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忽然她站起来看向一个地方,高橘疑惑的看着她。
「我愿意帮妳的忙,让这盘面立刻消失在妳面前。」莫莉儿拿起她的食物,就走掉了。
高橘傻了眼看着莫莉儿的背影,自言自语着:「搞什么?」
☆、章节五
「嘿!」莫莉儿把食物放在一张两人四方桌上,拉出椅子坐下去,微笑的看着面对她坐着的人物。
童普亦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莫莉儿。
「我叫莫莉儿。」莫莉儿和蔼的伸出手示意要和童普亦握个手。然而童普亦只是看了一眼莫莉儿的手,又锁定莫莉儿的双眼。莫莉儿尴尬的把手缩回来,拿起叉子说:「我、我会手语。我看得懂,妳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知道。」童普亦的脸还是僵直着。「我希望我们可以是朋友,妳愿意跟我当朋友吗?」莫莉儿的眼神非常诚恳,就算童普亦有死神般空洞的双眼,也被唤起了一点生命。
童普亦快速的比了几个手势意味着:「我不需要朋友。」
莫莉儿皱了一下眉头又随即说:「每个人都需要朋友,怎么可能妳不需要?」
童普亦的双手像Cao控着无形的皮偶戏,熟练的比述:「谢谢妳的好意,我不是需要朋友的那一类人。」
莫莉儿咬了一口下唇又说:「那我当妳的朋友可以吗?」
童普亦的眼神像心电图一样成一直线,了无生机的看着莫莉儿,在她的视线里,莫莉儿的身影是模糊的。
她的眼睑遮住眼球一半,莫莉儿注意到童普亦有着浓密睫毛。
「留我的手机给妳,妳可以传简讯给我,我一定会马上回妳-如果妳需要跟我说些什么的话。」莫莉儿拿出了手机说。
童普亦继续盯着莫莉儿,撷取住莫莉儿的视线,紧紧不放。莫莉儿做了个表情,透露出她在等童普亦拿出手机。
童普亦吞了一口口水,如同个指挥家比划着:「对不起……我没有手机。」
「啊!?」莫莉儿还以为自己看错童普亦的手势,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童普亦默默的点点头,莫莉儿紧闭双唇,收起手机又说:「没关系!那妳答应我,每天中餐时间,妳都得出现在学生餐厅里。」童普亦露出了莫莉儿难得一见的表情,即是困扰。
这表情该让人退避三分的,但对于莫莉儿来说,表情似乎永远都呈现死水般的童普亦,突然出现一些情绪上的反应,是值得高兴的。
这表示着童普亦在思考莫莉儿的话。
「拜托妳,打勾勾?」莫莉儿再度伸出右手,翘起小拇指说。
童普亦的表情依然困扰,盯着莫莉儿的小拇指,突然一道白光冲进她的脑海里,让她的耳朵发出高分贝尖锐嗡嗡声。
*
「妳答应过的唷!不可以反悔!」女孩调皮的模样,站在童普亦面前。
童普亦抬了抬眉毛,无可奈何的耸肩表示同意。
女孩绽放出孩童拿到圣诞礼物的笑容,举起右手翘起小拇指说:「那就拜托妳囉!打勾勾?」
童普亦笑了出来,面对眼前这个女孩,她总是无法抗拒,甘愿屈服,马上伸出了左手小拇指,勾住女孩的小拇指。
*
童普亦回神过来,惊恐的站起来,莫莉儿吓一跳,也跟着站起来看着童普亦的表情,纳闷的问:「怎么了吗?」
童普亦吞了口水,拎起背包,快要以劈腿的跑步姿态消失在莫莉儿眼前,莫莉儿根本来不及叫住童普亦,只能傻在原地。
晚上莫莉儿去高橘家时,莫莉儿跟高橘说了这件事,高橘只是不正经的回答:「妳一定用小拇指挖了鼻屎被她看到。」
「我认真跟妳说!」莫莉儿不悦的回答。
「原来妳是认真的。那我可真不敢相信妳要跟她打勾勾!?天啊!我真的宁愿相信我刚刚的想法,妳在编故事。」
「她没有这么糟。」
「我没有说她糟,真要说糟的人应该是妳。」
「我!?」
「麻烦妳可以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好了吗?我看她一点也不需要志工,妳这样是污辱她!」
「我是真心要当她朋友的,哪来的污辱?」
「也许她很高兴活在她自己世界里,也乐于当个哑巴,妳搞得就像自从妳知道她是哑巴后,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去接近她,任谁都会觉妳在同情她,但是她搞不好根本不需要同情啊!」
「我可以跟她解释我不是同情她。」
「如果她不是哑巴,妳会跟她打勾勾吗?」
「这样不合理。因为她就是活生生的哑巴,所以会给人「我就是同情她才跟她说话」。可是不是,就如同妳当初也不喜欢小钰一样,可是经过一些事情,妳会改观。」
高橘扁了扁嘴巴,双手半举高说:「好吧!算我不该这样。那既然事实就是如此,她就说她不需要朋友了,妳拿她没辄。」
「我可以继续认识她。」
「莫小姐,我有听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