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御宝的气,他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已经一天了,快到傍晚的时候,下人才来告诉他,左小姐来了。说有事要找他。
赵天福从来没有生过这麽大的气,他一听是左惜玉来了,心里还是无法平息,堵得难受。
御宝不知道去了哪里,王伯似乎跟去了。现在王府里只有他能做主,现在左惜玉又来找他。
赵天福叹口气,说道:“请左小姐在前厅等下,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赵天福看著镜子里,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紫嫣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找了一件长衫套在身上,又找了一条围巾,在脖子上缠了两圈,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想以这种奇怪的样子出去见人。
被御宝疯狂的抱了三次,每次都跟要他老命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最後一次的时候,赵天福原本已经自己的这条老命算是要交代了,没想到,最後的最後,身上的力气突然恢复了,不但恢复了,似乎更加有力气了。
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但是力量的来源让赵天福无比的郁闷,那就是似乎是御宝进自己身体里的那玩意,跟给汽车加油一样。
赵天福连忙摇摇头,什麽汽车加油,如果那玩意有汽油的效果,那他成什麽了。
赵天福不在去想,赶紧把围在脖子上的围巾系好大步的走出了房间。
左惜玉见到赵天福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後笑道:“两天不见赶紧你气色变好了。难道是王爷从皇里淘来了什麽灵丹妙药?”
不提还好,一提赵天福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对左惜玉说道:“左小姐今天来找我不知道有什麽事情,有事就直说吧。”
平时都温温和和的赵天福,因为御宝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再跟人客气了。
而且导致这些事情发生的导火索就是这位左小姐。
“呵呵,我来看望一下自己的未婚夫君有什麽关系。”
“左小姐,你跟我说的事情,我自己也考虑好了,我们的婚事还是算了吧。”
“算了?怎麽算了,这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的,就是我不想嫁,你不想娶了这个婚还是要成的。”
“那就没有什麽办法吗?”
“办法?嗯……办法吗~倒是有!”
“什麽办法?你快说!”
“就是……”
“天福!!不好啦!”
左惜玉刚要说,就被医生破锣一样的嗓子给吓了一跳。王伯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脸的焦急。
赵天福一惊,连忙扶住差点摔倒的王伯,问道:“出什麽事情了?御宝呢?”
“小……小主子……小主子……”
“王伯你别著急,慢慢说,说清楚!”
“小主子追……追……”
“追什麽?”
“一个……黑衣人……就是……就是那个皇门口找……找你的那个男人……”
“皇门口?啊!是那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
赵天福说完,轮到左惜玉吃惊了,她一边抓住赵天福问道:“有刀疤?是不是在一边的眼睛上有伤疤的男人?还有点哑。”
“对,就是这个男人。”
左惜玉一听立刻变了脸色,一把抓住王伯的手臂,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追到……追到普陀山下面我……我就追不上了……我回来给影卫们报信,他们……他们已经过去了……”
“什麽??你把影卫都派过去了?”
左惜玉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说完,快速的跑出了大门。
赵天福也紧随其後,追了上去。
赵天福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找他有什麽事情,可是看左惜玉的样子,应该跟他脱不了关系。
心里对御宝的气很快就转变成了对御宝的担心。
赵天福和左惜玉各自从马厩里牵了一匹马出来,二话不说骑上去就往普陀山跑去。
赵天福虽然不知道路,可是左惜玉却好像很熟悉一样。一路都狂奔不止。
还好已经学过骑马,左惜玉无论如何也是女子,就是再著急,也快不过赵天福。
就这样赵天福紧跟在左惜玉的身後,一起追到了普陀山。
普陀山是紧挨著桂福城的一座山,因为山势陡峭所以除了采药的药农回去潘登那陡峭的山壁之外,就是猎人也不会去随便上去的。
因为过於陡峭,马已经无法再往上去了,左惜玉和赵天福来到山脚下後,就下马开始徒手上山了。
“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赵天福发现左惜玉不是漫无目的的往山上爬,开口问道。
左惜玉抿了下嘴,像是想起什麽,对赵天福说道:“以前我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山腰上有个很隐蔽的小木屋。他……应该在那。”
一路上两人连跑带爬,不在说话,左惜玉再如何也是女人,体力不如男人,刚刚走过了一个山脚,左惜玉已经开始两腿发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