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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把你手指放好
幸好楚文泽一直把拾到的柴火抓在手里,这些没有被雨淋shi的柴火成为了当夜支撑两人在山坳里度过一晚的最重要光源。
在顾君的强烈要求下,楚文泽终於放开了她,并且用随身带著的纸巾为两人清理了下体的泥泞。顾君对他随身的口袋里似乎应有尽有表示了巨大的惊奇,楚文泽说这已经是自己的习惯了,只要一到山上去,就会把必须的东西贴身带著,除了放在宿营地行李中的指南工具之外,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火油、打火机、少量压缩饼干、能装水的锡纸、防止毒虫叮咬的挥发剂、简单的消炎药物等等。顾君一边看他从自己衣服的各个角落里掏出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一边忍不住笑起来。
笑了两声之後她打了个喷嚏,楚文泽把压缩饼干掰开塞了一半到她手里,一摸她额头才发觉竟有微微的发烧。
顾君想起之前在水里被擦伤的手,举起来一看,果然又红又肿,已经发炎了。
“我发烧了。”顾君说,“不许再碰我!”
楚文泽把悄悄伸到她衣服里的手缩了回来:“这和我没有关系。”
“怎麽没有关系?脱老娘衣服的不是你?!”顾君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
两人分吃了数量很少的压缩饼干之後,楚文泽控制著篝火的亮度和剩余的柴火数,和顾君依偎在一起等天亮。
顾君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又带著有点烫的温度,她在楚文泽身边蹭来蹭去,就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楚文泽干脆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没力气了。”顾君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顶著自己tun部的凶器,“好累。”
楚文泽痛得紧抓了她一把:“拍坏了你以後怎麽办!”
“要你管。”
“你是我的人,我不管谁管?”
“哎哎哎,少来,什麽我是你的人,我不喜欢这种说辞。”
“为什麽?”
“女人就一定要隶属男人吗?我是我,你是你,即使跟你干过什麽也不代表我成了你的所有物。”
“……不行,你就是我的。”
楚文泽将她抱紧,让她背部紧贴自己胸膛,火热的唇瓣在顾君耳畔和颈脖不断移动,顾君没什麽力气推开他,只好慢悠悠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回去怎麽跟我哥说你上了我吧。”
背後一阵沈默,楚文泽终於规规矩矩地安静下来了。
“这个事情……就回去再说吧……”
不行啊,只要一想到顾星川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会产生什麽样的变化,他就觉得篮球队是个好可怕的地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顾君终於说出了高三那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在学校後面等楚文泽的时候被绑走了,但是绑匪们并不曾向顾家提出任何赎金的要求。顾源当时在国外,心急火燎地赶回来,结果发现绑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警方也无从下手。
顾君很快就在一间小黑屋子里醒了过来。她始终被蒙著双眼,一日有人会喂她吃两餐饭,然後到了晚上她会被绑著带到另一间黑漆漆的小房子里,那里站著一些高大的男人。他们解开顾君蒙眼的黑布,但顾君看到的只是一盏悬在自己头顶的小灯,和灯下被剥光的自己。那些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侵犯过她,但是他们尽情地侮辱了她的身体。尖细的小刷子在幼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细密的伤口,从她的胸ru一直遍布到脚底,就连双腿之间也没有放过。顾君只肯说这些,其余的更恶心的事情,她连顾星川都没有说过。
毫无预兆地被绑走,又毫无预兆地被放了回来。她当时回到家中,只披著外面那一件大衣,大衣下的身体里都是横七竖八的细微伤口。
“……对不起,如果我当时不那麽说就好了。”楚文泽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怀中的女孩子嵌入自己的骨里血里一般。她身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就连身下那个最具诱惑力也最柔嫩的地方,都已经恢复得光洁美好。他突然有些庆幸。 “幸好他们没有碰你。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
顾君将他的话听入耳中,微微一愣,心里有些奇妙的情绪翻涌出来。顾星川也说过“幸好……”这样的话,只是到今日顾君都很确定,哥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还保留著而庆幸,当时顾星川的表情和动作都清晰无比地说明,他庆幸的是顾君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更大的伤害。
果然,和哥哥很不一样啊。
一边想著些不著边际的事情,顾君一边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天亮的时候,楚文泽看到了从林子另一个方向冒出来的一股股传讯浓烟,两人终於和大部队取得了联系。
回归之後的顾君觉得挺尴尬的,虽然队伍里的人不可能知道她和楚文泽发生了什麽,大家都只把她当做一个伤员,但她一路上鲜见地沈默了,连杠都不跟楚文泽顶。队长脸上的笑容一直带到了原住民的寨子里,他感激啊:这一场脱队和大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