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膘肥体壮,一旦有人靠近便嘶鸣不止,然后扬起前蹄踢踹。多亏马倌们照应得急事,不然这太子今天就要薨了。
“果然还是要我来啊。”宁王见太子败下阵来,便摩拳擦掌的走到苑中,先是循序渐进地接近,倒是很顺利,不过宁王性子急了些,这千里良驹哪里跟那野外的野马相提并论,自是暴烈得很,一扬前蹄,宁王差点摔下来,也是多亏太监和马倌们在下面护着,宁王最终还是被甩了下来,有人rou垫,他倒也没事儿。
景王不爱骑射也不喜出头自然不参与,十一皇子太小不能参与,剩下的都是公主,更不能参与了。于是老皇帝把目光投向了吴常。
“不行,太危险了。”无忧真的是无处不护着,这让吴常即无奈又有点暖心。
“陛下,可否允许草民一试?”吴常主动请缨。
老皇帝点头,这小子最好从马背上摔下来,残疾了就不能娶我闺女了。果然吴常进苑后,马倌们都躲得远远的。吴常看在眼里,心想这样也好,空间大好施展。
无忧本要阻拦,却被李晟之拉了回来,看到四哥摇头,她只好担忧地望着吴常,希望她没事儿。
吴常缓缓靠近,那烈马竟然低下了头,也不在嘶鸣,众人觉得不可思议。吴常不费吹灰之力便骑上了马身。这畜生都有天地,食草的怕食rou的。吴常怀中有一块虎骨,夏天防蚊虫、下雪Yin天防伤口疼痛的。这烈马闻到天敌的味道,自然低眉顺眼,给了吴常上马的机会。
烈马终究是烈马,吴常刚骑上,它就开始扬蹄、尥蹶子,好在吴常腰力好,而且她也在试探这匹马的脾气,经过几个回合之后,马同人只见产生了默契,吴常夹马肚子的力气大小可以控制马的奔跑速度。在苑中跑了两圈之后,吴常飞身下马,摸了摸马脖子,伸手给马匹套上了缰绳,然后交给附近的马倌,径自向着皇帝这边走来。
“吴常好棒!”无忧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禁轻呼出来。
“是陛下与公主庇佑。”吴常自然不能说身上有虎骨啊。
“妹夫,你有什么诀窍,怎么做到的?”宁王赶紧过去要讨教秘诀。
“回宁王,可能吴常与这烈马之间有些缘分吧?”说完,吴常转向老皇帝,“陛下,吴常骑得了这匹烈马。”
“是啊,归你了。”老皇帝有些不悦,闺女也归你了,看她这个心疼劲儿的。女大不中留啊。
吴常给马起名为雷鸣,取嘶如雷鸣之意。
宴罢。
吴常牵着雷鸣和无忧公主走在最后面。
“一会一起回去吧。”无忧邀请。
“不了,公主。吴常今日得此良驹,小民想骑马回去。再说天色不早了,公主当回府歇息。还是那句话,你我本是一场交易,吴常对公主无意,也请公主自重。”这话说的有点重,当断必断。
无忧冷冷地看着吴常策马而去。
吴常今夜是要出去一次的,好在他住的厢房离角门很近,不会打扰到大壮夫妇的休息。一出徐府,吴常便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她拿出小镜子一窥,那小小的黑色身影不是无忧还有哪个。跟踪还带着婢女?拙略。看来要换个地方了,便向着倚醉楼走去。
无忧在倚醉楼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主子,您是万金之躯,万万进不得这样的地方啊。”绿柳平时胆子虽大,但是这样的烟花之地也没去过,出门前也没带个侍卫又担心自家主子出事儿,心里不禁埋怨准驸马爷是个无耻的登徒子。
吴常故意挑了大厅中显眼的位置坐下,伸手还拽了一个窑姐儿搂在怀里。倚醉楼的人都晓得这人是家主的贵客,只是端果品、茶水,她做什么,别人自的不拦着的。可气坏了外面的无忧,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便冲了进去。
“你在做什么?”无忧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看不到么?”吴常火烧浇油,手都伸进了那窑姐儿的衣襟内,对方也配合的□□了一声。
“无耻!寡情薄意!见色忘义!你,你怎么对得起她?”无忧指着吴常左手上的骨戒,伸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五个指头印子清晰可见,梨花带雨的跑出了倚醉楼。绿柳也不开心,抄起桌上的茶水就泼了吴常一脸,好在已经凉了一会,不那么烫。见人都走了,吴常甩开那个窑姐儿,用袖子抹着脸。
“太不地道了,连吃带喝现在还来嫖。也就算了,还借我的地盘伤人家小姑娘的心,你也忒狠了点,我看那小姑娘对你蛮用心的。不去追?”荷花女撇嘴道。
吴常没接这话头,起身欲往外走的时候,却见绿柳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驸马,不好了!不好了!公主让人抢去了!”
吴常一惊!
“还不快去?驸马不是白叫的!”荷花女催促道。
“在哪里?”吴常随着绿柳出了倚醉楼。
“就在拐角的地方。”公主一直哭又一直跑,奴婢没追上,远远的就看到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捂着公主的嘴,给拖到了马车里,奴婢想神经半夜的去找王爷也来不及,驸马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