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族最庄严神圣的地方成了修罗场。
唯有千万年的石柱守着沉默的墨色,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将一触即发的浩劫尽收眼底。
墨塍立在大殿中央,垂手肃立,刀削式的立体轮廓冰冷Yin沉,薄唇紧抿,打翻了一地珍馐,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如同粼粼的湖泊,只是少了温度:“黎螭,还有一刻钟便是子时,再不说出黎秋的下落,莫要怪本太子无情了。”
审判似的宣告在偌大的殿宇回荡,清晰地传入每个族人的耳朵。
黎螭握着拐杖的手颤抖不休,闭着双眸不说话。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料到新婚前夕,他竟会迫不及待地过来寻新娘子呢……
“父王说的不错,人鱼族黎螭最是个硬骨头,冥顽不灵。不过,本太子有的是法子治你。”
墨塍嗤笑一声,蓝眸死死盯着老人战栗的身躯,手中的画戟Jing准地指向一侧,锐利的刀口闪着银光,手腕作力,破水冲去,“噗呲”一声,在一成年人鱼男子胸膛间插出一个血窟窿。
那人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就瞪大了双眼,直挺挺后仰倒下,鲜血汩汩流出。
大殿中霎时惊呼哭喊声充斥一片。
鲛人族当今国君血腥残暴,初掌权的那些日子,一下斩杀了数百老国君旧部,没想到,这储君同样是一丘之貉,冷血无情,嗜血成性。
黎螭惨白着一张老脸跪倒在男人脚下,满是褶皱的下巴颤动,却说不出话来。
墨塍挑眉,像是看待蝼蚁似的看着眼前的老族长:“来人,关上殿门,你们的族长一刻钟不说,本太子就杀你一族人。”
说着,他款步行至血泊前,拔下滴血的画戟,指向缩成一团的人群:“下一位,该是个女子了,瞧着都是千娇百媚,从哪个开始呢?”
“东海北陆!”
悲怆的吼叫倏地传来,黎螭涕泗横流呐喊着。
“东海北陆渔村……”
他知道,待墨塍看到秋儿时,人鱼族或也难免灭顶之灾,可作为族长,眼下不能眼睁睁看着族人死在他的画戟之下。
***
北陆渔村,却是春意正浓。
大手沿着滑嫩的大腿轻轻抚摸,一路往上,划过腰际,来到胸前,拨弄起女孩儿两团丰盈,灵巧的舌头继续往细小的xue缝里钻,口腔里布满了甜腻的蜜ye。
只听得李意期含糊不清地叹道:“秋儿,真甜呐……”
说着,舔得愈发痴恋,娇嫩的xuerou被微微粗砺的舌头搅弄,突然间,如遭电掣般,黎秋娇小的身子直挺挺僵住,娇yin声戛然而止,而后是软腻的闷哼,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舒服吗?”
“舒服……”于是李意期就见到女孩儿柔白犹如春桃一般的脸颊,慢慢泛起粉润的红晕,修长细密的睫毛垂下,妩媚又羞涩,浑身透出一层脂粉样的艳红来。
“意期哥哥,为什么不进来?”身上回来了点力气,黎秋水润着双瞳看向男人高耸的rou棒。
“不行的秋儿,你若是应下嫁与我,就给你。”
李意期半似痛苦的拉住她的小手来到下体,粗黑的rou棒滚烫直挺,缓缓摩擦着硕大的gui头。他闭着眼睛满是享受,纤细的小手又嫩又软,当真是舒服。
“秋儿现在就想要嘛……”
听到这娇弱的声儿,李意期最后的一点意志也泯灭了,欲火烧上心头,翻身将黎秋压倒在身下,嫩滑白皙的身子立时贴上胸膛。
“真就这么急,嗯?”
说话间,就扶着自己滚烫的rou棒夹紧在女孩儿的双腿间,在yIn水的润滑下缓缓摩擦起来,硬硕的棒身来回擦着嫩xue口。
“啊……好痒……进来……意期哥哥的大rou棒进来……”rou棒若有若无地碰着方才高chao过的敏感所在,黎秋真的想要了。
“不成!”李意期更加卖力的耸动起来,既是兴奋又是惶惑,小丫头的急切让他莫名不安,可为什么不安,又说不出。
只好含住黎秋红肿娇嫩的嘴唇,窄tun挺送,一解心头浇不灭的火。
不稍一会,屋子里满是黏腻的水泽声,两人的yInye流满被褥,蜜ye顺着黎秋大腿缝隙流出,除却男人粗重的低喘,还夹杂着女孩儿的娇yin声。
rou瓣被滚烫的rou棒磨着,黎秋只觉得下体又传来酥麻的感觉,清明的杏眸又涣散开来。
李意期知道身下的小人儿又要到了,身下加紧速度,粗声粗气道:“秋儿,秋儿,泄出来,意期哥哥就射给你。”
shi软的嫩rou又热又娇,大腿间进出着的紫黑rou棒胀大到极致,gui头吐着透明的Jingye,棒身青筋虬结,鼓鼓囊囊的大囊袋又黑又大又鼓,不知积聚了多少Jing浆。
可怜那破旧的老木榻,那里经得住男人的蛮力,和着小姑娘的呻yin,被撞得咯吱作响。
直到黎秋尖声yin叫出来,小rouxue猛烈收缩,xue口倾泻出一汪清澈的春水,把李意期的rou棒淋了个彻底。
“秋儿,意期哥哥要射了……射了……”
紊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