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摄政王,倒是有理可循——陛下?”
裴昭猛地站住了脚,垂目道:“你当太后是什么?”
说完,他也不理会邵兴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颜色,径自攥紧了拳头,快步穿过寒风。月亮快要落了,这一夜是弦月,弯弯一痕,他仰面看了许久,才想起那月亮像什么。像她的眉,弯弯长长,情深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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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否像我一样感到害怕!速来抱我
离心[微H]
两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叫嚣着情欲的气息。裴琅稍微放开佳期,将两人分开几寸的距离,慢慢抚弄着她的后颈,天马行空问道:“你摸过云彩不曾?又凉又软,就像你这样……”
他在床笫之间总是这样难伺候,佳期连话都不晓得怎么接,哭得眼睛都肿了,裴昭掰过她的脸才看见,两只眼睛红红的,当真成了两个小桃子。他照旧冷着脸捏她的后颈,“方才要伺候的也是你,被伺候得宾主尽欢的也是你,你哭什么?”
佳期又困又累,被他压得全身都酸痛不堪,早已神志昏昏,把别的事都忘得七七八八,只抽噎着骂他:“你、你才欢……我好难受……”
裴昭探了一手去下头,从交合处摸了一指头的yInye,让她看那清亮的水珠滴下去的样子,“撒谎。难受怎么会流这样多的水?”
佳期还是难受,心里憋闷着什么东西,来来去去打转,低喘着道:“你有什么不痛快?偏要这样欺负人……”她动了动手腕,复又求道:“给我解开……我疼……”
他的腰带上镶金嵌玉,方才情热之间倒忘了这一茬,现在一看,那白白瘦瘦的腕子上果然被搓出了两道红痕,隐约有些擦破了皮,透了青淤和血痕。
他在佳期身上惯例没有分寸,这倒也不是头一遭了。佳期并未在意,可裴琅竟然真的抬手把腰带解了,佳期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轻推了他一下,“王爷,你起来……”
裴琅恍若未闻,把她往怀里一抱,胸贴背地搂紧了,重又压下去。他下身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并未发泄出去,如此一来便又捅到深处。
佳期被顶得难受,偏偏又被他刺到最里头,当下又是一阵痉挛,额头抵着床单,只能一下下发着抖,一句话都说不出。
怀里的躯体温软香甜,一寸寸肌肤都泛着情动的绯红,他生生地舍不得再动。搂着她魂飞天外许久,裴琅终于回过神来,发觉身下的人一动不动,霎时出了一身冷汗,真怕她当真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死了,低头去看,只见她柔亮的眼睫shi哒哒的,显然被压得难受,却不肯再求他,只咬住了牙闷声不吭。
他便掰开她两腿转了个弯,让她转过身,仰躺在榻上面对自己。佳期在他手里像个任由搓圆捏扁的娃娃,被这么转着圈一摆弄,xue中内壁霎时被硬挺的性器刮了一圈,立时一个哆嗦,颤颤地泄了身。
她今夜不知已到了多少次,却仍是被他逼得难过,只觉体内空虚酸痒得快要发疯,而他抬起她的两腿搭在肩上,复又戳刺起来。佳期在高chao的余韵里翻滚,喉中轻哼,“嗯……轻、轻一点……你、你怎么了?”
花xue正不由自主地收缩抽动,如小鱼嘴在里头细密吮吸一般,一波波快感幕天席地而来。裴琅咬了牙,闷哼着插干着那盈满花ye的小xue,眼睛盯着她稍微鼓起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小腹时而凸起时而扁平。他按住了她的耻骨,对准里头最深一处的花心猛烈cao干起来。
那一处碰都碰不得,被石头般坚硬的性器头端狠狠撞了数下,佳期蓦地绷直了两腿,连脚趾尖都红了,下身里头又漫出了大量爱ye,向里推挤着,几乎要撑破小腹喷涌似的。这次佳期当真觉得身下再也受不了了,狂乱喘息着胡乱摆头,“真的、真的装不下了……你出去……唔……”
裴琅又是狠狠一记顶进去,撞得佳期喉中涌出支离破碎的呻yin,身子不断抽搐着,眼泪真的涌了出来。裴琅俯身,那拇指拭去那行泪,沉声问道:“你方才去哪了?”
佳期绷直的双腿蓦地蹬了一下他的肩膀,抽噎着,“没去哪……你出去啊……”
他扣住佳期的下巴,“你不准做傻事。”
佳期神智迷离,流着眼泪轻嗯了一声,“我不会……你出去……”
他按了按她的嘴唇,shi淋淋的,带着喘息,“……撒谎Jing。去哪了?说实话。”
佳期沉浸在绵长的高chao中,颤抖瑟缩着去攀附他的背,可他一动不动。半晌,佳期终于有些懂了他的意思——他觉得指使人伤朱紫庾的是她?
她心里有些难受,不过还是稍微笑了一下,道:“刚才我去骑马……都忘记怎么上马了,好笨……可是没有人能给我作证。不过王爷放心,我不会动朱小姐。我还不至于……”
裴琅蓦地脸色一沉,打断道:“谁问你这个了?”
佳期抿起嘴唇,“不是问我这个?那王爷是问我哪个?”
裴琅把她推回去,最后一记深顶,佳期口中咿唔一声,抬臂挡住了眼睛。身下的花口哆哆嗦嗦地挛动吸吮起来,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