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虽然有目击者的证词,但是还得再找找更可靠的证据。”
赵厅长显然对于儿子的做法不甚满意,本就一字平川的额头皱得更深了,“在不确定的情况你,你竟然逮捕风雅集团的继承人,还是在股东大会那种公开场合紧急逮捕,现在检察院,中央,财政界,整个国家都全部乱套了,你明知道后果还这样做?”
“越乱不是越好吗?虽然是比预期夸张了一点。”
“你的意思是?”
“要想触动神域,至少得到这程度才像话呀,不管杀风林菀的是谁,和风丛樑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而风雅集团,没有搜查令是进不去的。”
“所以说,为了利用检查院得到搜查令,所以才故意制造了舆论?真不知道你这是高明还是糊涂,万一你判断失误呢?”
“那有什么,起码还能帮我破了三年前的毒品交易案。”
“那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是结了,只是老大换人了而已,你们满意这样的结案方式不代表我也满意。”
......
沈逆天带着律师去见风丛樑,整了整平整的衣衫坐下,那微动的嘴角是明显的幸灾乐祸,“嗯,这画面应该够分量可以载入史册了吧。”
风丛樑依旧西装笔挺的坐在桌子对面,一丝不苟的笑容也玩味的挂在嘴角,尽管身处囹圄,依旧显得雍容华贵,好像与这个幽暗的地方格格不入,这个地方却又好似因为他的存在而增添了一丝贵气。
“抓住机会尽管得瑟吧,毕竟对于你,这样的机会不常有。”
律师例行公事般的问了几个常规问题,好像对于这个案子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并没有要求风丛樑需要怎样配合他,就连刚刚那几个问题,好像都是为了应付会客室另一侧的那双眼睛而已。
沈逆天嘴角的笑容有点扭曲,这尼玛什么熊孩子呀,亏他免费帮了他这么多,当初提供DNA片段,现在提供鲜血,他这是吃准他了吧?
“注意你语气,手术还没完成呢,你就不怕我翻脸?”
“古话不是说吗,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闻医生的性别特征可比你明了多了。”
沈逆天只差泪奔了,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无耻的人,把威胁说得跟给你糖吃一样,做了这么多违背天理的事儿,也不怕遭天谴!
“看你Jing神不错,我还是回去多喝点鸡汤补补我即将再一次失去的鲜血吧。”
“嗯,记得多吃点动物肾脏,据说可以以形补形。”
“那倒不需要你Cao心,最有发言权的人都还没发表意见。”
玩笑归玩笑,对于这次的变故,沈逆天心里清楚是因为什么,而风丛樑却似乎不以为意,又好似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样。
“这次你打算怎么办,老爷和夫人已经启程回国了,也知道了小姐遇难的事儿。”
“静观其变,丧礼如期举行,而且要足够盛大,我要全世界都知道这一消息。”
“白亿阳......”
“不用管他,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
风家别墅内,刚进门的沈逆天脚下就被一团雪球滚过来压住,俯身摸了摸已经又胖了一圈的极品,沈逆天注视着它那断了一截的尾巴,叹了口气,“看在你立了大功的份儿上,今晚允许你加餐。”
沈逆天也真有点乏了,失血过多加上长时间的蹲地动作,即使是他,现在也有点反常的头晕。
右脚刚往前迈了一步,左脚的裤管就把什么东西拉住。停下回身一看,尖尖的两颗牙齿露在外面,银狐正张嘴咬着沈逆天裤管,两只前爪抱着他腿不让他走。
把银狐提溜在怀里,抱着它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给它喂了这几天一直在给它喂食的药品,看着它昏昏欲睡的样子,轻拂着它通体银色的毛发,“极品是不是想哥哥了?管家爷爷也想他了。”
顿了顿,沈逆天终是不甘处于这种压抑的气氛中,以前没有那两个人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竟然觉得整个宅子空落落的,冷清得令人胆寒。
“不怕,好在都快回来了。”
......
公园3456年秋天,风家大小姐风林菀在G市不幸遇难,享年19岁。而同一时刻,风雅集团因为投资方突然撤资,而且集团总裁因为杀人案而被牵涉其中,使得风雅集团在一夜之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称霸黑道数十年的白家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被连根拔起,白亿阳死后继承白家家业的大长老也惨死大街,全身被人掏了十八个血窟窿,挂在警用横杆上,阳光直透过一个个的血窟窿,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妖艳的光斑。
风林菀葬礼前夕,风家二老从国外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未来得及见女儿最后一面,因为面对的是一盒骨灰盒,风夫人直接哭晕在墓地,而风家小少爷,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过!
两天之后,风雅集团总裁风丛樑涉嫌绑架谋杀案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也为外界纷纷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