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这本有着相当深的执念。
不,确确的说,是对“将寒”和“夏暖”这两个人物有着特殊的情感和执念。
青诏颓然的叹了口气,慢慢的蹲下/身,好饿,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她支着膝盖,凝神静气,凝了几分钟,脸上莫名的被溅了几滴不明ye体。
是水。
有水声!
青诏面上一喜,朝着水声的方向挪去。
走了几步,更多的冰凉ye体滴在她身上,水声越来越大,是那种从高处飞溅而下砸在岩石上的响声,哗啦啦哗啦啦的不绝于耳。
外头十有八九是瀑布。
青诏停下脚步,将脑袋往水流的方向伸了伸。
只听“咚”的一下,头撞在石壁上,青诏被撞得眼冒金星,鼻子一酸,郁闷了。
水能溅到她身上,说明这里的岩壁有裂缝,但是她的脑袋伸不出去,也就说明这条裂缝还不足以大到能让她逃跑。
青诏唉声叹气的坐回石床上。
她有点想念家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也有点想念解痕沙温暖shi热的胸膛。
“解痕沙,你女朋友被人绑架了呢……”
她将下巴搁在双膝上,垂着眸,呲溜了两下鼻涕道:“我想吃可乐鸡、啤酒鸭、小酥rou、麻辣烫……”
她有些委屈的舔了舔有些干瘪的嘴角。
手铐太麻烦了,如果绑住她双手的只是绳子,她还能借助锋利的石壁磨断。
该死的犯人真是狡猾!
她埋头安静了几分钟,终于想通的将自己最外层的裙摆一把掀开。
身上穿的还是剧组的戏服,裙摆有三层,她龇牙咧嘴的咬住第二层,想扯下一块布料来,可牙齿都快扯断了,布料也没见撕开半点。
青诏“呸”了一声,用舌头顶了顶右上角有些摇晃的牙齿,真他妈疼。
解痕沙要是看到她现在这幅鬼样,估计就不会喜欢她了吧?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视死如归的挪到石床边沿,手抓住裙摆两边放在尖角处,狠力磨动,来回磨了十几分钟,手都快酸麻得举不起来了才将一块a4大小的布料从裙子上撕下来。
想了想,稳妥点,又将那块布料撕成两片。
没有笔,青诏狠下心咬破自己的食指,以血为墨。
写什么呢?不知道犯人的名字,藏身地点也不是很确定,别人能找到她吗?
不……
青诏摇了摇头,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她将布料摊开放在石床上,拖着手指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血字:瀑布、石洞、夜魔、夏暖、将寒、救我。
布料很小,她又看不见,几个字就写满了。
如法炮制的在另一片布料上写下相同的字句,平放在岩石上等血迹晾干。
等了一个钟头,确定了血字不会被水轻易冲刷掉后,青诏将两片布料从岩壁的裂缝处里丢了出去。
如果她运气好的话,她的求助信息会顺着水流的方向飘进今泯河被人发现吧?
再也抵不住夜晚逼人的寒意,青诏抱着身子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的睡了过去。
一夜未眠,二十四小时即将过去,解痕沙怅然若失的打开手机,开始联系当地警/察。
房门被大力撞开,付珂全身shi淋淋的飞进来,疯狂甩着手中的两条破布,抹了把眼帘的河水:“找到了!找到了!”
他将布料拍进解痕沙手中:“今天早上有渔民在今泯河中捞到了两条布,看颜色和纹路,应该就是何小姐身上穿的,而且上面还用血画了几个字,虽然已经被水冲淡了很多。”
解痕沙喜上眉梢,丢下手机,立刻将布条摊开,仔细查看。
“瀑布、石洞、夜魔、将寒、夏暖、救我?”
他连续默念了几遍,眉头深皱,表情从疑惑不解到豁然开朗的过程只用了一分钟。
他迅速的扑到桌边,拉开抽屉,将没用的东西丢到地上,从最深处捧出一本珍藏版的原著。
他蹲在地上,眯着发红的双眼,勾起嘴角,势在必得的翻着书页。
付珂噤若寒蝉的看着他动作,突然就觉得这个人的表情有点恐怖,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解痕沙从书上撕下几页纸,打开手机搜索了几个关键词。
“是1986年棋圣赵治勋的轮椅对局!”
他突然说道,脸上现出明亮亮的属于胜利的微笑。
付珂目瞪口呆:“那是什么?”
解痕沙“啪”的把书合上,别过脸眼神犀利的看着他:“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叫上几个人跟我走。”
铁链抽动,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青诏睁开眼,“望”向那人:“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走?”
那人不说话,将红布铺在岩石桌上,又在上面放了几株花瓣饱满的月季。
他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