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好一点。”
“嘿,嘴巴还真叼,以后谁养的起你这死孩子。”她做饭的水平绝对比一般人好了一个档次,毕竟多年在外生活,一手好厨艺都是练出来的。宫茗还这么挑,以后找谁养去,说实在的,她真为这姑娘感到捉急。
“别人养不起你养呗。”宫茗笑笑,一脸狡黠的说道。黑夜里,她幽深的眼眸发着亮亮的光。
只是注意力从来不在此处的陈景枫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闻言翻了个白眼,道,“抱歉,我也养不起。”
“我又不吃你多少饭,切,小气。”有那么一瞬间,心里的期待化为失落。收敛了表情,宫茗撇撇嘴,假装不在意的说道。
“你是不吃多少,不然也不会吃个酱肘子撑到现在。可问题是,有多少人能给您老人家做吃的啊。”你刚刚不是还说我做的一般般嘛,现在谁理你。
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宫茗有些小开心。又撇了一眼对方,却见她望着前方,只看着线条明显的侧脸,抿抿唇,才用软软的声音控诉,“陈景枫。”
“嗯?”
“你好小气。”忍着笑,她用轻轻的语调吐出了这四个字。
“你才知道嘛?”陈景枫扭头,冲她笑笑,拨了拨额前一缕随风飘荡的刘海,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所以要重复强调几遍。”宫茗收敛了笑意,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
“……”陈景枫看着她突然变换的脸色,呛了一下,半晌,才伸出手,揉乱了她挽起来的长发,笑骂道,“坏小孩。”
在天空漫步这类老人家专用的运动器材晃了一会,宫茗闲不住了,就跑去爬双杠。但是很遗憾,她人身量不够,臂力不够,于是怎么爬都爬不上去。最后还是陈景枫看不下去,双手托住对方的tun部,送她上去的。宫茗坐着一边的杆子,双手撑在身侧,一脚放在对面的杆子上,一脚悬空,在双杆之间随着夜风慢慢的晃。
陈景枫无聊了,将袖子折上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双手撑在杆子上,靠着臂力撑起了身体。宫茗坐在上头,看到她的举动傻了眼,“陈景枫,你竟然有肌rou。”她从来都没想到,看起来瘦瘦弱弱的陈景枫竟然会有肌rou。
当下就一脸好奇的伸出手,戳了戳肌rou线条十分明显的肱二头肌。陈景枫被她纤细的手指这么一sao扰,差点撑不住,于是赶忙借着臂力,身子一跃,撑了起来,坐在了宫茗的对面。双脚勾着另一边的栏杆,托着下巴懒懒的应,“这很奇怪吗?”作为一个医生,自己身体健康她是很注重的。这几年没少跑步,打篮球什么的,而球类运动里又属网球就得她喜欢,故而有肌rou也不怎么奇怪。
更何况,她到现在还保持着每天运动的习惯。
“很奇怪,一般不都是男孩子才有的吗?”
“那只是一般情况啦。”
“对哦,医学生都比较奇怪。”宫茗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谁说的?”陈景枫望着她,目光幽幽,暗含危险。
“二哥说的。”毫不犹豫的,宫茗脆生生的卖了自己的哥哥。
“……”
“他说你们医学院的学生,每天都待在实验室里,看什么标本来着,还天天和小白鼠啊尸体啊什么的待在一起。每天Cao着手术刀,在尸体上划来划去,各种变态。”
“呵呵,是嘛。”双手撑着杆子,陈景枫轻松一跃,稳稳的落在了地上。两手勾着两旁的杆子,陈景枫抬头,冲着坐在上面的宫茗,轻轻一笑,幽幽的说道,“二哥说的很对。还不止呢,他有没有告诉过你,被福尔马林浸过的肌rou,特别像牛rou,一丝一缕,肌rou纹理十分清晰。有些器官病变标本啊,特别像葡萄啊槟榔啊nai酪什么的,总之你吃过的所有东西,都能在病样上找到类似的。”
“……”宫茗的脸色有些变了,她抓着栏杆,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对了,我又没有跟你说过解剖的事情。”
“我记得我一个师兄说过,他第一次下刀的时候,对象太丰满,结果飙了一脸的油,黄黄的,就好像浓稠的鸡蛋黄一样。”她老神在在,语气凉凉的,仿若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夜色浓稠,凉风拂过,幽暗静谧的空间里,全是底下这个人诡异的声音。宫茗用力的抓着栏杆,手指都要发白了,偏偏浑身却软的动不起来。
陈景枫继续在巴拉巴拉,一脸淡定的说道,“有一次我们在解剖,几个人一起,实验室里还有一具放在福尔马林浸泡箱的尸体。动刀子的时候,背后的箱子一直哐哐哐的响,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一样。茗儿,你觉得要是有什么东西爬出来,会不会是僵尸什么的啊。”
“不过,我想,应该不会爬出来,毕竟箱子盖那么重,僵尸也掀不开嘛。”
“茗儿……”
“茗儿……”
陈景枫叫了她两声,叫她不应,抬头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垂着脑袋的宫茗,一脸淡定的说,“时间差不多了,要回去了哦,不然晚一点会遇上什么东西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