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骚的。比军妓都骚,贱逼每时每刻都想吃夫君的大肉棒,小时然是小骚妇。”穆时然快被身体里的搔痒空虚感也折磨疯了,一边哭一边扭着屁股去迎合那始终不肯给他满足的大肉棒。“我骚的,你接着肏我好不好?夫君 肏肏我嘛,时然的小学好痒,想要夫君的大肉棒来给时然止止痒啊......”
“小骚妇。”穆勒泰带着坏笑喊了他一声,脸上还带着情欲,“夫君的大肉棒可肏得小骚妇的贱逼爽不爽?”同时手上还将拖着他臀瓣上的手给收了回来。害怕摔下去,穆时然只好用软绵的双手环住穆勒泰的脖子,不过这一下子整个人的就全挂在穆勒泰的身上了,而花穴更是作为了重点的支撑点。
“哦哦哦,又肏到了,要肏死我了,慢点,慢点啊啊啊.......要被肏死了,怎么这么深,呜啊啊,要死了,要被大肉棒肏死了,啊啊啊吧.......”
穆时然哆嗦了好一会儿,浑身都因为穆勒泰这个突然松手的动作,让子宫仿佛被大龟头狠狠的凿穿了,一下子又高潮了起来。
国师的淫浪体质在这几天里被穆然鸿和穆然郝这两兄弟给开发得越加的深刻了,吸收精液转化体力的速度也越加的快了。当身体越发的劳累,就越发的渴求精液。
那尿液太烫,烫的子宫都有些疼了起来,但在这轻微的疼痛之后,又泛起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快感来,仿佛是尿水激烈的喷射在了内壁上所导致的。
一直在女穴里抽插着的大肉棒忽然就抽出来了一部分,本就被穆勒泰那轻轻抽动温柔的动作再次激气情欲的身子一下子就欲求不满了,尤其是没有得到满足的骚屄顿时就急了,本能的开始蠕动起来,想要引诱这根大肉棒继续顶进来肏自己。
“爽,爽,贱逼被夫君的大肉棒肏到快爽死了。”
对应穆时然的答案,穆勒泰的满意就体现在龟头和整根阴茎都又插入了屄穴里头。被穆时然那淫荡的话,刺激得拿出十二分的力气连续狠肏了十几下。大肉棒每一次都完全拔出再完全肏入,肏到穆时然最深的骚心,马上就把这刚刚哭喊着要大肉棒止痒的小东西给肏得求饶起来。
穆勒泰压着穆时然又肏了一个时辰,才将精液尽数射进了那子宫里,漫长的情事结束,穆时然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整个人以小孩子挨揍的姿势趴在了穆勒泰的身上。他被肏的太狠,小屄也翕张着,根本掩不住肿胀起来的花唇,小屁股一颤一颤的,跟个小兔子一般,穆勒泰先是用大掌在他的臀肉上抚摸了几下,像是安慰一样,随后抬起手来,一巴掌打了上去。
“快说,小时然是不是很骚,比军妓都骚,贱逼每时每刻都想吃夫君的大肉棒,小时然是不是小骚妇。”
不过只过了几瞬,原本因为精液而像是怀
“啊啊......别打啊,呜呜......”整个人现在就像是被绷紧了的弓,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他颤动不已。
咬了咬穆时然的唇瓣,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已经泄了两次,无处可发泄的情欲也得到了一些满足,不过看着穆时然这羞恼的样子,神色间带着些恶劣的开口,“不是什么,不是小骚妇,你自己看自己那骚穴死死的咬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松嘴的贱样,那不如以后我们的国师直接改名叫骚婊子如何,这骚穴也则索性改名为贱逼,毕竟是时时刻刻要男人用鸡巴插着的地方,你说是不是啊,小骚货。”
这样粗鄙的词语让穆时然耳根子都红透了。被这样下贱的字眼称呼着,心里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兴奋的厉害。而身体的反应最是诚实,裹着穆勒泰大肉棒的穴都吮紧了,小屁股更是一扭一扭的朝男人的大肉棒上凑。他没吭声,但也没反驳,还垂着眼帘颤个不停,显然是喜欢这样的称呼的。
“现在,朕要尿在骚国师的贱逼里,骚国师可要接好了。”穆勒泰的神色严峻,好像在说什么国家大事,然而他开口说出的话却无比令人羞臊。不等穆时然有什么反应,滚烫的尿液就直接冲进了穆时然的骚穴里,直达最里面的子宫。
龟头又一次肏进了子宫里,将那宫腔里的水都来回搅弄了一番,还给挤出来了不少。
“你骚不骚,是不是我的小骚妇,嗯......”
“啊啊啊......尿,尿进来了,啊啊啊......好烫,呜呜........”
穆勒泰俯身将阴茎送入深处,狠狠的顶撞在内里的软肉上,又来回磨蹭着四周,几乎要将子宫都从穴里头扯下来。穆时然被他顶得腿根哆嗦,骚穴里头都死死的绞着那根作妖的大肉棒。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吮吸着,子宫都轻轻的抽搐了起来,反而给男人带去了更多的快感。他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还不断的泛起十分异样的快感,让本就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又泛起了情欲,可是身体却依旧软绵绵的,告知他吃不消了,然而决定这场情事是否结束的决定权从来都不在他的手里。手撑着穆勒泰的肩膀,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提起来一部分,然而手上却软乎乎的,半点都提不起力道,最只能搭在对方的脖子上,好让自己不要被那进得太深的大肉棒给撞得太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