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誉穿着一身华贵的西服,从庆典上刚下来就马不停蹄的赶来,等了三天终于能再一次将心中最想干的女人压在身下,池誉的双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疯狂。
他没有脱衣服,像一个最英俊的绅士,在参加什么上流社会的派对,唯有下身紫红色狰狞的rou棒格格不入。
他撸了两下gui头对准花心缓缓地Cao了下去。
然而还没来得及感叹甬道内丝绒般的触感,池誉顿觉背后一股大力将他拽了出去,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像丢垃圾拒之门外了。
“卧槽!谁啊?!开门!你他妈给我开门!”在商界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当面打脸的,池誉面如菜色不断地拍击着大门。
正当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池誉没好气的接电话,“知道了,我马上走……”
并购案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这个紧要关头出问题。
池誉泄愤似的踢了一脚大门,不甘心的拉上裤链,不小心夹到了嫩rou,疼得他直跺脚。
霍燕都冷着一张冰山脸,双眼如扫描机毫无情绪的扫视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女人。
诚然,她依旧那么美。
全身上下白皙无暇,丰胸窄腰蜜桃tun,每一处都能让人细细把玩。
她此刻像一尾脱了水的美人鱼,无助的躺在沙发上,一只藕臂与桌腿紧锁,另一只盖在了清丽无lun的脸上,遮住那双星眸。
她的红唇微张,每一次清晰的喘息丰满的ru丘连带着顶端的小红莓就一上一下的震颤着,她的小肚腩上镶嵌着最小巧的肚脐,再往下是芳草萋萋地。
她的双腿打开似是迎接着人的品尝,两片薄薄的花瓣shi漉漉的,粉嫩的小xue口一收一缩,早已经准备好承受男人的Cao干。
桃花源究竟有多迷人,没人比他更清楚了,霍燕都凝视着,恨不得想回到过去,不顾她的死活戳掉那层膜,才能消解胸口的那股怨恨。
她像一幅最美的油画,又像是在邀请人品尝的盛宴,一动不动等着那个男人。
她认命了吗?
霍燕都勾起嘴角极尽讽刺,他早该知道的,她从来都是这个样子,退回到高中时期,也是鸵鸟的不肯看自己的脸。
倒不如扯落了一切华丽的外衣,看看彼此虚伪的灵魂吧。
一道清脆的声音仿佛从九天之外传来,将孟晓菲拉回了现实世界。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眼无比,孟晓菲眯着星眸小声问道:“池誉……为什么开灯?”
“池誉?”低沉宛如大提琴质感的声音,如天空中爆裂开的烟花,炸醒了孟晓菲。
不是池誉,是霍燕都!
她下意识的要合拢自己的双腿,然而已经太晚了,男人一早就算到了她的想法,站在女人的两腿之间让她无法并拢。
一时间rou贴着rou,柔腻和紧致两种不同的触感,让孟晓菲流出了更多的花ye。
空气浓稠静谧的让人无法喘息。
孟晓菲极力的向后退着身子,一脸恐惧的看着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脸。
“boss,你怎么起床了?”
“我要是再不起,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Cao翻了,怎么,欲求不满,要不,我把他叫回来?”他嘴上说着,可插入腿心的双腿,连动都没动,好似一颗本就长在这里的古树。
他的视线一一滑过她殷红红肿的嘴唇,沾满了盈盈口水的ru尖,布满了五指印的nai子,被掐的青紫的小腰,还有……
霍燕都低下头,食指和拇指分开沾了露珠的花瓣,里面有一张粉红色的小口奢靡的吐露着花ye。
一双魅惑的眼睛里尽是调戏之色,“他说的不错,你都shi了……”
华美的玻璃杯,碎了,不复当初,那就让它碎的更彻底一些吧。
“不要看了!你帮我把手铐摘了吧。我,我不是自愿的……”
霍燕都摇摇头,优雅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那根早已站立起来的欲根,上下的顺着细缝游走,偶尔调皮的轻轻勾引一下那张贪吃的小口,“长夜漫漫,你这么sao,让我来安慰你吧。”
他说着硕大的gui头闯进了柔软的花道,不过瞬间又出来了,“孟晓菲,你能耐了,给商界大佬当情妇。这房子是他给的吧?他Cao了你多少遍?报个数,我也给你一套房,要不你跟我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那时不知道他是谁?”她的身体被勾的不上不下,可是理智仍告诉她和老板上床这是不行的!
“互联网这么发达,随便敲两个字就能把祖宗十八代查出来,你跟我说不知道。你他妈当我是傻逼吗?”
霍燕都气得在暴走边缘,“说句遗言吧,孟晓菲。”他掐住她小巧的下巴,眼神里的冰冷足以媲美南北极。
“那关灯,关灯好不好?”孟晓菲最后一次请求道。
“关灯?不要,我要你亲眼看清现在是谁在Cao你。”说着那根粗壮的rou棒气势汹汹的闯了进去。
“啊……”孟晓菲既满足又难过的喟叹着,他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