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贝拉几乎是被他拖着就扔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后背重重的摔在岩石上面,然后猖狂的笑声就响起来了。
“哈哈哈!兄嫂,多亏了她,我才能骗到你,她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大脑封闭术。哈哈哈,不想这个女人倒霉,你最好听话点!”
他妈的,就知道是这丫头捣的乱。贝拉想,然后在身体的麻痹感还没有消失的时候,一坨烛龙草就已经落在了身上,手腕一下尖锐的疼,室内布满了血腥味道。
当烛龙草触碰到药人的时候,药人的血ye会更加的富有活力。这是很久很久之前那个实验的唯一结果。
“……把她伤口治好,她死了就没用了。”有人冷冰冰的说,贝拉恢复了意识,是因为烛龙草的远离。脚步声逐渐远离,贝拉还艰难的撑起了身体,总算是坐起来了。睁眼就瞧见了,让她想立马上去抽两个巴掌的臭丫头片子。
“师姐,你还好么?”眼神算不上迷糊,声音有点颤抖,但是问候的话还是说出来了。卢娜被铁链束缚着,瞧着手腕上的痕迹,这日子不短了。
“你师父没教你大脑封闭术!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废物!”贝拉说话冷冰冰的,还有这绝对的怒气。卢娜自知理亏,愧对的低头,跪伏在贝拉的面前,就像很多年前,贝拉在医院里对洛哈特下跪一样。
“对不起,师姐。我连累你了。”
“……起来,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是偶然外加巧合和蓄意而堆积起来的。卢娜回归魔法界,路过阿兹卡班,偶然间碰到正在越狱的食死徒们,被擒住了。而这里,就是阿兹卡班地下几百英尺的地方。贝拉不得不赞叹一下,拉巴斯坦有心了。联合所有囚犯挖出来的藏身之处,理智一天天的恢复,显然他们计划这件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回真和摄魂怪没关系。
“关多久了?”
“三个多月。”
“他们有没有碰你?”贝拉问的是这个,卢娜摇头“我身上有老师的炼金产品,未经我允许没有人能碰到我。”
那还能被抓了,真是笨死了。
贝拉在心里默默吐槽。微微皱眉,瞄向了躲在角落里的一坨白毛,那模样看上去像是个人。
“他是谁?”
“艾托,麻瓜种。”
“她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
“从孤儿院跑出来,被他们看到了会使用魔法就抓过来了。他们用她抵挡摄魂怪。”卢娜解释,这会儿小女孩倒是抬头了,一双银灰色的眼睛,大大的,好奇的打量着贝拉,胆子挺大的,还是个小孩,六七岁的样子。
“你也是巫师么?”
废话!贝拉想,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然后就是无声了。卢娜有时候会和艾托说几句话,但是贝拉一个字都不吐。
在拉巴斯坦取了第三次血之后,贝拉叫住了他。
“你认为,我成为药人多久了?”这是一个不关乎拉巴斯坦利益的问题。不过这倒是让拉巴斯坦停下了脚步。
“你想谈判?”很敏锐的观察力。贝拉这会儿从地上爬起来,盘膝坐在了地上身体靠在坚硬的石块上,她脸色苍白至极,但是看上去却是淡淡的,仿佛她是坐在自己的宫殿一样。
“不是我想,而是你不得不。”
“哼,我倒是想听听——”
“二十六年。”直接打断了的话,贝拉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你既然看了这丫头的脑子,就应该知道的我的老师是谁,我成为了二十六年的药人,你认为,我会对自己不了解么?”
“……你想说什么?”
“你再用这种方法取血,我保证,你取不到第二次。我想,你们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呢吧,如果我死了……”
“你再威胁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的小师妹?”
“怕,但是死不死,不是由我来控制的,我给你血的代价是不要让任何一颗烛龙草出现在我面前。”贝拉说的是事实。拉巴斯坦妥协,一挥魔杖,牢笼里的烛龙草尽数的消失不见了。贝拉冷笑,补充“食物,水。你若是想要充足的血ye的话。”
“你别得寸进尺!”
“药人也是人。”贝拉淡淡的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废话不需要说太多,拉巴斯坦现在不会让她死的。她自己倒是没事,但是那边那两个看起来要不行了。
食物和水送上来了。算不上好的东西,面包和水。贝拉能听见那小鬼的吞口水声音。不过贝拉没动,冷冰冰的开口,连眼睛都没睁开。
“水不够。”
“你!臭□□你别太嚣张!”一个小喽啰,连名字都叫不上来。贝拉睁眼,伸手就把水尽数的泼在了小喽啰的脸上。
“叫你主子过来,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惊人的气势,让卢娜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叱咤风云的食死徒!那小喽啰都吓住了,甚至摔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跑掉了。然后把食物拿来的是拉巴斯坦,三明治,还有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