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梦?”杜春生像是在自言自语,明丽的双眼微眯,犹如初醒的霜禽,“就算是做梦,也没这麽离奇的……”他顿住了,晃晃头,偷眼向梁拙,又慌张的缩回头去,几番偷 />之下,方才小心翼翼的问,“你喜欢我,对不对,梁拙?”
梁拙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感,杜春生给他的冲击永远在於,明明是他默默的含蓄著,但当你想和他玩含蓄的时候,他总是给你来套奔放流出来。
“……我爱你!”他对这个“喜欢”狠揪字眼,对於杜春生这麽一个飘忽不定的人来说,没有什麽,比首先把名分确定下来更重要的了。
“爱……”杜春生的脸僵了一下,梁拙马上想到,在多年的纠缠之中,两人所做出来的事,实在配不上“爱”这麽清纯的字眼,显然喜欢揪字眼的人不止他一个。
不过,比起梁拙时不时的闷骚,杜春生明显具有一个良好的优势,在酒劲的烘托之中,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他干脆利落的问:“你想和我做是吧!”
梁拙堵了一下,这句话问的太p" />友了,但是不管怎麽说,他确实想和杜春生做,和真正的杜春生,发生一场只有在想象中才能发生的事情。
他瞪著杜春生,很是严谨的点头,却忽略了自己的一脸色相,结果只换来一声咆哮:“那你过来把小爷解下来啊!”语罢,倒是自己意识到了什麽,低著头只顾自己扯著锁链。
梁拙一窒,杜春生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从一副小绵羊的模样变成狼不说,还是头残暴的饿狼,他咽了口口水,赶忙上前去解杜春生的手铐,每一次碰到杜春生裸露的皮肤,手指便因激动而颤抖。
刚被放下的杜春生一个站立不稳,便扑倒在梁拙怀里,登时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梁拙假意搀扶,实际幻想著把瘫软的杜春生一个公主抱扔到床上──可惜事实总是这般无情,杜春生在他怀里哼哼几声,撑著他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头有点晕。”
梁拙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杜春生酒醉的不是时候,该晕时不晕,不该晕时又昏昏沈沈,著实想让人殴打一分。
好在不管他怎麽闹腾,这个裸露著身体的男子,已经逃脱不了他的爪牙了,梁拙贪婪的嗅著杜春生的气味,从未有过的笃定。
眼前的杜春生,是他的了。
清醒过来的杜春生一身赤裸的站在他的眼前,垂著手,微微低著头,想必是想起了方才暴露的凶神恶煞,不由露出了羞涩无措的神态,那副伶牙俐齿仿若一层粗" />布衣服,剥下它後,方才觉察其中的美人如玉。
梁拙慢慢的伸出手去,贴向杜春生的肩膀,仅仅是体温的互相传递,便让两个人如触电般抖动了两下,梁拙的手下意识的收回,又迟疑的贴了上去。
杜春生的体温从手掌上飞速传递过来,梁拙看到一层淡淡的晕红逐渐从杜春生的体表蔓延开来。
梁拙的手笨拙的沿著杜春生的皮肤,按著肌理从上到下的抚 />著,杜春生颤抖的更加厉害,身体向著梁拙靠去,伸出手来,捧住梁拙的脸,细细的看。
“梁拙……梁拙……”他的声音如同呓语,眼圈渐渐的红起来,轻轻亲了亲梁拙的嘴,又退了回来,“你是我的了,对不对?”
在梁拙的面前,杜春生永远不能变作一个真正的夜叉,而这种反差的脆弱,正如一发子弹,击碎了梁拙最後的心防。
如同之前那般,他摁著杜春生的头,再度的吻了下去,这一次,杜春生没有抗拒,纠缠住梁拙的舌头,将他迎接入自己的口腔。
“唔唔……”烈火瞬间被点燃,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狠命的吸吮著对方,火热的舌头相互纠缠,带著酒味的唾y" />从嘴角溢出,脆弱的牙龈被舌尖扫过,换来如同电击的瑟缩。
杜春生整个人都黏在了梁拙身上,赤裸的身体摩擦著布料,a" />前的两粒被略微粗" />糙的布料所搔刮,裸露的後背被一双大掌反复的搓揉著,敏感的腰间被著重挑逗,纤腰因快感而不住扭动,臀部蹭著梁拙有些发硬的x" />器。
梁拙坐在床上,把杜春生放在腿上,一手继续挑逗著柔顺的肌肤,一手粗" />暴的将衣服脱下。
尽管这样,两个人的唇齿依旧没有相离,水声不断的从口中发出,被吮吸的啧啧声凭空多了几分y" />靡。
待到两人裸裎相对,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彼此的唇舌。
“嗯……梁拙……”杜春生坐在梁拙的大腿上,双腿分开跪在两边,勃动的y" />y" />隔著裤子贴著梁拙的y" />y" />,有种忍不住要占为己有的冲动。
作家的话:
小黑回来了!(对手指)还是违背了之前的约定,很是无奈tut月初的时候病了一场,发了两天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