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应该叫‘匪类’。
‘阿母,你怎么知道?!’伍菱幼惊叫。
‘废话!你有几斤几两重,脑子里转的是什么弯、打的是什么结,我都一清
二楚。’说着,她又拧了女儿一把。
‘嘿嘿!那你赞成啰?’
伍艳就是知道这丫头心里转的什么心眼。
‘没得反对呀!第一,前例在先,我也是很哀怨自己的长相,不是被认为是
酒国名花,不然就是被人包养的情妇,怎么就没人认为我是好人家的女儿呢?’
‘所以,哀怨之下,你就拐了阿爸那纯情白面书生,y" />阳调和。’伍菱幼替
母亲下了结论。
‘你这么说也没错啦!’不过调和得不够均匀,怎么前面五个,个个长得凶
神恶煞,一点都没遗传到他老爸的白面皮,只能说出去还不至于吓到路人罢了。
而这最应该长得穷凶恶极,不然就杀气腾腾的女儿,反而长得小家碧玉,这
样怎么推出去当红帮的大姊头?!
吼!一想到她就捶心肝。
‘第二呢?’伍菱幼问。
‘什么第二?’
‘既然说了第一,那就有第二呀!’伍菱幼尽责地提醒母亲才刚说过的话。
唉!阿母最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记忆力满差的咧!
‘第二呀!咱们既然出生黑道世家,做事就是“只要我爽就好,莫管他人死
活”。’换句话说,女儿要‘呷意’,就尽管‘挟去配’,这样才是黑道本色,
红帮少主的威风。
‘就像你当年左腿踢开阿爸的爹,右掌挥退阿爸的娘!扬着张狂的笑声,挟
持着羞怯如小白兔的阿爸,踏着坚定的步伐,甩着俐落的披风,在众人敬畏的目
光中扬长而去,是不是呀?’伍菱幼眨巴着圆圆大眼,提起母亲当年勇,油然生
出三分崇敬。
‘哎呀!那么多年,哪记得清楚?’挥着丝帕!伍艳说得客气,‘不过,你
阿
爸的那群姊妹,为了当年我撂下的那句狠话,可是怕我怕得要死,也恨得要
死。‘
ㄟ!这一段伍菱幼就没听过了。
‘什么话?’她圆圆大眼眨巴得更厉害。
‘我呀!呵呵……’伍艳掩嘴笑了两声,‘我只是省得麻烦,所以带了几个
人去架住了那一堆老老少少、莺莺燕燕。结果,她们竟然还不知死活,想踹我耶!
不想想她们的腿哪有我细长,哪有我匀称,还自曝其短地用她们的蹄膀踹我!哼!
一想到就替她们丢脸。当然,打狗也要看主人嘛!看在你阿爸的面子上,我也不
想弄坏我的指甲,我只是很温柔地说了一句话“再敢胡闹,我就找人奸了你们”!
就这样而已嘛!谁知道她们就记恨到现在,好没度量喔!’
哇嚷!好……好霹雳的一句!真是经典。伍菱幼告诉自己要学起来。
‘阿母,你好b" />,拍手、拍手……’啪啪啪啪啪……
‘呵呵!客气、客气!’丝绢轻掩丹唇,伍艳魅眼斜睨,勾人心魂,‘比起
你外婆,我还算小“ㄎㄚ”。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关于你外婆的丰功伟迹,让你
多学着点。’
哦!外婆更猛?!
嘛!当初她死命坚持再接再厉,硬是生个女儿来玩玩是对的。
瞧!女儿真是超级无敌可爱毙了!
逗一逗女儿,排忧解闷,全身舒畅……
呵呵呵呵……
爽!
***
越是平日无病痛的人,得病时越是来势汹汹。
聿维韬打从自街头被人扛回来后,已经昏迷了五的。’她笑吟吟地将一匙粥送进他唇间。
墙上的窗半掩,明亮的阳光泄入一室灿烂。
他皱眉,‘我不要吃这种软趴趴的米粥,g" />本无味。’
‘不行。’像是和他作对,她又喂上一匙满满的粥。‘流质好吸收!何况你
躺了几一句,聿维韬的歹人脸就青一分,再红一分。
他真的有那么‘猴话’吗?
‘六年级的时候你午休老不睡觉,都偷偷在看坐在你隔壁桌的小女生,因为
你暗恋人家;参加跆拳道比赛,对方还未上场,就被你的凶恶脸孔吓哭,不战而
胜,拿了银牌;国中制服没得买现成,因为长得太魁梧了,所以都要订做,然后
每了吧?有在反省就好,省得我拿铁槌敲开你的脑袋,看看
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臭气薰人的的,一坨……’
‘滚出去!’未待她铿锵有力发表完‘悲剧英雄脑袋内容物研究论’,聿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