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手里捧着,说是书店里都快被抢疯了,一帮小女生哭的和水人儿一般。我接过书,封面是大片的白底,只在上面轻轻勾勒了几道或黑或褐的丝线。
眼眶不知不觉就酸了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命运缠缠绵绵,那些或明艳或秀丽或骄傲或柔情的灵魂最终都埋葬在一抔黄土之下,只留下我们这些承载了她们全部爱意的人铭记并且书写。
缠丝缠丝——纠缠不休的又岂止是发丝?
书的最后,主人公的坟前长出了细细密密的藤蔓,温柔地覆盖在地面,无声地低唱着那段如歌岁月。
那段岁月里,有我爸和我妈,有金姨和小秋姐,有我和妻子,还有我陆妈和顾妈。
缠缠绵绵的,如歌岁月。
☆、番外(二有rou)
顾小年儿最近很郁闷,情绪各种低沉。
顾年年郁闷的原因其实有点儿小资——开学的第一天就进行单词测试,班里那帮小崽子看见她后个个笑得比哭还难看,其中一刺头儿忽然怪叫一声“顾师您怎么圆润成这样了”,其余众人跟着纷纷起哄。
顾年年瞬时脸黑了一半,她挤出一抹微笑,告诉大家自己会“好好”审核那批卷子的,顿时激起惨叫一片。
回到办公室后她站在镜子前左瞅右瞅,好像也没有胖很多......不就是下巴圆了点,腰上rou多了点,大腿稍微壮了点么......
杨秋可送卷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顾年年在镜子前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再联想到课堂上的小插曲,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小秋啊,话说老师真胖了?”
迎着对方黑漆漆闪烁着水光的眸子,杨秋可迟疑了片刻,支支吾吾道:“厄——其实,只是有点......圆润了。”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顾年年顿时萎了。
她宅在家里一个假期,天天热得不想动弹。还要替陆芷柯那个吃货钻研菜谱,长rou也是必然的。说起这个她就牙痒,陆芷柯每天也就是坐办公室,吃得也不见得比她少,怎么就一点rou都不长!
去看望柳雪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两句。柳雪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她现在被伺候地像个老佛爷一样,天天念叨着“胎教”二字,整个人养得白白胖胖。顾年年看到她的模样,心底感觉宽慰不少。
这下可苦了陆芷柯,她这几天下班回来正饿得眼绿,到餐桌前一看顿时傻了眼:偌大一个桌子上就放了两道菜,其中一道还是凉菜,再一看顾小年儿,碗里竟然只有半碗米饭。这还不算什么,两人某日亲热正到佳境,顾年年忽然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有什么变化么?”陆芷柯正在兴头上,也没细想,邪笑着捏了一把对方敏感的腰:“嗯,腰上rou乎了不少,抱着更舒服了。”说完就打算更进一步......然后,她惨笑着在沙发上孤独了一夜。
这样下去......很成问题。
陆总表示很苦恼。
减肥是个技术活儿。尤其是在当事人原本不怎么胖却总觉得自己很胖的情形下。减肥药不靠谱,针灸减肥不敢试,不吃饭不可能,多运动的话......床上运动么?
市局里的警察一个个闲得蛋疼,陆芷柯每到医院的时候都能看到楚可青的身影。目送着冷脸女警迈着矫健的步伐远去,陆芷柯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乔亦言虽然还是那副面瘫相,不过陆芷柯硬是从其中嗅出一丝不爽的气息。
她调笑着开口:“你这是怎么了?你家那口子内分泌失调了?”
乔亦言抬头撇她一眼,淡淡道:“牙黄眼红,智商平庸,你这是小儿麻痹了吧。”
陆芷柯额头突突直跳,她按捺住虐人的冲动,正色道:“你有什么减肥的偏方没?或者让一个人感觉到她瘦了的那种......厄,心理暗示。”
乔亦言闻言推推眼镜,一双凤眼上下扫描,半晌带了丝疑惑的语气问道:“是老了,不过好像没胖多少。”
“......少说废话!你到底有没有方法?”
老了......眼前这个老女人有权利说她?
乔亦言笑笑,“方法是有。不过听你叙述,对方应该没胖多少。我建议你可以在床上帮她重建信心,更何况,适量运动有益于重塑身形。”
既然对方都猜出来了,陆芷柯也就不卖关子了。她靠到椅背上,挑了挑眉毛,“虽然你不怎么靠谱,不过今天说的话倒是深得我心。”
乔亦言忽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陆芷柯,眸底闪烁不定,“我说——要不要我帮你提升一下技术。”
陆芷柯震悚了,她整了整衣服,满脸戒备,“你要干嘛?”
“男人不触碰jing和前列腺就无法抵达□,女人不刺激蒂也很难达到□——所以说,重点不是你前进了多远多深,而在于你努力的方向。”
这么有哲理的话为什么会以如此诡异的方式道出。陆芷柯起身,决定止住话题。乔亦言也不多说,懒懒地报了个诊费,接着开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