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五十的样子冯玥和孟佳荷才悠悠转醒,孟佳荷才睡眼婆娑的踢翻了两三个凳子,起床做了早饭+中饭+早晚饭。这睡眠时间实在是过了常人的长度,究其原因则是关掉台灯的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她们并没有睡着,没有激烈的讨论现在世界上出现的越来越惊人的饥荒问题,也没预设生命是不是虚无。而是。。
而是冯玥在千分纠结、万分沮丧的痛心疾首,不知应该如何才能进入梦乡之际。孟佳荷突如其来的翻身,紧紧拥抱冯玥再次被推开后便抓住冯玥的手,把她的手指死死摁住,往自己那从来没让任何人染指过的地方塞。
不管冯玥惊叫:“孟佳荷你疯了。”还是使出吃nai的力气挣脱,孟佳荷就是不让开。甚至还能在忙乱之中把自己胸部塞到冯玥口中,完成各种意义上的使出了吃nai的手段。。。
她没撤了,如果能这样完成第一次求得冯玥的原谅,孟佳荷便不惜任何代价。
处女*膜在孟佳荷眼里变成了她仅剩下的、唯一的可以被交换的物品。身无长物的她只求这样冯玥能够回心转意。
第一次。
总是疼。
刀割一般的钝痛,无论是鸡*鸡还是从来没有进入过的手指。
这是所有上过床的女性的同一观感,无亚籍欧籍非洲籍之差别。就算开始的时候如何shi润,当异物的进入时总让人咬牙切齿的想骂“WCNMDB”。
孟佳荷也这么想的,虽然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依旧抓着冯玥的手在自己那处出出进进,却也不妨碍她觉得自己快被撕成两半了。而冯玥也并不是个圣人,更经不起这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在她清楚的感受孟佳荷的身体的战栗之后,抚弄那处泥泞之地变成了她心甘情愿的事情。而后来的事情便更加顺理成章,就算孟佳荷放手,她也会接着进行下去。
当冯玥把孟佳荷的全身都细细密密的亲吻了一遍,用她还算及格的技术让孟佳荷体会到了一点情爱的欢愉之后,孟佳荷忍着痛,看冯玥在自己身上起伏,眼角又细细密密的浸出了水珠。
“怎么了,还是那么疼?”冯玥停了动作。她确实比孟佳荷温柔太多,一个小时多前,冯玥在孟佳荷身下快被蹂躏成破布娃娃了,孟佳荷依旧是红着眼,为了让冯玥的呻&yin更大声而采取幅度更大的动作。
“我就想问,我们俩都这样了,你会不会再离开我?”孟佳荷果然是个深谙房中术的腹黑小孩儿,殊不知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多少见不得人、让人发指的交易就是这么促成的。
要是孟佳荷面对的其他对她身体有所图的对象,比如其他男子或者女子,见此美人袒胸露ru的躺于自己身下,樱樱小嘴吐出的是这么个缠绵的问句。怕是连核弹头的图纸都为此偷出来,呈于她面前。可孟佳荷遇到的是冯玥,冯玥除了技巧性的用手腕让孟佳荷娇喘的频率变高那么一丢丢,一直到结束也没有吐出什么让孟佳荷安慰的海誓山盟。
这就是孟佳荷被开*苞的感觉,又疼又紧张又空虚,想张口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只能踉踉跄跄的奔向浴室在莲蓬头下哭得像个傻瓜。那满腔的悲怆不知道是觉得所遇非人还是想得到的保证就像海市蜃楼。边哭边看着从大腿深处缓缓流下的血迹,她恨意满盈的胡乱擦了擦身体,抽泣着走到冯玥的面前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俩也算是两清了。我就算刚刚伤了你,现在也把自己给了你,以后。。。”一想到以后就没那以后,她便又像个得不到娃娃的学龄前儿童一样的哭了出声。
孟佳荷痛恨这样情绪化的自己,捏着自己大腿不想再抽泣可就是止不住那廉价的眼泪。向来她就不期盼在任何人身上会获得任何东西,可现在却像个鼻涕虫般死皮赖脸的黏着冯玥。到底那张叛逆少女的面具到底是扔到哪儿去了。为何在冯玥面前就是戴不住呢?
冯玥终于翻身,在黑暗里寻着孟佳荷的轮廓,用眼神抚摸孟佳荷的头发,浑圆的肩膀以及刚刚她抚摸过的其他地方,说出的话却并没什么热度:“孟佳荷,是不是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这辈子就必须对你负责?不论你怎么对待我都是应该的?”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们。。就算我们之后不在一起了。你以后想着我,想到我把自己给了你,你也就少恨我一点。”孟佳荷狡辩道,其实她就是这么想的。可当冯玥讥笑她的想法愤怒且幼稚的时候,孟佳荷只能跟上前去再把自己往尘埃里踩上一脚,表示自己为了爱可以做到无尽的卑微。
但这话却并没有让冯玥多感动。只是孟佳荷一直站着,挡住了窗帘一脚泄漏了一丝光线,那瑟瑟发抖的无知少女样却让冯玥动情。这让冯玥不知道如何拿孟佳荷是好。只好随着心的拉住孟佳荷的手臂,“哎”了一声:“我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就一直留着就好。我会成长,会变成你想要我变成的那个样子。”
“孟佳荷,那我为什么还要爱你啊?”冯玥虽然心里腹诽出这句,却只迎上孟佳荷的吻,一时之间又再次没能分开。
以至于过了四天,孟佳荷去踏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