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个小演员,刚刚进了剧院。而胡辰那个时候大概刚刚犯下了那一宗纵火案,逃到了lun敦来散心,然后他们就在剧院认识了。
莎莉爱他爱了二十多年,至今仍未结婚,但是胡辰根本没有要和她结婚的意思。在他的眼里,莎莉是一个替身,是一个玩偶,还是一个能够利用的便利的工具。胡辰这些年来一直凭着倒卖走私古董有着一笔巨大的非法收入,被他把假账做得天衣无缝,怎么查也查不出破绽,这些钱都是莎莉经手,代为管理的,流动在lun敦的股市之中。
还记得我当初翻墙进你家,曾和你说过,我要去lun敦一段时间,和父亲他们一起寻找胡辰的罪证吗?那个时候其实我们就是来找莎莉,并且来说服她的。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胡辰原来在lun敦还藏着个红颜知己。不,那不能叫红颜知己,只能说是可以泄欲的玩偶吧。胡辰之所以每年都会有三四个月呆在lun敦,正是因为莎莉的存在。
不过,最终莎莉还是把胡辰的罪证给了我们。天晓得她那个时候是有多伤心,似乎天都垮了。她也是个愚蠢的女人,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依旧守着等着,盼望着奇迹出现。但她终究是个有良心的人,没有失去做人最后的底线,自然也不可能再陪着胡辰为非作歹下去。”
云川说完,深深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这是什么样的孽缘才会延续这么长的时间,害了那么多的人,到现在还不肯罢休。如果真要数落起是谁的责任,除了胡辰,估计自己的父亲母亲也要负上一定的责任。都说红颜终祸水,母亲天姿绰约,风华绝代,让她身边的四个男子神魂颠倒,迷了心智。而父亲一人独霸了母亲,自然会让其他三人心中不平衡。另外两人没有像师父那样看开,自然是愁肠郁结,最后因爱生恨。但是,母亲与这四个男子的相遇,也并非是她自己自愿,一切都是因为缘分,最终还是要归结到两个字:“孽缘”。
苏忆涟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拉着她的手,笑道:
“瞧你那眉头皱的,都能夹住苍蝇了。开心点,我刚来lun敦,你不陪我逛逛吗?我们可是来这里结婚的啊。”
“嗯,抱歉。”云川露出了笑容,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苏忆涟的发顶。
“好吧,咱们的婚礼是要像爸爸他们说的那样,隆重举行呢?还是咱们自己打算的那样,简单一点?”苏忆涟笑着问她,现在她已经与云川注册结婚,因此改口喊慕天宇叫爸爸了,虽然一开始的确不大习惯,不过现在她在云川面前倒是叫得很顺口。
“嘿嘿。”云川忽然嘿嘿一笑,说道:“不如举办两次吧,咱们来一次西式的,再来一次中式的。西式的从简,中式的就让老爸他们如愿,办得隆重一点。”
“你的意思是,咱们先在lun敦郊区的小教堂里办一个简单的,回国之后再办一个隆重的?”苏忆涟问道。
“嗯,是的。毕竟现在国内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我想等所有事都结束了,再办一个隆重的婚礼,不想让你受委屈了。”云川捏着她的手心说道。
“傻瓜,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她再一次把小脑袋靠在了云川的肩膀上,幸福的闭上了眼,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
“而且,有两次洞房花烛夜,岂不是很美妙?”云川上一秒还正正经经地,下一秒语气就变调。结果在后视镜中高鼻子大眼睛的lun敦的士司机惊讶的目光里,她的脑袋被苏忆涟敲出了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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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从简,那是真的一切从简。苏忆涟的婚纱,云川的礼服,全部都是租借过来的。教堂那一天并非礼拜日,空无一人,只有她们。神父是个慈祥的老人,白发白眉白须,虽然看出了云川是个女子,但没有丝毫的惊讶。
当苏忆涟在两个修女的帮助下,在教堂侧面的祈祷室里换上一袭雪白的婚纱时,修女们已经看呆了。她们何时看过如此美丽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位东方女性。冰肌雪肤衬上婚纱,就好像不小心坠落凡尘的天使,就差了一对雪白的翅膀。
苏忆涟自己动手,将自己的乌发挽起,戴上白色头纱,用随身携带的化妆品,自己为自己画上嫁妆。她画的妆极为淡雅,却极为适合今日的一身装扮,放下面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心前所未有地激动。
今年她二十五岁了,终于嫁人了,嫁的是一个她心爱的女子。
修女们充当了花童和伴娘的角色,苏忆涟手捧捧花来到教堂外的红地毯上,她一步又一步,缓慢且优雅地循着红地毯走入教堂正门。就像当初她在戛纳绽放光华一般,只不过今日,这光芒只为一人绽放。
一身白色礼服的云川正站在神父的侧面,扭头凝视着苏忆涟走过来。她真美,看得云川已经呆滞了。
苏忆涟来到了云川身边,神父开始说话:
“今天,我们在上帝的注视下聚集于此,并且在这群人的面前,来见证慕云川和苏忆涟的神圣婚礼。这是个光荣的时刻,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