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看你。”
“好。”
末了,施云琴又紧紧攥住她的手捏了一下:“锦姗,有琴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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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未年仲春,直皖之战一触即发,张世璋点头援直,奉军正式入驻金陵。
秦致清走近张公馆时,便发觉院子里来往的兵哨少了许多,再加上街巷这两日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心中也略微明白了。
一走进正厅,就看见施云琴穿着暗红色的旗袍,披着一条ru白色大披肩,长长的流苏垂到了腿弯,面上画着淡淡的妆容,头发松松的挽着一个髻,鬓边簪了朵海棠花,远远看去,姿容绝艳。
他勾了勾唇,悄无声息地凑近,一把搂住了美妇人曲线柔美的腰肢,大手在她饱满的tunrou上大力揉搓起来。
施云琴惊呼一声,赶忙挣开男人的桎梏,嗔怒道:“发什么疯!”
熟妇顾盼间风情无限,方才明明神态优雅中透着倦怠,倒真像朵海棠花,现在一下就成了长着刺的红玫瑰。
秦致清松开手臂,轻笑出声:“不是你主动叫我来的,怎么,我巴巴送上门,你倒装起矜贵高洁来了?”
施云琴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年轻后生,两人之间的苟且有过一次,就有二次三次,如今她已完全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却不敢发声,如今,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我今天叫你来,不为别的,你还记得那天自己说的话,得到晚秋,就不再为难我?”
秦致清兀自在沙发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向女人,也不承认下什么:“难道你有法子说服老头子了?”
施云琴低哼一声,目露嘲讽,红唇轻启:“秦致清,你有本事对我用强,现在张家男人都不在,你就不敢像对我一样对她吗?”
秋山外(24)
施云琴此话一出,秦致清倒有几分意外,细细回味,怎么听怎么不顺耳,感情他就是个专门对女子用强的莽夫?
以秦家的家世地位和他的长相,投怀送抱的美人儿扎成了堆,不过是他贪一时的新鲜,倒被这个sao婆娘讥讽。
心中虽不甚高兴,面上依旧笑容不减,他顺势勾住施云琴的手,轻轻一拽,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披肩滑落,美妇人措手不及地跌在男人胸膛间:“这里随时有下人进来,秦致清,你真的疯了吗?”
男人揽得很紧,哪里是一个弱女子可以轻易挣开的,秦致清就这么冷笑着看着怀里满面恼红的女人:“我看疯的是你吧?让我对张晚秋用强,不就是让我自寻死路吗?做一回牡丹花下鬼,改日就让张家父子把我碎尸万段,施云琴,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施云琴愤恨地瞪着他清俊的面容,心快跳出嗓子眼了:“先放开我!”
“不放。”秦致清非但不松手,还咬住她的耳垂轻舔,哑声笑道,“我真是很好奇,阮纯月跟你争宠,你急着把她除掉也就算了,张晚秋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就算受宠些也威胁不到你儿子的地位,怎么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施云琴没想到他这样敏锐,暗恼自己Cao之过急了。
下巴忽而被一股大力钳制住,秦致清皱眉审视着她:“好一个一石二鸟,借我的手先把晚秋玷污了,再顺理成章地除掉我,真真是个蛇蝎美人,果然张家人,没一个简单的,就剩这么一只小白兔,还要被你算计。”
眼看心思被挑明,索性便不再挣扎,任秦致清搂着自己,抬起玉指摸过他的脸颊:“张晚秋错就错在跟阮纯月生得太像,我看着扎眼,怎么,你不舍得了?”
两个人依偎得那么近,鼻尖沁送来阵阵幽香,秦致清有些恍神,随后一把横抱起女人往那间两人办事的储物间走:“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你也不必激我。既然张晚秋一时不能得手,你就好好服侍我是正经。”
施云琴勾住男人的脖子,垂下眼帘。她没想到秦致清如此不上道,不过她总有法子治那个不要脸的狐狸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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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未年暮春,直皖战争正式爆发。段树铮联日北上,却远不敌奉军相辅、冯国琨统帅的直军。一时之间,军心大乱,再加上皖众百姓本就对段树铮联日不满,颓势已定。
日军见皖系已然兵败如山倒,声名狼藉,便半途弃之而去,意欲大力扶持奉系。
这日清早,晚秋一如往常走进教室,来得早的女学生三五成群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见她一进来,却都和讲好似的一齐闭了嘴。
东芝神色不太自然地抬头看了眼同桌,笑着问早:“晚秋,你来了呀。”
晚秋从布袋里取出书,不明所以地又看了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同学,随口问她:“这是出了什么事,大家都怎么了?”
晨间的早铃打响,教员夹着书本走了进来,东芝像是松了一口气,也不回答晚秋的问话,专心致志看向讲台。
就这么憋了一节课,晚秋越坐越觉得不对劲,拉住想要出教室的东芝不放:“东芝,我怎么感觉你在躲我?”
“啊?怎么会啊!”不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