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
“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孙锦姗,可你既然答应娶她,就应该知道为何娶她。”张世璋盯着他,语气深沉。
沉默良久,才听张豫琮回答:“知道。”
张世璋长长叹了口气,在书桌后坐下,目光落在那台灯旁的红蓝旗上:“豫琮,你父亲与孙家不同,我们张家是一枪一炮,流血流汗,才有了如今的成就。当今这样的时局,冯国琨敌友难辨,段树铮盘踞金陵虎视眈眈,还有日本人,时不时再插上一脚,我们张家若是指望能千秋万代的传下去,就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张豫琮揭下头上的大檐帽,轻轻放在桌上:“父亲……”
张世璋挥手打断他:“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生得最出类拔萃的一个,以后这个担子,迟早要落在你肩上。招兵买马,行兵打仗,没有哪个是不要钱的,孙家我们不得不倚仗。”
说着,他低笑一声:“娶了孙家女儿,也不是要你一辈子守着她过,左右不过是个名分,往后你若真有喜欢的,再收了房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张豫琮从书房中出来时,脑中已是纷杂混乱。没了檀香的沁凉空气却让他Jing神一振。
“可算是出来了。”
张豫琮循声望去,见施云琴一直在外面守着,轻轻拍拍他的手,低声宽慰道:“锦姗也是个好孩子,豫琮,你千万别与你父亲置气了。来,先吃饭吧?”
张豫琮神色一黯,动动嘴唇,却只暗叹口气,问道:“晚秋呢?”
“应该是回房了吧。”
男人脚下一顿,转身又上了楼:“那我去叫她下来。”
……
“晚秋,开门,出来吃饭了。”
张豫琮屈指敲了两下门,侧耳听去,没感觉到里面半点动静。
“晚秋?”
复又敲了两下,张豫琮皱眉:“晚秋,先给大哥把门打开,大哥有话与你说。”
终于,屋里传来少女的声音:“我没话与你说。”
这明显赌气的一句话,总算是让张豫琮今晚回家后第一次露出笑来,语气愈发温柔:“晚秋,再不开门,若是被父亲看到可……”
话未说完,门已经打开了。
张豫琮抬眸望去,屋里的小姑娘正背对着他坐在床边。
他关上房门,脱了长靴,放缓脚步,轻轻走到近前,跪坐在晚秋身前,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抬头看着她。
过了好一阵,少女才禁不住男人的注视,颤巍巍地张了张嘴,眼眶一热,眼泪就流下来。
张豫琮喉头一紧,起身拥住幼妹,指腹温柔地替她拭去泪水:“不哭,晚秋,是大哥不好。”
晚秋轻挣开他,转过身去,慌乱地擦擦脸:“你没什么不好,是我……是我……”
少女窈窕的身段衬着身上湖蓝的衣裙,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他心中微酸,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劝起。
张豫琮轻而易举将女孩儿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细软的腰,一手摸着她黑油油的麻花辫子,喟叹一声:“晚秋,哥哥不会娶她的,嗯?你要相信哥哥……”
“不,不行,父亲他……”说到一半,晚秋抬起泪汪汪的眸子对视上男人深邃的黑眸,又垂下眼帘,“琴姨说,你们已经订下了婚约。”
“傻丫头。”
张豫琮扳过她的身体,缓缓欺近,温热的唇怜惜地落在她两道泪痕上,一路来到少女的嘴角,犹豫片刻后,坚定地覆了上去。
晚秋低低呜咽一声,却温顺地仰着脑袋任他笨拙地在自己唇瓣间辗转,转而伸出舌头来舔弄。
“唔……”她推开他,嫣红的小嘴水光漉漉地轻喘。
张豫琮自知失控,粗喘着盯着怀里红透双颊的妹妹:“晚秋,我……”
隔着裙裤,依旧能感受到腿根处硬邦邦地顶着一根硕物,少女虽未经人事,但也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脸上更是烫得厉害。
正是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少爷,小姐,下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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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啊rou,我怎么就那么啰嗦,还没安排上(ㄒoㄒ)
主要是不说清楚就没到吃rou的程度,下章一定可以让大哥吃到嘴了~
秋山外(9)【H】
门外下人的声响,让屋里的兄妹如梦初醒,晚秋忙从他腿上下来,耳根通红地低着脑袋整理着衣服下摆。
张豫琮也是浑身一僵,而后长吁一口浊气,情欲尚未退却的黑眸不敢再落在晚秋身上,等着胯间那根巨物平静下去,转头对着门口的方向说:“告诉老爷太太,我们马上下来。”
“是,少爷。”
男人的声音依旧透着喑哑,晚秋甚至能听出其间压抑克制的欲望,只把头垂得更低,手指来回绞着衣服下摆。
“我先出去,你换身衣裳再下来。”张豫琮见小丫头这副羞赧模样,平白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