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形被分开到极限,Yin户大开,连Yin唇也被强迫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隐藏在裡面的粉红花蕊和微微张开的蜜xue。
谢青容好整以暇地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全身一寸不落地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称讚道:“公主,您可真美!这副yIn荡的样子就连太监看了也会变硬啊!”
“住口!你才yIn荡!”云离气得颤抖起来,身体又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仍旧无法解脱。
谢青容挑了挑眉,突然蹲在她的身下凑近她的私处看了起来。他明亮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著那粉嫩的小xue,只见裡面早已闪著水光。云离羞耻得咬紧了嘴唇,眼眶发酸。谢青容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呐,明明下面都shi了还嘴硬。”他低笑一声,冷不丁地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戳进她的花xue。
“啊!”云离尖叫一声,眼角溢出两滴泪水来。谢青容则开始毫不客气地用那两隻手指在她的xue内飞快地抽插起来,另一隻手则捏住小xue上方的珠核拧转按压,双管齐下,身体内部涌起爆炸般的快感,云离即使咬著嘴唇也抑制不住地从喉咙裡发出呜咽声来。
谢青容一边肆意玩弄著她的私处一边嘲讽道:“还没好好干你呢就流了这麽多的水,果然是个荡妇。”感觉到那小xue的内壁已经开始收缩,便冷笑著又用力插进了一个手指。
“啊啊啊!”云离扬起头颈哭喊起来,不住收缩的小xue突然喷涌出一股透明的热chao,被他插得高chao了。谢青容没等她从高chao的馀韵中回过神来,便将手指抽出,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将自己早已怒胀的分身一鼓作气地冲进无法合拢的蜜xue,更加凶猛地大力戳刺,干得云离高chao迭起哭喊不已。
谢青容在云离身体内发洩了一次,也不见他有什麽动作,缠绕在云离身上的藤蔓纷纷鬆散开来。云离早已全身瘫软,整个人无力地伏在他的怀裡。两人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谢青容将她的身体轻轻一转,让她的后背依著他的胸膛,两腿朝外架在他的两隻手臂上。云离哆嗦了一下,任由谢青容抱著她走出了房间来到庭院裡。
月上中天,庭院裡被渡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月光。山石树木在寂静的月色下影影绰绰。像是一群Jing怪躲在暗处偷窥著他们。这个念头令云离心裡打了一个激灵,弱弱地挣扎起来。此时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大半压在谢青容的男根上,谢青容像是给小孩把尿似的抱著她,从容不迫地沿著一条花木扶疏的小路走向她未知的某处。一路上,埋在她身体裡的他的分身还在随著他的步伐小幅度地抖动著,与方才在屋内的激烈动作相比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磨人滋味。
“放我下来,你要去哪裡?”云离无助地在他的身上摇晃著,反而令他深埋在她身体裡的性器更加兴奋起来,壮硕的gui头在柔软rou壁上的某处用力碾过,顿时有一道激流在她的身体裡横衝直撞起来。云离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谢青容笑道:“公主没事时真应该在这府裡到处转一转。前面有一座镜苑。那裡的房间四周全是镜子,只要站在屋子裡就能看见自己的全身上下,绝对没有任何死角。我们一起去开开眼界。”
“你这个无耻小人!”云离娇喘著,被吻得豔红的小嘴犹在徒劳地抗议。
谢青容将埋在她体内的阳具重重地向上一顶,让云离又是一个哆嗦险些尖叫出来。
“我无耻?公主你不也是一直都被我干得很爽吗?明明哭喊著高chao了那麽多次,还好意思指责我?你明明就是个天生给男人Cao的荡妇,做什麽三贞九烈的假清高模样?”他的声音因欲望而微微低哑,虽然是调笑的语气,话语间的嘲讽意味像针一样扎进云离的心裡。
“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云离气得发抖,一张小脸涨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但是她从小长在宫中,即使再羞愤交加,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不过是那麽几句,到了这个时候谢青容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起来。
他没有再做声,加快了脚步走进小路尽头的房屋。这座房屋从外面看与两人居住的那处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一进去便发现裡面果然是谢青容说的那样。房间的四角和正中央大床的床柱上一共摆放了八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将屋内照亮得如同白昼。只见整个房间除了地板,天花板与四面牆壁皆是透亮的镜子,一个铺著鸳鸯戏水金红被褥的大床则被摆放在正中央,此外再无任何家俱用品。
两人一站在门口,四面的镜子中纷纷映出了他们的样子。谢青容依旧是衣衫整齐,只在云离的身后露出一截狰狞的分身,而云离则全身赤裸Yin户大开,背靠著谢青容像是被家长抱著把尿的儿童一般坐在他粗大的性器上,花xue的xue口被撑著翻开,带出裡面shi漉漉的粉红媚rou。再往上看,只见她凝脂般的白嫩肌肤上遍佈红痕,两隻丰盈的雪ru上遍佈了紫红的掐印和暗红的吻痕,ru头也肿大了一倍,像两颗紫红的葡萄。
云离失魂落魄般地盯著镜中yIn乱的自己,直到看到谢青容微笑著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公主,我出来了。”然后他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蜜xue抽出,伴随著“扑赤”一声便有一股白浊的ye体从洞开的蜜xue中涌出,源源不断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