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们就没事。”
龙琅玕屌也没有屌他。转头带着一票黑衣人往外走。
玉羲和意识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的人又要走,这次如果让他走了,也许再也找不到了。
她急了,只想扑过去将人捉住,但龙琅玕一个人她都搞不定,何况他身边还围着一圈人。
玉羲和知道硬捉肯定事得其反,情急间,她大叫一声“啊——”顺势倒在了地上。
倒地那一刹那,玉羲和是真痛,身上是夜场一枝花的抽打的伤口,青肿的脸一碰到地面就钻心的刺痛,手上脚上绑得血rou模糊的地方现在一使劲全崩开了,死痛。
所以,龙琅玕闻声回头看到的一切就跟真的一样,玉羲和是真的伤得厉害,她是真的很痛,绝对不是别有所图的使诈。
再加上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红的青的白的颜色加以渲染,龙琅玕真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人。
那人微微点头,带了一个人过去,扶起了玉羲和。
当玉羲和被人扶着走到龙琅玕身后时,玉羲和依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但出了这个车库要进到车里去的时候,玉羲和冷不丁的活了过来,甩开扶着她的人一下扑到了龙琅玕的身上。
龙琅玕正开门欲上车,玉羲和这一扑,惯性让两个人都滚进了车里。
然后玉羲和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黏在了龙琅玕的身上。
她得意的笑了,已经变形的脸这一笑,看上去简直跟小丑一样,但是她一直笑,从心底泛出的笑收都收不住!
龙琅玕条件反射的一把将身后的玉羲和给薅了下来,刚要扔下去,却看到了玉羲和那发自内心的怪异的表情——姑且称之为笑吧。
就在这时,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泻了。
任凭玉羲和猴儿一样猴在怀里,洋洋得意。
跟着的那一群人还有车里的司机面对这突然的变故,本已剑拔弩张,但龙琅玕的反应又让他们最终选择了袖手旁观。
车门关上了。
车里的空间很大很大,但是玉羲和就要和龙琅玕叠着用一个位置,脚紧紧的夹着龙琅玕的腰,在他的身后两个脚丫勾在一起打一个死扣,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尖尖的手指苍白坚硬的扎进他的皮rou里,头发杂乱的脑袋深深的嵌进龙琅玕的颈窝,用蛮力将自己黏在龙琅玕的身上,像是要挤进龙琅玕的血rou里。
龙琅玕面无表情的坐了半晌,玉羲和手上身上的力道没有一丝的减弱,就跟强力胶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越粘越紧。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越来越热,哪怕没有火星,也好似要轰然自燃,熊熊大火正蓄势待发,耳边轰隆作响的不知是谁的心跳,炸雷一般直将人炸得目眩神迷,失去理智。
这一刻,玉羲和想就这样,直到地老天荒!
但是,龙琅玕显然不这样想。他猛的将玉羲和从身上扒了下来,把他扔到对面的座位上。
面对龙琅玕的武力,玉羲和交手多少次都是无能为力。她不甘的瞪着龙琅玕:“想甩我,没门?”
龙琅玕微不可察的调整了一下呼吸,看着前面的司机,沉声说:“去夭夭那里!”
“夭夭?”玉羲和疑惑的看着龙琅玕。
龙琅玕仍然面视前方,不为所动。
玉羲和又贴了过去,两个手强力的绑上龙琅玕:“夭夭是谁?女的?新欢?所以要分手?”
没有回答。
玉羲和彻底崩溃了,她嘶声力竭的尖叫:“我不同意。我要你!”
喊着,她整个脑袋又塞进了龙琅玕的颈窝,整个人又跳进了龙琅玕的怀里,“我要你,我不要你去找别的女人,你是我的,我的……”
说着说着整个人都颤抖了,她混乱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撕扯着龙琅玕的衣服,张嘴就咬,胡乱的在龙琅玕身上咬着,巴不得将龙琅玕一口一口吃进肚子,彻底的占有他,得到他!
龙琅玕任凭玉羲和咬得鲜血淋漓,青青紫紫,整个人没有被咬破反而好似气球一般到了炸裂的边缘,脸涨的通红,颈子上的经络虬枝盘结。
玉羲和再不停,一切都在失控的边缘。
“够了!”他困兽一般吼了一句,铁钳一般禁锢住已经疯狂的玉羲和,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玉羲和,死死的将她钉在对面的椅子上,沉声说:“听着,我龙琅玕玩过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你是其中一个,爽完了就换下一个。所以,你不要再找我,不值得。而且,我刚订婚了,就是杨夭夭。”
玉羲和愣了。
又是订婚,又是!
但是这次,这两个字惊雷一般,一秒就将玉羲和给炸了个外焦里嫩。
她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人,日思夜想的人,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似闪电划过,将脑子里的一切烧得空白。
“我们不可能,不可能!”龙琅玕沉声重复着,像是告诉玉羲和也像是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