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泰也体谅慕时然,只是压着人灌了两回Jing而已,不过对于体力明显弱于他的慕时然来说,也是够呛了。
“醒醒,该梳洗,一会就要上朝了。”
“唔嗯.......”慕时然发出一阵轻低的细绵的声音,带着还未睡醒的迷朦,又软又糯,听在根本还未尽兴,只是体谅慕时然的穆勒泰的耳中,如同最上好催情的呻yin。
“现在先放过你,再勾引我,等晚上干死你!”
听着男人特色鲜明的低沉音线,慕时然心神一震,但是的意识还仍旧迷迷糊糊的,还没有清醒过来,如同漂浮在大海之中的扁舟,随波逐流。但是身体,却方法有了应激反应一般,脑海中奉献出昨天晚上的记忆,低沉而又性感的粗踹声,yIn靡的水声,还有......早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竟又被刺激得女xue洞眼连连翕动,从中倏然滚落一股黏黏细流。
“算了。”
穆勒泰见慕时然一副被折腾狠了,困极了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温柔宠溺。
“你们来伺候国师,手脚记得轻点。”
“诺。”
穆勒泰起身,轻柔的掀开两人身上的薄被,一具明显叫人鞭责狠了的软rou横陈在众人眼前。
腿间的女xue也仍旧shi软chao泞,肥厚的Yin唇上更是yIn靡嫣红,上面还yIn荡的覆着一层Jingye,双腿更是被Cao得有些合不拢了,只得身子朝下俯趴,稍微调整身前那蔫软仍旧被封住的性器,马眼口点缀着一颗东珠,色泽成色更是好,但是这位置嘛,明显让佩戴的主人不太舒适。这睡姿恐怕有大半是为了不硌着,把腿根将将分开,把当中那夹挤着的rou花展晾出来。
慕时然半梦半醒之间,总听到周围有些响动,不知道过来多久,有人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两只大掌抓揉上他腻软的tun瓣,将两团yInrou向旁掰扯而出,清晰地露出当中的sao红rou逼,慕时然从迷迷糊糊中惊醒。
“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慕时然就感觉到那敞着大门的rou逼,有两根沾着清凉膏脂的长硬手指便毫不费力地捅插了进来。于一处绵腻的女xue之内缓缓勾弄起来,似要将那黏腻的膏状物涂满整个花径,片刻过后,似又觉得对方的rou道松软会吸,深深浅浅的rou褶太多,又多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终将yIn奴的rouxue勉强填满,艳红的rou口愈发被那缓慢的手指顶插得媚rou外卷,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响。
“唔啊......好满啊,唔,好舒服啊,saoxue还想要呐.......”
慕时然口中忍不住发出绵长细软的嘤咛,主动扭摆屁股,将那不住张缩的xue眼挤送上去,以此获得更多、更好的爱抚,然而那手指的主人却并不配合,只顾着将手中的膏脂涂满慕时然的整个saoxue。
“唔......动一动,痒,想要啊......”慕时然不满的扭动着腰肢,在手指被抽出的那一刻,这不满更是到达了高峰,他那被塞满膏脂的女xue中止不住地泄出些许缠绵的yIn汁,但是却依旧无法得到片刻抚慰,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只觉得一阵阵空虚袭来,想要被粗大的炽热的东西填满。
随后那手指的主人有将同样的药膏抹在那不断软软抽搐、颤颤巍巍迎风独立的rou蒂之上。
不一会,慕时然只觉得一阵清凉袭来,将那磨人的空虚感给逼退了一些,小巧的鼻尖发出舒适的哼声。这些日子来,才刚刚结束就又被穆家男人胯下的阳具拉起来磨Cao得红肿的小唇和蒂珠儿纷纷舒适清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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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时然看着水银镜中的自己,一头如绸缎的黑发被上佳的羊脂白玉束起,脸上上了写淡妆,画龙点睛之处则是那朱唇,抹了点胭脂,红唇妩媚,本是九天云端的仙子,此刻却仿佛染上了尘世间的红尘。
“国师大人 时辰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嗯。”
上身的衣裳穿戴整齐,但身下还是熟悉的空荡荡,走动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根粉嫩Yinjing尚正因为男子的正常而晨勃,但是却因为顶上的插着的金针珠钗而微微半扬着。那这些日子因着不间断的性爱,每一次性爱都被重点疼爱的花蒂再也缩不回去,随着行走时的步伐摩擦,一阵阵的刺激,使得慕时然微微地上下晃颤,左右摆动,然而当走出店门,看到眼前的伫立的一架看着极庞大的木器,慕时然心中莫名有种感觉,刚刚的可能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出现在她眼前的赫然正是一只木工雕刻而成的木马。
“这是?”
慕时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木马和真马的高度、大小并无二致,木马上还附着鬃毛,而一些小细节处也更是明晰可辨,尤其是那双眼不知用的是什么材质,颇有神韵,这一句巧夺天工也不外乎是。明明做的如此像是真马,但是人只要一见就知道,这是一件yIn器。因为那马背的正中间陡然竖立着两根形如男子胯下屌物的粗硬东西。
那两件东西由墨玉制成,仿制出来的屌身整根透着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