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红心不跳的冷清样子,仿佛他在做的不是件极下流极轻薄的事。
“你的东西,真甜。”韩肃低沉的轻语道。
她的脸红白交错,不仅仅是羞愤,更多的是责怪自己,轻易便给他得了手。
等到冰冰凉凉的触感伸进她身体里,娇嫩的xue口一阵发麻,她终于忍不住了,白着一张素净的小脸抬头挣扎着啐道:“韩肃你变态!这是什么?!你是疯子,放开我,你放开我!”
韩肃低低隐了笑,好像不甚在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两瓣嫩rou,拨棱着全无一丝毛发的xue口,鼓起的Yin阜恰似两片饱满的馒头。rou缝间含着一根细细的金属棍,层层叠叠的媚rou挤压在一起,全可劲吸吮着这唯一的侵入者。
银光闪过,白红相交的yIn靡之色让男人渐渐红了眼,心里蠢蠢欲动。
他矮了身子,俯下头颅,凑近女人大张的双腿间,立时亲了上去。
阮媛亲眼看着韩肃不要脸的吻上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震撼之下居然悄悄出了水。她动弹不得,维持着被缚的姿势,脑海一片空白,神识远不清明,只心跳的一下下的,胸口鼓胀的厉害。
“你混蛋……你混蛋……滚……”一味无措的念叨着骂人的话,重复着一两句,可惜声音苍白无力。
男人在她股间出声:“媛媛,你骂来骂去只有这两句,累着你了吧。不如打我咬我解解恨意,我一定任你打骂,绝不还手,嗯?”
一个被缚的女人,和一个手脚自由的男人,怎么看韩肃这话都没有诚意,甚至让她更难堪起来。
她开始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前后的差距可以如此之大。就算他不如明面上正人君子,甚至更不是什么高岭之花,但这些行为已经不是正常人所为,她有些怀疑他的心理是病态的,他这个人其实是有某种隐秘的病的。只不过之前那么些年,他伪装极好,根本没让人看出他有病。
不,也不是。她脑子里一震,突然又想到高三时的那件事。
他和她为数不多的交集里,有一次她帮他捡东西,蹲下去时,仿佛感觉到有人摸了她的tun部,极快的一下。当时她没太在意,只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想,却原来并不是她胡思乱想。
他的癖病,原来从那时起就有迹可循。并不是毫无破绽,只是他一贯的学霸形象和一张俊极的脸,生生骗过了所有的人,包括她。
韩肃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魔似猛虎出笼一般,再也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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