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与愿违,他一再地压抑,一再地扼杀,越压抑,那些求而不得渴盼就越浓。
雾蒙蒙看不清一切的梦境里,只有女孩的呻吟清晰可闻。
她躺在他身下,皓腕被大手攛住,雪白的双腿被迫分开,两只小脚胡乱踢蹬着,试图摆脱身前高大男人的奸淫:
“嗯,放开……不要,不要插……啊哈,好大!……”
但是这点子力气根本不被穆君渝放在眼里,他牢牢地将她按在胯下,在血火与钢铁中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让他根本不用费丝毫力气,摆动劲腰,就将自己硬涨到极致的阳具插了进去。
花唇被破开,花径撐到最大,女孩呜咽起来,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淌满泪水。
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身子泛起桃花?般的嫣红,两只翘耸耸的奶儿在肉棒的抽插下上下抛落着,奶头艳得如同宝石。
穆君渝忍不住伸出手,狠狠揪住了她的奶尖儿。
“嗯啊……”
骤然绞紧的嫩屄让穆君渝低喘出声,他用力一顶,毫无怜惜地撞向女孩紧致的宫口:
“小东西,这么会夹,想把叔叔的鸡巴夹断?”
“啊哈,不要,不要……小屄,小屄要被插裂了奶头被揪拧着拉长,一松手,又啪的一下弹了回去,看到那颗可怜的小小樱果比之前更硬更红,穆君渝只觉喉头发紧,心底那股凌虐的欲望愈发浓烈:
“还说要被插裂了,骚货,叔叔看你的奶头也跟你的骚屄一样,就是欠男人玩弄!”
他倾身下去,捏住奶子大力揉搓。女孩的娇躯再一次绷紧,呻吟声里的抽噔让她就像一只只能在猎人的手底下哭喊求饶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