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还有其他人等着我瞧病呢!”
却不想那道人墙堵得更严实了,五六个男人把赵杏儿个小女子围在中间,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这小娘们儿倒是白净,胸脯屁股上都是rou,一看就知道没挨过饿。”一个三角眼肿眼泡的男人死死盯着赵杏儿那高耸的胸脯,狞笑道,“这当官儿人家的老婆我可从来还没日过呢,今日不如就让我们开开荤!”
赵杏儿被他笑得发毛,后脊梁骨直冒凉气儿,硬着头皮道:“你是下雨下得脑子进水了、发了痴颠不成?光天化日的连王法都不顾了?知县老爷可就在城北门施粥呢,几十个衙役,要拿你们就是一眨眼的事!”
“城北门离这儿可有三里地呢,如今拖你家男人的福,大家都挤在那儿抢粥喝,怕是到天黑了都顾不上回来这棚屋看一眼……”为首的男人似乎也动了邪念,嘿嘿笑着手便冲赵杏儿胸脯抓过来,“左右不过是一条烂命,死之前能给知县老爷戴上顶绿帽子,也算值了!”
“你、你放开我!!混蛋!!!”
赵杏儿终于失了冷静,踢打着去躲那男人的咸猪手。然而,对方虽说已经瘦成一把骨头了,力气还是比她个小女子大,何况五六个对她一个,没一会儿功夫便把她牢牢钳制住,嘴也捂上了,腥臭的黄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小娘们儿还挺带劲,平日里知县老爷日你时你也叫得这么欢?”
男人摸了摸被她抓伤的脸,暗骂了一句,两手扯着赵杏儿领口,一下子把小衫连着底下的肚兜一起撕开。两个水蜜桃儿形状的饱满nai子一下子从领口跳脱出来,颤颤悠悠的,粉嫩的ru头被chaoshi的空气激得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Cao,这nai子真他妈大,比城西娼馆的红儿都大了。”一旁钳着她胳膊的男人,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睛都直了,伸手便一把捉住那团丰ru,揉捏着,满足叹道,“这当官儿家的老婆就是不一样,nai子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光是日这nai子都不知道有多带劲。”
“老六,你是个蠢的不成?有了bi,谁还日nai子?”
另一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望着赵杏儿,伸手便去撕她的裤子。赵杏儿不断踢蹬着挣扎,不小心踹到男人腿上,被那人反手打了个耳光怒骂:“老实点!不然哥们儿几个切了你的nai子炖rou汤喝!”
这话一出,赵杏儿瞬间老实了。于是裤子也被撕扯着脱下来,雪白的屁股整个地露出来,被几只脏兮兮的手揉捏着,恶心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为首的男人掰开她两条腿,擎着鸡巴撸了两下便想上阵,却忽然停下来,看着赵杏儿骂道:“真他妈晦气,竟然是个来癸水的!”
暴民轮jian(H)(非常血腥限制级真的慎入)
暴民轮jian(H)(非常血腥限制级真的慎入)
大腿内侧的滑腻白rou上,隐隐沾了些锈红的血痕。bi口更是向外流淌着暗红的血渍,Yin唇之间都洇了些红痕。粉嫩的花rou挂上点点滴滴的暗红污渍,却更显得色情无比。
因此,哪怕明知女人癸水晦气,这男人却骂骂咧咧地依旧用勃起的鸡巴顶进去,就着经血cao干起来。
看起来面黄肌瘦,一根鸡巴却是又长又粗,虽然有了经血的润滑,突如其来的强硬进入却依旧是痛得赵杏儿挣扎着尖叫出声。然而身子被几个大男人牢牢制住,挣扎却直迎来更加粗暴的凌虐。小xue里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yIn荡如她,竟渐渐地在疼痛里感觉到一丝奇怪的舒爽。
好痛,整根都捅进来了,直直地捅进子宫里去。xue口被rou棒撑开得绷成一个骇人的形状,血水混合着yIn水流出来,染得那里更显得凄惨无比。被一群脏兮兮、臭烘烘的陌生人强行凌辱,屈辱感让赵杏儿鼻子一酸,眼泪沿着眼角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今日才发觉,原来过去谢钧对她的折磨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真正被强jian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块菜板上的rou,被切、被剁、被烤、被吃,都由不得她做主。而谢钧,至少是把她当做是个人的。
在这种场合想起谢钧,似乎显得有些奇怪。然而身下男人粗喘着在她体内射Jing时,赵杏儿神志恍惚地忍不住想,若是谢钧听说自己此刻被人jianyIn了,是会后悔不该遣她来陇西、一怒之下诛杀掉这些暴民的九族,还是会气她天生yIn贱、连救灾都不忘勾引个把脏男人?
“这小sao娘们儿,真他妈紧,”男人射完,抽出鸡巴抖了抖,把rou棒上沾的血痕全都蹭到了她大腿上,口中还骂骂咧咧地道,“平日里干红儿怎么着也得半个时辰才能射出来,今儿个这么快就射了!真他妈天生欠cao的贱bi!”
“你就吹吧!一起嫖的时候哪回你不是比我先出去?”另一个男人嘲笑了一句,上前接替前者,掏出那根黑乎乎、脏兮兮的粗玩意儿,三两下撸硬了塞进去——“cao他妈,合着是真的!这紧得跟他妈王寡妇家的小闺女似的!”
刚刚提上裤子那人闻言,惊得骂了一句:“我Cao,王寡妇家小闺女今年才十三岁吧?你个畜生什么时候把她日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