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晚月揪着衬衣,想说内裤也没有,但实在不好说出来,只得点头,待万玉山出去后,迅速换上他的衬衫。
万玉山比她高一头,他的衣服穿在身上挺像睡衣的,就是步子不能迈大了,大一点儿就露腿根儿。
谢晚月拎着小碎步出去找水喝,洗澡时用的水太热了,导致体内水份缺失,这会儿口干舌燥,需要喝水来救命。
万玉山从浴室出来时,便见着谢晚月正在厨房的橱柜前,惦着脚尖开橱柜的门,衬衣被胳膊抻着往上掀起,根本遮不住那耀眼的春光,他走过去,帮她打开柜门:“要找什么?”
“我刚烧了点水,想找个喝水的杯子。”
万玉山道:“谁家把喝水杯子放这么高,长得矮了还得踩个凳子才能喝上水?”
谢晚月往橱柜里瞅了一眼,确实没有,于是脚跟落了地,不想身子竟然紧紧与他相贴,她微微转头,看见他只在腰上围了块浴巾,上半身什么都没穿,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她能感受到他滚烫的胸膛,不由得软了身子,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要离他这么近。
万玉山见她瑟瑟地缩着肩膀站着不动,问道:“想什么呢?”
“想喝水。”
万玉山从门后的一侧橱柜里拿了两个杯子出来,说:“这不是杯子么。”
谢晚月低头接过杯子,默默地倒水。
万玉山帮她把水端出去,谢晚月这才抬头看他的背影,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标准的宽肩窄腰,让人看了忍不住心旌荡漾,她把衬衣下摆往下扯了扯,然后跟出去,不敢坐,只能站着等水凉。
可是那个水吧,总也不凉,始终悠悠冒着热气,她口渴得要疯掉了。
“大晚上的,你走来走去不嫌累?”
谢晚月这才感觉自己很紧张,于是站在那儿不动了。
两人一个只围了条浴巾,一个只穿了件衬衣,就这么双双而对,就为等着喝口水。
万玉山似是等不及,起身去冰箱里翻找,万璟芷最近过得太粗糙了,家里连口能喝的水都没有了,他在冷冻室里翻到了一盒子冰块,拣了两块出来,给两个杯子各放一块,待冰块化净,他试了试水温,说:“喝吧。”
谢晚月忙捧起水杯,咕咚咕咚几口喝干了,简直如甘霖一般,润心润肺,她闭眼回味完,说:“我要睡了。”说着,把杯子往几上一放,回到卧室,像条鱼一样钻进被子里。
待万玉山上床后,发现她还没睡,但是装作熟睡的样子,睫毛动来动去,像两把小刷子,他掀开被子躺下,将床头灯扭暗。
谢晚月保持一个姿势,半天不敢翻身,越是想快点睡着,越是睡不着,最后实在忍得受不了,索性不忍了,直接翻了个身,鼻端嗅到一股清冽的味道,她睁眼,看见万玉山正在看她。
“睡醒了?”
谢晚月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坦言道:“我没睡着。”
“脑子里有事儿才睡不着,想什么呢?”
“想得可多了,一时不知道该想哪个好。”
“哦,说来听听。”
谢晚月揪着被子,踟蹰着:“我……”
“不说算了。”万玉山欲要转身,谢晚月伸手按在他的胸口,轻轻抓挠两下。
万玉山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她的眼睛,问:“不困?”
谢晚月深吸几口气,迟疑地问他:“你想要我吗?”
万玉山握住她的手,说:“我想不想要你,你自己不知道么?”
谢晚月说:“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万玉山想了想,说道:“我教你如何分辨一个男人是否想要一个女人。”说着,起身撑在她上面,一寸一寸地压下,鼻尖点在她的额头上。
谢晚月与他接过两次吻,第一回只亲了他的唇,第二回喝醉了,只记得像做梦。
万玉山用鼻尖慢慢地往下厮磨,到脸颊,再到耳珠,低声问道:“这回知道了吗?”
谢晚月被他撩拨得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的话。
万玉山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听到谢晚月“呀”地一声大叫。
“别别别别咬我!”
万玉山舔了一下:“我没咬。”
谢晚月受不住,猛然将他推上几分,然后自己翻了个身,把被他亲吻的那只耳朵压进枕头里,叠声道:“你咬了!”
万玉山见她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却偏偏没埋严实,颈后一片雪白,在黑缎般的发间若隐若现,他伸手将她的头发撩开,落下一吻。
谢晚月紧紧攥着床单,声音颤抖:“我胸口疼。”
万玉山闻言坐起来,说:“谁叫你那么大力气推我,转过来我给你看看。”
谢晚月拒绝道:“有点儿抽筋,没事。”
万玉山知道她是装的,也不拆穿,在她身边躺下,问道:“学会了么?如果我没教会,可以再教一回。”
谢晚月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