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道:“小哥哥~你看盈盈姐姐这么喜欢你,你别伤着盈盈姐姐好不好?”
天,李慕白觉得这小妮子变脸太快,比余沧海那个小矮道士的四川变脸还要Jing进,哭笑之间自由转换。这个丫头不好糊弄,无奈道:“我不会伤她的。”
曲非烟盯着李慕白,一字一句道:“小白哥哥要是食言,便不得进东方叔叔的门。”“窗也不行!”“房顶也不许下去!”“不许挖洞!”……
“好好好,我不食言。”叹了口气,无可奈何。
哪知小非烟嘻嘻一笑,道:“那小白哥哥不需告诉东方叔叔,得是你自己的主意。”
李慕白扶额说道:“知道啦,知道啦。你怎就不在意你家令狐呆·子的安危?”
小非烟切了一声,道:“那呆·子皮糙rou厚,受点伤碍不着什么事情。”
李慕白:令狐冲好可怜。
“众人听着,这家伙假冒东方不败,祸乱我·日月神教,大家看清了他的嘴脸!”
殿中传来一声狮子一般的大吼,转脸望去便见任我行纵身冲上,一把抓·住东方不败后颈,将他提到殿口。
但见这人五官相貌,和东方不败实在十分相似,只是此刻神色惶急,和东方不败平素那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的神态,却有天壤之别。众武士面面相觑,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杨莲亭双脚被长鞭困住,摔倒在地,唾了一句:“妈的,这么快。”
任我行大声道:“你叫什么名字?不好好说,我把你脑袋砸得稀烂。”
那人只吓得全身发抖,颤声说道:“小……小……人……人……叫……叫……叫……”
向问天已点了杨莲亭数处xue·道,将他拉到殿口,喝道:“这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向问天·朝杨莲亭眨了眨眼睛,冷笑道:“我上黑木崖来,便是为了收拾你这jian徒!”右掌一起,喀的一声,将他左腿小·腿骨斩得生疼,裂了缝,却是未下狠手。
岂知杨莲亭武功平平,为人居然极是硬朗,喝道:“你有种便将我杀了,这等折磨老子,算什么英雄好汉?”说完,便也向他眨眨眼。
向问天笑道:“有这等便宜的事?”手起掌落,喀的一声响,却是将他右腿小·腿骨斩断了,左手一桩,将他顿在地下。
杨莲亭咬碎牙也得往肚子里咽,狠狠唾道:呸!他·妈·的,当初老子将他放出来,却惹得如此恩将仇报,竟然当真下此狠手!之后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杨莲亭双足着地,小·腿上的断骨戳上来,剧痛可想而知,可是他竟然哼也不哼一声。
向问天大拇指一翘,赞道:“好汉子!我不再折磨你便了。”在那假东方不败肚子上轻轻一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啊”的大叫,说道:“小……小……人……名……名叫……包……包……包……”
向问天道:“你姓包,是不是?”
那人道:“是……是……是……包……包……包……”
结结巴巴的半天,终于是道出了“大仁”二字。
向问天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包大人啊,却见你这小白脸,不见额头上的月亮呀,哈哈哈哈哈!”
众人随即闻到一阵臭气,只见包大仁裤管下有水流出,原来是吓得屎尿直流。
任我行道:“事不宜迟,咱们去找东方不败要紧!”提起那姓包汉子,大声道:“你们大家都瞧见了,此人冒充东方不败,扰乱我教。咱们这就要去查明真·相。我是你们的真正教主任我行,你们认不认得?”
众武士均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从未见过他,自是不识。自东方不败接任教主,手下亲信揣摩到他心意,相诫不提前任教主之事,因此这些武士连任我行的名字也没听见过,倒似日月神教创教数百年,自古至今便是东方不败当教主一般。众武士面面相觑,不敢接话。
上官云大声道:“东方不败多半早给杨莲亭他们害死了。这位任教主,便是本教教主。自今而后,大伙儿须得尽忠于任教主。”说着便向任我行跪下,说道:“属下参见任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众武士认得上官云是本教职位极高的大人物,见他向任我行参拜,又见东方教主确是冒充假货,而权势显赫的杨莲亭被人折断双·腿,抛在地下,更无半分反抗之力。
他们朝杨莲亭望去,见他含·着泪的眼睛拼命地眨,一闪一闪的,生怕别人看不到,当下领会,便有数人向任我行跪倒,说道:“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其余众武士先后跟着跪倒。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十字,大家每日里都说上好几遍,说来顺口纯·熟之至。
任我行哈哈大笑,一时之间,志得意满,说道:“你们严守上下黑木崖的通路,任何人不得上崖下崖。”众武士齐声答应。这时向问天已呼过紫衫侍者,将童百熊的铐镣打开。
童百熊关心东方不败的安危存亡,抓起杨莲亭的后颈,喝道:“你……你……你一定害死了我那东方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