生入死的好吧。”
秦慕声不解，刚想开口问道，却被身侧的人抢先一步。
徐念冲了过去，连基本礼貌都不存在了，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你要去哪？”
“不是只是回部队吗？”
“会有危险吗？”
她一连三问，问的众人一脸懵逼。
大白牙的手抖了抖，歪着嘴笑：她怎么很了解的样子。
秦慕声一直看着她，却看到徐念更为主动地上前挡住唐鸣科的路，一男一女，身高悬殊很大。
她得仰着头来看他才行。
徐念伸着白白的脖子，跟长颈鹿一样，一字一顿，视线毫不躲闪：“你要出任务了？”
唐鸣科一勾唇，笑了。
“知道还问？”
“我又不是第一次出。所有信息都保密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徐念步步紧逼：“那你能保证你会活着回来吗？”
唐鸣科：“如果我不去，我早死了。”
他看着她，他知道她会明白。
他会愧疚死的。
他根本承担不了那些东西。
两个人跟较劲一样，谁也不肯先低头，半晌后，徐念垂下头，嗓音失落：“你就算不能活着回来，也得让人把你的骨灰带给我。”
“好。”
两人交谈到此为止。
唐鸣科在她回座位的时候还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让她放心。
徐念才不领情，直接把他手掌拍落。
回得来再说。
***
一顿饭下来，徐念和唐鸣科再无交谈。
她安静地坐在秦慕声身边，夹菜，喝饮料，吃东西。
入口没味道，美味不走心。
连这顿饭钱都对不起。
回程是徐念当起了专属司机，秦慕声喝了酒，偏着头摊在椅子上，连安全带都是徐念钻过去给他扣好的。
车里充斥着浓重的酒味。
她现在只希望秦慕声不要一下子特别想吐，会毁了整个车子内饰的。
她从没见过醉酒的秦慕声。
安静，乖巧。
半小时后，徐念才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有多么的可笑！
安静？
乖巧？
不存在的！
从地下车库到二十五层，甚至在开门的时候，秦慕声都是一副正常人的样子，跟在她的身后，被她牵着手。
步伐稳健，不吵不闹。
除了偶尔打个饱嗝儿外，没什么不正常的啊。
可是....
为什么这个人一进门就开始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的？
她只觉得自己被他扑了个满怀，然后就被当作鸡脖子或是鸭脖子一样，细细密密的啃食着。
每一点儿rou都不放过。
徐念的挣扎微不足道，却还是细声细气道：“秦慕声？慕慕...你别这样咬我....你这样咬我明天我怎么出门啊！”
男人抱着她，含糊不清地答：“出门做什么....那就....不出了吧。”
他这么说着，把徐念整个人翻了过来。
拿他酒气熏天温软的唇去寻她的，徐念越挣扎，他就越啃噬用力。
两条胳膊跟铁做的一样，根本挣不开。
“你到底...要干吗呀！”徐念被他毫无章法的吻，吻得直往后仰，又把他的脸好不容易捏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她看他已经有些呆滞的眼神，彻底明白了。
可酒后乱X，根本不靠谱啊！
她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发生。
徐念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醒了吗？”
秦慕声仍然一脸呆滞，看着她，盯着她，然后....
径直朝她压了下来，撅着嘴撒娇道：“我要亲亲。”
“快点亲亲我，快点快点！”
徐念哭笑不得。
他怎么比她还喜欢撒娇。
她半天没动，秦慕声着急了，把唇送到她身边，热情吻着：“你不来，那我来了。”
这吻持续的时间有点长，她都觉得自己嘴巴肿了那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视线如火，盯着她看。
然后，手指一颗颗地把自己身上衬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里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