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快点放我下来。”我不顾形象的不断捶打挣扎着,也不管一路有多少的目光交集。
肚子有丝不舒服,呕吐的欲望时不时地伴随着激烈的挣扎直涌而上。
我现在是满眼的恼怒,满心的羞愤,满肚的委屈。
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像是物品般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就在那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对我,为什么总是这样?
为什么!
父母是,他们也是。
“你放开我,听见没!”我嘶吼着。
“闭嘴!”暗斯魅对上咬牙切齿、挣扎不休的我喝道。
被这一喝我猛然懵住了,我从未见过这么冷厉的暗斯魅。平时的他总是一副浪荡不羁、风流成的邪气样,何曾见过这般冷然不亲满脸肃然的模样。
暗斯魅一手打开银色法拉利,一点也不温柔的把我抱放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则从另一侧上了车。
后面的龙熙澈、暗斯邪两人也各自坐进自己的车内,车子打火后,三辆车似离弦的剑弩般飞驰而出。
车子平稳地在公路上行驶,一路上我与暗斯魅相对无言,彼此沉默不语。
暗斯魅熟练地驾驶着法拉利,侧脸俊美而邪魅,他看也不看身边之人就只旁若无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仿佛身边本就空无一人。
我紧抿了抿唇,身体紧绷若石,不自觉地往窗边挪了挪。
她不知道为何如此的忐忑不安,我只知道现在的暗斯魅很危险,周身那蓄势待发地气势像似一条瞄准猎物的恶狼随时随地就会扑杀过来取走你的命。
我从不是个怯懦的人,可此时的我却忍不住的哆嗦着,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他要怎么对付我呢?
他是不是会逼着我流掉这个孩子?
一路就在这种妄加猜测得紧张不安中,来到了位于这座位于繁华市区的豪华楼层。
暗斯魅熄了火,仍旧一言不发。
他开了车锁,打开车门下了车,见此良机我赶紧推开这一侧的车门朝着外面跑去。
我刚刚坐在车上看了看,这是位于繁华路段的一栋独立豪华大厦。所以我现在逃出去应该是可以拦到车逃跑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突然一只手臂紧紧拽住了我,惯地我的身子向后倒去被来人一把搂入怀里紧紧箍住。
唯一的机会……丧失。
我气怒地啃咬着下唇,望着电动门栏在我眼前缓缓关闭,却只能暗恨自己舉止散漫又有孕在身动作迟缓。
为什么不再快点,如果再快点我就可以跑掉了,却不知暗斯魅是永远都不会让人有机会在他眼皮底下溜掉的,除非他故意防水。
随手把钥匙扔给来泊车的门卫,暗斯魅轻松自然地抱起我向那栋大楼而去,而那个来泊车的门卫眼睛里无一丝诧异,似乎早已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
通过深蓝反光的玻璃门,一路搭着电梯上了二十层楼。
电梯一打开既是一片开朗,一览无遗宽大客厅摆放着几组一看就知昂贵非常的银紫色沙发,正面则是一扇扇形的巨型玻璃窗,暖暖的冬日阳光照进来,明亮而舒畅。外面则是一目了然,透过玻璃窗一切尽在眼底。
左右两边都有紧闭着的房间,暗斯魅抱着正在打量的我打开了右手边的一道门走了进去。
房内同时一律的银紫色凋,神秘而魅惑。
“你房外下来,我好难受。”虽然一路被抱上楼是很大的享受,但对孕妇而言可是截然相反。
暗斯魅闻言不置可否的默默放下了我,表情是一贯的沉。
“坐下。”他随意地往身后的银白色大床上一坐,斜搭着那双强健有力的双腿,双手向后扶撑着。
我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心里着实忐忑不安,不过理智上又不想认输,所以仍旧一声不响地呆愣在原地。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暗斯魅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无以名状的怒火涌了上来。好啊!长胆子了,小野猫真是越来越欠调教了。
看来,他有必要再好好教教她。
看他那样我虽不情愿过去,但再耽搁下来只有自讨苦吃的份,我现在没必要得罪他。
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向他挪去,三四步的路程硬是让我磨磨唆唆的走了三四分钟还没走到。
暗斯魅眯了眯那双危险邪魅的绿眸,眼前这个女人故意走得连乌爬,也许乌都爬得比她快,他知道她不情愿所以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但知道归知道,想他暗斯魅是什么人他怎么会让她如意?
微伸手一拉,我已经跌进来那双宽厚结识的膛中。
“说吧。”暗斯魅的温热醉人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
鼻翼中满是男人身上特有的古龙水味道,我局促不安地推挤着他炙热的膛,以保持安全距离。
“你要我说什么?”我努力平静下来,若无其事地回嘴道。
“他是谁?”暗斯魅俯低下头,灼热的男气息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