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下腹部按去,然后再是玉腿……她心念心法,上下来回的按着,片刻功夫却也是满脸通红汗流浃背……
“嗯哼——”
“香香你醒啦?”左源汜见怜香苏醒了过来,高兴得手舞足蹈,直起身去唤百里青,不料却被锁在了屋里。
“呆头鹅!剩下的银针你自己按照由上至下的顺序拔下即可!”百里青坏笑道,“我还有事!嘿嘿……”
愣头青,你果然是在耍我!念及此左源汜怒不可遏,却又关心怜香,无奈又转了回去,但见怜香羞红了脸颊,一双柔胰正挡在那粉嫩的花朵之上,正幽怨地看着自己。
左源汜尴尬地说道,“香香别怕!”说完她牵过怜香的柔胰,想掀开那被挡住的两朵粉嫩,却又不敢。急得她涨红了脸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呆头鹅让我用汤药给你按摩筋脉……故此……我……”
“噗嗤——”怜香羞红了脸颊,终于还是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一言不发的看着左源汜。这是她的第一次吧!第一次赤身又露体在她人面前,而那人却正是自己心仪的汜!
左源汜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轻轻地把怜香身上的银针一根根的拔下,正待再按一次却被怜香阻止了。
“汜,你做什么?”怜香娇嗔道。
“呆头鹅说要再摸……咳咳……再按一次才行!你别乱动,伤了自己就不好了……”左源汜双眼似要冒出火来,赶忙念叨,“佛祖大意,谓登正果者,其初基有二:一曰清虚,一曰脱换。能清虚则无障,能脱换则无碍。无障无碍使可入定出定矣。如乎此,则进道有其基矣。所谓清虚者,洗髓是也;脱换者,易筋是也……其所言易筋者,易之为言大矣哉……”手下却也片刻不停的按了起来……
怜香大病初愈,一下子又被眼前的场景搅和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直觉得又羞又喜,又惊又恼,却又不能推辞,也不愿推辞!直觉得左源汜的双手就像是一把火焰,所过之处灼热不已,直将自己的心火点燃……那双手又好似有着魔力一般,让自己酥麻爽快,忍不住,好想要叫出声来!
“嗯啊——”怜香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
左源汜这才停下了双手,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汗水,取过棉被替怜香盖上,掖好了被窝尴尬地说道,“呆头鹅说,你若是娇……咳咳……叫出声来,便是好了!”左源汜关切的看着怜香,直见对方面红耳赤大口喘息着,赶紧问道,“香香!你可好些了?”
怜香抿嘴含羞,低头不语,只点了点头。
左源汜拉过她的手说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料怜香似是想起了受伤前的事,一把甩开了左源汜的手,嗔道,“你还管我做什么!我是生是死都不用你Cao心!”
“香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别哭!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涉险了!”左源汜安慰道。
“你去找你的可卿去呀!谁要你保护啦!咳咳咳咳……”怜香哭诉道,“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左源汜看着床上哭成泪人的怜香,心头一酸,急道,“香香,我不走!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谁要你如此了!谁稀罕了!”怜香想起适才左源汜假借疗伤还对自己出手轻薄非礼,气道,“你这贼人!有了佳人却还要如此轻薄我么?唔唔唔……”
“嗯!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左源汜心道如此软劝不听,不如学学愣头青,用强的吧!念及此便肃容道,“如今生米煮成了熟饭!反正你也嫁不出了,就嫁给我吧!”
啪——
左源汜当真是自取其辱……
怜香闻言后,心道这人怎么如此无礼!这样的浑话却让自己如何作答?求亲就求亲,却偏偏要说什么生米熟饭!自己明明还是完璧之身……可若是适才如此羞愧的疗伤场面被别人知晓了,自己又如何做人?自己本就对她心怀期许,可就是见不得她如此无礼!但是适才自己的身体却好似并不讨厌……怎么这么混乱?
怜香一下子乱了心绪,也乱了分寸,一记耳光打了上去。
左源汜顾不得疼,直接翻身躺在了怜香的身侧,不待怜香反应就强吻了上去,四唇交叠着,吐露出二人的相思……
左源汜吞咬着怜香的唇齿,直把一腔热情倾泄进了怜香的心田,她贪婪的吸食着那一抹清甜香醇,好似久违的露珠降临在那干涸的土地之上……
怜香原是要推开左源汜的,但当那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之时,她的双手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直垂了下来,直到忘情之时,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攀上了左源汜的脖颈处。
左源汜忘情的吻着,这个吻让她等了好久好久!她也就吻了好久好久……良久之后才缓缓松开了可人儿,深情的看着怜香,温言道,“香香,嫁给我可好?”
怜香收复了自己的心绪,羞涩地点了点头,含羞钻入了左源汜的怀抱。
左源汜安抚着怜香说道,“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答应要好好保护你的!却总累你受伤害你吃苦……我发誓从此以后一定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