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然看着高高的祭坛,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纱衣,根本无法遮蔽身体,反而在阳光下更显得朦胧圣洁,而此刻这份圣洁却粘上了yIn欲的味道。
“嗯啊,嗯呐,嗯......”
掀开了前袍,不着寸缕的下身显露在众人面前,泛着莹莹的水光肥厚红艳的花唇,因为昨日的调教,颤巍巍耸立在空气中的Yin蒂。
听到空气中隐隐传来的声音,下身一紧,越发shi润了。
“国师的花xue可真sao啊,都还没有碰,就留了怎么多水了。”
“是啊,是啊,那Yin蒂也很sao啊!”
“要我说,全身上下都sao得厉害,我看哪里像是国师,分明就是一个欠Cao的小sao货!”
“......”
“国师你看,众位大臣都在夸赞你呢!”穆然郝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看着面前的穆时然。“让我为国师大人带上Yin环和锁阳环吧。”说完就在穆时然惊讶的目光中蹲了下去。
他一直所见的穆然郝虽然面貌看上去温润如玉,但身为一国太子,从骨子里的矜贵,尊严却从未减少分毫,认识穆然郝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未见过这个人低过头,所以突然见此,难免有些吃惊。不过接下来的事,就让他顾不得惊讶了。
大红色的绸布上端放着一个小巧只有小拇指大小的金环,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金环上连着几根细长几乎不可见的蚕丝,末端绑了一个小小的金色的铃铛,这是一个Yin蒂夹,穆时然知道,但是却从未用过。穆然郝常年练武带着腹茧的手指不住地揉捏着脆弱的Yin蒂,穆时然忍不住直接呻yin了起来,双腿打着颤儿,迎合着穆然郝的侵犯。
“啊,不行了......不要,不要这样啊!”
一波接一波的逐渐高涨的情欲,让前两日一直被下重药强制调教高chao穆时然禁受不住,花蒂很快就胀大道昨日被用生姜和山药轮番调教的那番大小,花xue也喷出今日里的第一次高chao的yIn水。
“哇,居然只是摸了摸Yin蒂,居然几高chao喷水了,国师大人可真是yIn荡啊,天曌大兴啊!”
“是啊,是啊......”
“国师大人,看看是不是很漂亮,等大典结束了,以后国师就日日带着它给我们看吧。”
穆然郝满意地用手指拨弄着穆时然花唇间被夹上Yin蒂夹,金色的圆环将穆时然的Yin蒂彻底拉扯出了花唇深处,
“呜.....怎么会这样,好重,嗯啊......”
Yin蒂夹全部都重量都加诸于小小的Yin蒂上,随着穆时然的颤抖和呼吸,带动着城市末端的小玲当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肥嫩的Yin蒂也随之颤动不已。反射性的收缩起了花xue,想要把被拉扯出唇内的Yin蒂重新收回去,却残酷地被Yin蒂夹固定在了腿间,来回尝试了几次花唇就变得酸胀不已,只能大敞开门户流出一股又一股的yInye。
“好了,国师大人吉时到了,上祭坛吧。”
穆时然听到穆然郝的声音,从高chao的余韵中抽出神智,看着面前高大的祭坛,祭坛上一共有99级台阶,而他则需要“走”上祭坛。台阶是为王公大臣所准备的,而他要走的路......
穆时然抬眼望去,眼前的是一条直达祭坛的黑绳,看起来比较光滑,而当着近才发现那只不过是阳光下的错觉,那绳子很是毛糙,是数股拧成一道的,通体漆黑,泛着yIn猥的油光。而更为让人心怖的是每过五六步,就会有一处暴凸的硬结,上面布满了蛇鳞般的软刺,可想而知,会给人带来怎样噬骨的快感与折磨。
穆时然昨日已经做好了功课,知道面前这条黑绳其实是yIn蛇的筋骨做成的,作为历代国师的考验,历练的时候,他下身不着寸缕,黑绳的高度不算很高,届时他要让粗糙的黑绳会卡进花xue的细缝之中,两片肥厚的大Yin唇肯定会不甘愿的夹着毛糙的黑绳,然后一寸寸厮磨过去,身体最稚嫩隐秘的地方都避无可避,无论是一句开始张起小口吐着口水都后xue,还是因为不满足只高chao一次而又开始瘙痒的花xue,而那被带上Yin蒂夹如烂熟的樱桃班的花蒂,都会被厮磨个彻底。
只怕不出数步,下体就会汁水淋漓,想到这,女xue又不知羞耻的吐出大股的yInye。
“啊啊啊......不,怎么会扎啊,额呜呜......”刚一坐上去,yIn蛇筋瞬间就绷紧了,穆时然就这样完全坐在了绳子上,将花xue和花蒂碾磨了个彻底,快感袭来,穆时然又哭又叫地呻yin起来。
“国师,这可是yIn蛇身上最有yIn性的一根筋,可别想着偷懒,不然的话,你脚垫的有多高它就会崩得有多高,到时候受苦的可还是你。”穆然郝带着笑,温润的在穆时然的耳边说道,但是穆时然却知道这是威胁,对于他刚刚妄谈踮起脚尖,想要就这么走过去的惩罚。
穆时然在穆然郝的催促的走了几步,太子会在他身边督促他走完绳子。他带着Yin蒂夹缩不会保护区的Yin蒂完全成了重灾区,仿佛是被数百根粗糙的毛刺轮番蹂躏得发抖!黑绳深深的嵌进了幽谷之中,将肥嫩的小Yin唇摩擦得充血,蜜汁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