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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哥,有什么话不妨明言,x市究竟有什么可怕的存在啊?怎么会让大哥如此的畏惧呢?莫非有什么极其残暴的组织不成?”
陈啸听完这名自称吴东胜的中年男子棱模两可的话音,不由眉头紧蹙地继续追问起来,一副大惑不解的神色,言语间还满是对x市目前局势的浓厚兴趣。
“哎!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我也不瞒小陈兄弟,其实我原先也并不了解x市的状况,这件事情其实是由我队伍中一位知情的兄弟告诉我的,他也是前几日才刚从x市辗转到此地的……”
吴东胜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后,脸上写满追忆之色地打开了话匣子,并且其右手还大有深意地指了指身后队伍中的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汉子,随即又一脸怅然之色地缓缓讲述起来,一副煞有介事的语气。
随着吴东胜的娓娓道来,陈啸也大概听出了此人为何会对x市如此地讳莫如深了,也明白了此人之前对x市的顾虑和惧怕之意,到底是从何而来了。
原来,吴东胜刚才所指的那位身材消瘦的中年汉子,正是四日前才刚从x市逃脱到此地的,由于他原先就是n县人氏,所以对n县的地形也是轻车熟路,这才侥幸逃回了故里。
由于这位汉子早先在x市参加了工作,所以便在x市成家立业了,每年除了走亲戚或者祭拜祖先偶尔回来外,平日里也并不时常回来的,这次要不是为了身家性命,他也不会如此急迫地就仓皇逃回的。
据他对x市目前人类局势的描述,那里现在已经组建了大大小小十几个人类幸存者的团体,而其中最大的三个人类团体,更是掌控着x市将近一半的幸存人口,就连其他的一些中小团体,也无不以这三大团体的马首是瞻,不是在名义上臣服于这三大团体,便是被迫成为了这三大团体的附庸。
而这名消瘦汉子所在那个小型团体,在这段时间以来,也时常在各个大中型团体之间来回徘徊,以期能寻找到一个安稳的庇护方,怎奈他们得到的回答却大多都是,要么归附或者加入,要么接受团体中的日常劳作,反正是不能无所事事地自成一脉,天下永远没有免费的保护伞。
不过,还没等消瘦汉子所在这个小型团体,做出选择哪一家大型团体进行依附的打算时,他们的厄运却突然降临了,并且整个团体都沦为了某个大型团体的奴役,从此更是过上了水深火热的苦力生活。
其他中小型团体的情况也莫不如是,如果他们不选择一家大型团体进行站队的话,就注定会被其他的团队吞并或者吃掉,到那时,可就不是名义上的归降了,而是作为奴隶或是俘虏的身份,可以被人家肆意地打骂和欺‘辱’。
因为他们不如此做的话,便会成为其他大中型团体眼中的鱼rou,不是被强行吃掉,就是被这些团体强行掳去,到时候,便只能沦为苦力或者奴役一般的存在了。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x市众多幸存者团体的数量也在慢慢地减少着,不过,剩余团体的人员数量却在显著地增长着。
发展到后来,整个x市地区便只剩下了十三个名义上的大小团体了,而且这些团体也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三个阵营,分别由势力最大的三个大型团体各自统领着一方阵营,而且还将整个x市的势力范围也作了划分,三大阵营各自占领着x市的一大块地域。
这这三个大型团体中,尤以一位被称作邱市长的中年男子所领导的团体最为强大,不仅人数达到了将近一千人之多,而且这个团体的领导阶层中,也大都是x市地区各级政府的幸存官员,在民众中有着极高的威信和影响力,所以这个团体的发展也是最快的,目前在三大团体里,也是处在龙头老大的位置。
实力居中的另一个大型团体,其领导人乃是军队之中一位幸存的高级军官,此人在灾前便是一位‘少’将师长,现在仍被手下尊称为耿师长,他所领导的这个团体也有七八百人之多,而且有很多管理阶层的骨干,都是灾后幸存的士兵或者军官,其中还不乏一些退伍军人和民兵。
若真要论起战斗力来,这位耿师长所领导的团体,恐怕还要比邱市长所领导的团体要更甚一筹,毕竟耿师长的团体之中,可是有着很多训练有素的军人,只要稍加训练一番,便能很快地形成战斗力,远不是邱市长所领导的一干平民所能应付的,尽管邱市长的人马众多,其中还不乏一些警队人员,但是跟那些如狼似虎的军人一比,战斗力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不过,这位耿师长倒是一位极其低调之人,一直以来也并没有与邱市长去争夺x市老大的位置,并且心甘情愿地让邱市长成为了x市的执牛耳者,平日里有什么事情,也总是让着对方一头,也不知是这位耿师长是真的无心名利,还是在暗中韬光养晦。
排在末端的这个大型团体,尽管人数只有六七百人,但也远不是其他的中小型团体可以企及的,而且他们之中还不乏一些心狠手辣、Yin险狡诈之辈,在x市端的是嚣张无比,一些出风头或者无节Cao的事情,也基本上全是这个团体的人所为,可以说是整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