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州将军在一道聊天,被族人看了一路后,心神便一直有些惴惴不宁。
到了夜里,族人早早都入帐休息了。炽儿烧了些热水,悄悄地在帐中洗了身子——
虽然已经时隔几日,全身上下难言的酸痛缓解了许多,可是那被撕裂一般的私密处,却仍是有些涨涨的,连走起路来都怪怪的……
轻声轻脚地将沐浴后的身子擦干,套上了一件单衣,炽儿熄了烛火,独自躺在炕上。
从小姐妹俩形影不离,让她从不识孤独是何滋味。如今长大了,不仅多了分开的时候,她心里更是多了心事……
羽炽儿,再也做不回,那个纯洁无瑕的小女孩了。
想着想着,少女美丽的眼角不经意地渗出了一滴泪来……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炽儿迷迷糊糊渐渐有了睡意,恍惚间却听见有微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不对,帐子像是被打开了!
本能地坐起身来,炽儿隐约看到一道黑影映在白帐之上,顿时吓了一跳!
外头理应有巡夜的侍卫才是!他们都是父亲最信赖的人,也是她熟悉的亲人,按理说绝不可能会有人在入夜后潜进她的帐中。
方要开口惊呼,那道黑影已然上前,堵住了炽儿刚刚张开的小口。
“唔……”炽儿慌乱地摇头挣扎,却被那人的大掌死死扣住了纤细的后颈。
炽儿挣扎不断,那人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按住了她,直到少女头脑晕眩,虚弱地停止了挣扎,他的手劲方跟着放松了一些。
有那么一瞬间,炽儿真的觉得,他是来杀死她的。
只要他的手掌再往上一点点,她的鼻息便全然被阻,用不了再多一瞬,她应该便一命呜呼了吧……
她的泪顷刻间如洪水般倾泻!
沾shi了那人无情的大掌。
是的,虽然他仍然未曾开口,炽儿知道,是他……是他找来了……
他身上的气息,虽然她没有闻过几次,却深深地镌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那是股全然不同于草原族人们身上的气味儿……带着一丝半缕淡淡的檀香,掺杂着松木浆果似的清香,如同挟着山间的清风,旷野的草香。
他也许走遍了千山万水,此地不过是他千万个所经之地中的小小一隅,而她,更是他千帆过尽途中的小小一个过客。
他找到她,是为了将她“带”走,还是,与她告别?
少女静默中落下的滚烫眼泪,化在了来人的手背上。他如被沸汤灼手,迅速松开了对少女的桎梏。
黑暗里,于是只余下彼此的喘息之声。
“是、是你么……”最后还是炽儿打破了沉默,轻声问道。
对方还是不语,只站在炕沿默默地,像是在垂首凝视着她。
“你再不说话,就、就请离开吧!”炽儿有些绝望地闭了眼——
然而鼻间那缕淡淡清香忽而扑入满怀,那人俯下了身,黝黑的瞳孔闪着微微的幽光,在黑暗中真如野兽凌厉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窥伺了多日的猎物,等待着最后下口的时机……
为什么,他会这样对她……
像是满怀着敌意。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侵占欲。
炽儿不知道,原本看起来超脱世外的人,不过几日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压着她,幽深的瞳仁盯着她的脸儿看了半晌,又往她的身下而去……隔着薄薄的衣裳,又有黑夜做掩护,不知怎的,炽儿却还是有种被他剥光了看了个遍的错觉!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起了身,被他的气息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少女,也赶紧跟着坐起来。
“呀!”冷不防他再次压了下来。
这一回,他动作利落地剥了她身上的单衣,在少女低低的反抗声中,他用那薄薄的布料捆起了她的双手,听炽儿还有说着反对的话,他一把扯了她的肚兜,直接塞进了少女的口中!
“唔唔……”炽儿摇着头,更加想不通,这僧人难道又是中了什么怪毒,特意上门来找她相解?
夜闯黑羽族营寨,且神鬼不知地潜进了族长千金的帐中,还剥光了这位大漠第一美女的衣裳,将她绑在炕上……不,还不止,他甚至胆大包天地点起了烛火!
灯火一照,僧人几日未见的那张俊美脸孔,堂而皇之地映入了炽儿的眼帘!
真的是他……
他疯了!这营寨不比其他屋舍,帐中点了灯火,夜间外头的人隐约可都看得分明……虽然她的炕边都置了屏风,却也无法保证,这小姐营帐中多出了一个男子的身影,不会被任何人看见呀!
不敢想象,倘若守夜的侍卫将此禀告了父亲,事情将如何收场,看着自己已然赤裸的身体,炽儿只能用满含泪水的盈盈双眸,无声地哀求僧人恢复理智。
然而僧人却真像是中了邪一般,他缓缓地朝她走回来,目光瞬也不瞬地流连在少女凹凸有致的美丽胴体上。
他每走近一步,炽儿就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