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你。若是没事,你便在这儿呆着罢,我家自然不会亏待你的。”斯任也思来想去算是说出一句最舒坦的话来。
武楚雨也不说话,盯着斯任也,心道,“我偏偏要留在这儿,若不得你欢喜,我便此身不嫁。”
斯任也被盯得难受,转过了头,武楚雨神定气闲地坐在一边,斯任也久久不见回答,只得开口问道,“你好歹给你回话。”
“笨死你得了。”武楚雨站起身来,也不顾斯任也便走出屋去。
林子峰受了拒绝倒是就走了,显得太过平静,斯任也一直想不通透,之前如此狠话,临了便这样不了了之了?几日后,斯任也便不再想这问题了。因为,斯俊生丢了。
小生是午休的时候丢的,斯任也正外出收租,武楚雨一个人带着孩子。到了午休的时候,见小生睡得熟了,便叫丫头看着上街晃荡。等她回来的时候,那丫头昏在一边,小生早已没了踪影,只有一张纸用匕首钉在桌子上,上面写道,“孽子当除。”
直到斯任也回到家,武楚雨仍然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坐在小床边,手上拿着匕首,两眼显得空洞,盯着小床一动不动。地上丫头还躺在那儿。
斯任也站在门口定了一会儿,连忙跑到武楚雨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武楚雨便猛的转过身,抱住斯任也,眼泪唰得就流了下来,“野人,小,小生,小生不见了。”听了武楚雨的话,斯任也才往小床上看去,哪儿还有小生的影子。斯任也好似不肯相信,站起身来将小床里的东西都扔了出来,直到小床里什么都没有。
斯任也红着眼睛站着,过了会儿去倒了杯水,往丫头脸上一倒,丫头也转醒过来,丫头眼睛才动了两下,斯任也便狠狠得抓过她的胳膊,“小生呢!小生呢!”
丫头还没醒透,只重复着“不知道”,斯任也又将她推倒在地,匆匆跑去任好儿那儿,斯梁与任好儿这才知道斯俊生不见了。一家人急的团团转,一时之间没个主心骨,四处盲目得找着,两个丫头都毫不知情,到了晚上,斯梁夫妇才镇定下来。
“也儿,你们一定要挺住,若你们都倒下了,小生就真的找不到了。”任好儿拍打着斯任也的脸,斯任也才渐渐恢复清明。坐了一会儿,斯任也似乎决定了什么,回到房间去寻武楚雨。
只见武楚雨还在那小床边坐着,眼睛都哭得红肿,眼泪还在不停流着,斯任也急忙上前抱住。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门的。我要是呆在这儿看着就没事了。”武楚雨手上还握着匕首,抱着斯任也的时候太用力,在斯任也的背上划出一条血痕。
“我们不可能不离开的,偷走小生的定是早有预谋的。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去找回小生才是。”斯任也仿佛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一个劲得安抚着武楚雨。斯任也的话倒是叫武楚雨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一定是钟红衣!你看,”武楚雨说着便将手上已经被攥得破烂的纸交给斯任也,“只有她才会这样做。”武楚雨一脸的笃定,如今心里记挂着小生,纵然平时是个玲珑人,此时也只能乱了方寸,她只知钟红衣一个仇家,却不想其他。
斯任也不知道钟红衣,在她看来,最可疑的便是林子峰,却又不好说出,如今见武楚雨如此笃定,更是信了几分,只是问道,“她是何人?”
“当时我中的情根蛊,便是她给我下的。”武林中的事太过复杂,一时也说道不清,只是这一句,斯任也便知,这钟红衣该是与武楚雨有着深仇大恨。
“那我们即刻启程去找她。”斯任也想着既然有了目标,追上去找找便知。武楚雨也因着有了线索,开始镇定下来,倒没有方才的惊慌失措。
“我们自然要好好部署一番,今日先打理好,明日一早再出发,也不知她如今去向,我们要带够盘缠,先南下寻寻。”武楚雨说完便打开衣柜,拿出之前的包袱,又找了两套斯任也的衣服放在一起。斯任也看着急忙在柜子里找出自己的积蓄,“明日一早我便将这些银子换成银票,轻便些。”
“恩,我与你一起去罢,买两匹马便可上路了。”
这一天太过风雨,两人一夜未眠,半夜里,武楚雨没有忍住还是哭了出来。斯任也抱着武楚雨好生哄着,那些话不知是安慰武楚雨还是自己。
第二日任好儿知晓斯任也武楚雨要出门寻子,急忙吩咐斯梁拿出家里的积蓄,“也儿,多带些,外头不比家里,花的多,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与楚楚,”任好儿说道后面也红了眼眶,“也儿,一定要把小生带回来。”斯俊生丢了,任好儿比谁都心疼,不仅心疼小生,还心疼初为人母的武楚雨与斯任也,她想哭,却不能在斯任也与武楚雨面前。
换了银票,斯任也将一些银票放在包袱里,又放了些在靴子里,只放些碎银子在荷包里。两人到了马市,武楚雨很快便挑了两匹好马,斯任也却犹豫了。
“楚楚,能不能只买一匹?”武楚雨听了话,顿时就气红了眼,“你若是心疼钱,你大可在家呆着,我自个儿寻去。”
“不是不是,我只是不会骑马。”斯任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