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来这里,麻烦妳了。」看她样子呆呆的,樊懿涵抹开一朵静美的笑容,然后转身走上前,俯瞰下面繁华的城市,感受身处的地方的丝宁静。
夕阳金光灿烂,像丝一般盘缠到樊懿涵完美的身影之上,符绶月看着她如仙的背影,金光包围之下,特别让人难忘,她相信到她老了之后,若有人问她看过最美的东西是甚么的话,她绝对会回答此情此刻所见到的。
符绶月不了解樊懿涵平常压力有多大,毕竟她没有接触过她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不过了解公司派别之后,可以想象到她此刻是完全放下身心去感受难得一天的休假和安静,还有只想做她想做的事情。
默默退后留点空间给她,符绶月刚才途中见到有个伯伯在卖饮料,她跑下去沿路走,走没多久就见到伯伯了,她向伯伯买了两瓶矿泉水后,心有点急的匆匆又跑回去。
大半个夕阳已经落下,速度很快,橙黄色的金光也显得脆弱无比,即将会被强大的黑幕吞噬。符绶月瞧见樊懿涵抱着臂低下头看向底下的繁华,当下她懂得她为何突然带着了些沉默与忧愁。
「樊小姐,喝点水。」她贴心的把瓶盖都开了才递到她面前。
走神中被一把温和的声线救了回来,樊懿涵抬眼看到的是一张静美的脸容,她心里错愕了,因为心跳刚才又为她这张抹起笑容的脸而乱跳了几下,她保持冷静的接住那瓶水,为刚才的心情有点慌乱的仰头猛喝了几口水,想借用清凉的水去洗刷那种不正常的心悸。
这是甚么的感觉来的!?
它不像她喜欢礍莄时的感觉。或是被礍莄以前说对了,她对她所说的爱只是感恩,感谢,她只把它错看成了为一个人心动乱跳的感觉?那她对符绶月呢?这个外表看起来悠然自乐的女人,跟她相处的时间只有在车上,短短的路程,符绶月那里在不经不觉之间侵吞她空了一块的心了?
不不不!应该不是的,她是自己的私人司机,相处多了,刚好在她最疲累的一刻,符绶月正好就在身边,她这个人甚么也看不顺眼,唯独她真的做到少八卦做好本份这一点,所以才让她可以放松身心,在车上露出最软弱的一刻。也刚好她有危险的时候,符绶月救了她一次,她对她,也只是感谢,那绝对不是爱情来了。
撇下所有可怕的“爱情来了”的想法,她看天空已灰沉了,转身察过她身旁时道:「回去吧。」
「回去妳的住所,还是樊家?」刚才温和的气氛怎么一下子又变回了以往那种冰冰冷冷的呢?符绶月不明所以的紧捏着手中的水,这一回,她不再跟在身后几步之处,而是走在她身旁。
「我的住所,今天难得可以休息,不想回去见到不想见的人。」她指的是陶妗璌,其实她不讨厌两位异母弟弟,至少他们在公司不会主动做些小动作,每一次他们有行动都是由陶妗璌唆使的。
「妳外面有住所,为何还定时回去呢?反正妳不喜欢见到樊太太。」符绶月忍不住口快说了出来,说完后便自知这是做司机不该问的。「对不起,樊总,我多事了。」她见樊懿涵沉默的继续走,觉得还是先道歉较好。
「没事,我是不忍心爹地他被夹在我跟她之间,我不想爹地退休生活不快乐。」她们已回到了车子那里,入夜有点冷,她见符绶月身上那单薄的短袖衫,忍不住关心一问:「入夜有点冷,妳不怕吗?」
「倒是有点凉,不过我OK的。」她的关心,让符绶月心里包围着暖意,她看看车子,再看着她问:「樊总,还是由妳来开车吗?」
「不了,看妳表情就知道妳不愿意。」樊懿涵轻哼一声,表情不甘又不服输的,她转到副驾打开车门坐进去后,看符绶月还恍在哪,皱眉质问道:「妳还站着干嘛?还是妳想待在这里吹风?」
刚才,符绶月看到了她复杂又可爱的别扭表情,心又一次怦了一声,她听到心里某一处,在她耳边告诉她一些东西正在萌芽,她来不及躲避,或是把它消灭,它,就在心底那一处蓄势待发。这一声的怦然,彷彿是在警告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了。
她坐到驾驶座,抓紧了方向盘,引擎打开了,却一直没有开车。
静坐了一会儿,樊懿涵又一次皱眉侧头问:「车子有问题?」
符绶月微微侧头对上她,她们彼此,在瞬间被对方的眼眸吸引住。夜幕已经降落,浓浓的漆黑沉重的罩住了她们,幽静只余下树叶吹动的声响的环境,她们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谱出了不一样的节奏,动容,就在一剎之间爆发。
沉静之间,有一对情侣也从山中牵走聊天的走近,打破了符绶月与樊懿涵渗透出一丝暧昧的氛围。樊懿涵瞬即慌忙的从不该泛起的氛围当中抽出来,她看向别的方向,装没事一样的道:「我很饿,车子是没事的话,快点开车回去!」
符绶月胸口被她的冷淡揪住了似的很不好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点不爽的踩油门把车开走,心情极度不爽的她,有点报复的心理,当走到大马路上时,她也把车速开到时速限制,不超也不减,路上车多的时,更是车过车的车龙里穿来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