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津·ye,努力挣开了紧盯着她的身子的视线,转身再次净了净帕子,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昏昏沉沉的李慕白觉得自己被置在了烧烤之上,炽·热难耐,忽然一片凉爽贴着自己的脸颊,仿若是救赎一般,久盼甘霖,哼唧着紧紧贴着那片凉爽,不够,不够……
任盈盈顺着她的锁骨,胸口,好似特意一般,避开了那两团圆润的包包,至腹部,却又留恋不舍一般,迂回过去,抚过那片已然红得似血一般的闪电印记,用着已经失了凉意的帕子,覆上了右边的柔软。
透过帕子传来的体温,炽·热灼人,那点昂首的樱果,顶着,刺激着任盈盈的指间,呼吸一滞,覆在柔软上的五指缓缓收拢,享受着那里的刺激,又松了松,循环往复,揉·捏的李慕白的包子,好软,好舒服,好美妙。
“……嗯……”
一只滚烫的手,抓在了任盈盈的小臂上,那只手的主人,微微拧着身子,指间用了力道,将任盈盈捏得有些疼。鼻尖溢出的嘤咛,让任盈盈心·痒难耐,她快要崩溃了,心中的欲望似洪水一般肆虐,仿若须臾之间,便可越过了堤岸,冲破已然裂痕遍布的禁锢,一·泻·千·里,喷薄而出。
“……还,还要……”
听着已然视理智于无物的李慕白,拧着眉,樱·唇之间吐露出这般喑哑动听的话,就是那最后钥匙,打开了欲望之门的钥匙,让名为欲望的洪水侵略进身体的每一处。
知道的,任盈盈是知道的,李慕白或许分不清摸着她的人是谁,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不是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当初她在山崖掉落之后,她一直昏睡的时候,自己好像无数次,无数次地抚摸,亲吻,却是得不到一丝反应。
现在呢?那张满是春意的俏·脸上,透露的都是不满足,任盈盈知道的,她想要,她想要的,这里只有自己,没有东方叔叔,没有小尼姑,只有自己在这儿,只有自己能帮她……
任盈盈侧坐在了榻上,歪过身子,俯身亲在了她的唇上,shi热的,软嚅的,只是微微一碰,她便颤着,张开了唇,她想要,想要自己吻她。
轻轻地,试探地舔·了李慕白的唇,沿着她的唇线,含·着,尝着她的味道,她独一无二的味道。
不够。
李慕白置身在一片红色的欲念之中,她能感受的唇上的触碰,这不够,一点都不够,胸腔缓缓揉捻降不了周身的欲·火,甚至都品尝不出这是不是平时的味道,她已经饥饿到食不知挑,只要塞饱了便好。
松抓在任盈盈小臂上的禁锢,抬首揽着盈盈的肩,抱着她的脑袋,向下压,加深了吻,狠狠地将舍伸入她的口腔,搅着她的舌头,舔·舐已经从口间溢出的津·ye。
对方的主动让任盈盈疯了,她从未想到过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李慕白回应了,她想要,比任盈盈自己还想要,她分不清这个人是谁,这种念头,好像是谁都好,又觉得不对,不是谁都好,她想的那个人是谁,李慕白好像不记得了,她只想安抚身体的躁动,她知道,找回理智的方法,便是放纵,然后,她就知道是谁了……
唇·舌的交缠搅动着靡靡的津水,原本清逸的竹屋之中尽是旖旎。任盈盈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许是太有弹·性了,无论如何都能变回原来的模样。
不只亲吻,任盈盈想要的不只亲吻,直至窒息,松开了,好像要死,死过了一般,吻过她,看着满是水光的眼,嫣红充·血的唇,喘着粗气,仿若新生。
喘息着,舔·吻这人的脸颊,她的下巴,她的脖颈。任盈盈还记得,这人在那小尼姑的身上,最爱留连这块地方,许是她喜欢的,便也这般在她的脖颈上吻着,啄着,连舔带咬,留下嫣红的印记与咬痕。
感受着身上人的肆虐,不够,不对,味道不对,手法不对,她恍惚之间好像透过朦胧的血雾看见一个人影,看不见脸庞,只有那一身的红衣,与血雾似融为了一体。
炽·热的血,混乱的雾,似乎因着这个人,这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疯狂,杂乱,喧嚣,毁灭。她想要告诉这个人,李慕白想对这人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味道不对,温度不对,手不对,唇不对,什么都不对……想叫她快改过来,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知道身下在泛滥,可胸却闷得厉害。
可那人不理她,为什么不理,李慕白不知道,她觉得平时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理她,这人坏,叫了也不理,可自己却叫不出声,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难受,像是喜欢……
无论如何叫唤,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红衣人,就是不理她,那人对她不好,李慕白这么想着,想着等了血雾散去,待自己看清那人,那人的面目,定要好好“回报”,要狠狠欺负回来。
忽而觉得胸尖被软shi包裹,莫名一种触电却又空虚的感觉让李慕白紧紧地保住身上人的脑袋。她想抱住那个人,那红衣人,她能看见那人越来越小,那人在走,在离开。为什么离开,李慕白不知道,她不想那人离开,可她叫出声。她想,叫不出声,没关系,可以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