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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古玩市场,胡勇就假装不经意的说道:“有人跟踪。”
楚琛轻“嗯”了一声,其实不用胡勇开口,他就察觉到了有人跟踪,而且是从他们酒店出门之后,就开始跟踪了。至于这些人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不用猜就知道是哪位。
楚琛心里冷笑了一声,下令跟踪自己的那位,脑子估计也有些不太好,他以为自己是这么好跟的?
“那就看看你们到底准备干什么吧!”
楚琛心里想道,跟就跟吧,反正暂时跟踪的人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更何况,跟踪的人可能不知道,他不但被自己等人察觉,而且还处在严密的监控下,等自己知道了这些人准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到时一个人都别想跑得掉。
楚琛让胡勇别担心,接下来,他们就逛起了古玩市场。
古玩市场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一件件买家眼中的古玩成功交易。只是让楚琛有些腹诽的是,那些摊位直接摆到了古玩市场外面的人行道上,一个摊位紧挨一个摊位,过往行人要想打此穿过,几乎没有下脚的地儿。
而且连快车道与慢车道之间的隔离带上也摆满了五花八门的商品。一些前来“淘宝”的民众索性将自行车和汽车等交通工具停放在快车道上,这无疑增加了安全隐患。而反观市场内,到是有些冷清,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形成的。
楚琛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他管不了,那就入乡随俗吧。
逛了一两个小时,胡勇手里的就拎了几个袋子,这些都是楚琛刚才的收获,虽说不是什么几十上百万的珍品古玩。但也基本上都是一些小Jing品了。
“楚哥,那家伙还跟着,要不要给他一点教训。”胡勇淡淡的说道
楚琛笑道:“暂时不需要。让他就这么跟着吧,这年月找一份这样的工作也不容易。让他再过把瘾,估计今后就没机会再做这一行了。”
胡勇闻言嘿嘿一笑:“楚哥,您的心肠实在太好了。”
楚琛听了这话,无语道:“你这家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嘿嘿,那当然是夸您了……”
说笑间,两人突然发现,前面一家古玩店的门口。围着一群人,再加上店里不时转来的争吵声,楚琛估计又是什么人吃了亏过来算帐了。
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楚琛还是和胡勇一起凑了上去。
走到围观的人群那边,由于身高的关系,楚琛就看到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正脸红脖子粗的和一位掌柜模样的人在争着什么,仔细一听,就听从青年嘴里说出什么“杀熟”、“退货”这样的言语。
虽然知道情况和先前自己想的差不多。不过楚琛好奇之外,还是问旁边一位和同样聊的津津有味的中年男子道:“大哥,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中年男子和同伴把楚琛打量了一番。可能是见楚琛长得挺顺眼,再加上中年男子也是个话痨,就把把事情的原委跟楚琛说了一遍。
原来,正在吵架的青年名叫文浩洋,而那个掌柜模样的男子姓巩正是这家店的老板。
去年10月份的时候,文浩洋遭遇了自己人生的噩梦,他的双亲因为一次车祸双双离世了。由于文浩洋住在这附近,那段时间,他就常到巩老板的茶馆里借茶消愁。
在这里说一下。巩老板的茶馆分两部分,一个部分茶馆。另一部分就是古玩店。
巩老板见文浩洋日日愁眉苦脸,便主动上前搭讪。每当文浩洋提起对父母的怀念。巩老板都会递上宽慰的话,还以好茶相赠。后来,等两人熟悉了,巩老板还经常约文浩洋出去喝酒啊,踏青啊什么的。这些对于文浩洋来说,无疑是脆弱时刻的缓痛剂。
等巩老板确定文浩洋已将自己当成患难之交,便开始向文浩洋讲述古玩市场上的收藏趣事。巩老板只讲故事,从不推销,但单凭那一路疯涨的价格和让人眼花缭乱的宝贝,以及一夜暴富的捡漏,就吊足了文浩洋的胃口。
正好暂时在家没找到工作,文浩洋思前想后就决定踏入文玩圈一起投资。
想到家里还有几万块钱的积蓄,文浩洋问巩老板买什么是生财之道。
巩老板想了很久才一本正经地说:“明清瓷器吧,这一板块瓷器不仅存世量和流通量相对较多,而且在制造工艺上更为繁复考究,一直是买家们追逐的焦点,而且因为买的人多,相关的资料也比较容易寻找,你学习起来也方便,到时咱们还可以交流交流,你觉得怎么样?”
文浩洋见巩老板说的诚恳,而且想到报道上确实说过明清瓷器的热度,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并问巩老板这里有什么好的东西介绍一下。
巩老板呵呵一笑道:“小文,你也知道我这人一般不给别人推荐东西的,不过咱们是朋友,我就破个例吧,我有一件收藏许久的康熙官窑青花盘,成色很好。我两万八进的货,你给我三万元,这件东西就是你的了。过两天我帮你以四万元卖出去,你现在困难,卖的钱全都给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