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坐起来,炯炯有神的看着沈逆天,“管家大人,真如你所料,赵汀果然出现了,我按照你教的方法避开了,你说他会上当吗?”
“苏少校反应怎么样?”
“不知道,他出来就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闭眼靠在那里,我也不知道他那算不算反应低落。”
“赵老板有和他说话吗?”
“应该有吧,我避开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
“那就没问题了。”
沈逆天胸有成竹的肯定道,转身进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少爷很快就会发现的,你最好还是准备一下比较好,东西已经按你的吩咐收拾好了。”
“呀呀呀,你怎么不早说呀。”
风林菀才刚起身,就听见了熟悉的跑车的引擎声传来,管家大人莫可奈何的摊手说了一句,“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50yin猿抱树10
管家大人很不厚道的立马闪身进了房间里,留下风林菀一个独自面对这只大灰狼。..
风丛樑带着满身酒气进门,要不是风林菀扶着,指不定已经磕着碰着那里了,扶他上楼,想到风格还在他房间里睡觉,所以权衡之下还是扶他去了自己房间。
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好不容易踉踉跄跄的把他弄进房间中途却被他踉跄的脚步绊倒,两人一起在地毯上摔了个狗□。
“你没事儿发什么疯呀,骨头都快被你压散架了。”风林菀使出了吃nai的劲儿才推动了身上压的大山,还没来得及松手喘口气,他却又一下子翻身压过来,把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给挤出来了,让风林菀大咳了起来。
“风丛樑,你这算是谋杀吗?”
回答她的是满室的寂静,抬眼看着和自己四目相对的男人,风林菀眨了眨眼,疑惑的问道,“你现在清醒的吗?”
风丛樑双手捧着她脸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眼神清明却毫无焦距的看着她,又像在看其他地方,听闻她的声音眼神里才有了一丝光亮,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开始清醒。
“rourou,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为什么老是不听话呢。”
风丛樑自言自语的说着,并不要求她回答,嘴巴里老是重复着这一句话,嘴巴却毫不安分的在她脸颊逡巡,整个脸颊都布满了他的足迹。
“呀,混蛋,你这是耍流氓呀啊疼呀。”
风林菀鼻尖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是风丛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双手开始转移阵地,熟门熟路的往她衣服里钻。
风林菀是真的哭笑不得,还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风丛樑,他在她心中一直是理智狠戾的,这也是第一次见他喝醉。
两人几乎是同时从警局出发,也不知道他车速是多快,她才刚到家,他竟然就满身酒味的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
风林菀双手被他压在身侧,脑袋左右闪躲着逃离他似乎带着雷达的嘴唇,你来我往间,额头,耳垂,下巴,凡是直接和空气接触到的那一面,都留下过他的痕迹。
“你再不停下来我让你断子绝孙哦。”
风林菀左手推着他健硕的胸膛,右手却准确无误的握着抵在自己腰间已经叫嚣许久的某物,可是她的威胁之后,那货却并不见消退,反而在自己手掌中变得更粗更坚硬,那喷薄的热力和凸起的血管,一下一下的在她掌心里跳动。
“呵,都有能耐敢联合算计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风丛樑并不理会她的叫嚣,眼里的清冷已经被浴火取代,在眼里熊熊燃烧着,仿佛要喷薄而出,将人烧成灰烬,直至湮没成风。
这可是风林菀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这么“聪明伶俐”的把风丛樑给算计进去了,幸亏有管家大人指点,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那样做,只有她自己的话,起码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从她开始把算盘打到风丛樑身上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承接他怒火的准备,反正他也不至于杀了她,顶多也就是三天下不来床而已。
第一次都是他的,而且也是唯一一个和她负距离接触过的男人,况且自己也无耻的享受到了那份别样的快乐,即使再退一步来说,自己既然为了生存下去,就没想过在风丛樑面前做贞洁烈女过。
相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或许跟着他依附着他是一个尚且不错的选择!
风林菀内心颤抖着,脸上却表现得平静无波,手里握着的某物也不知不觉的松了手,那瞬间却明显听到了风丛樑鼻息间发出的难耐的呻呀yin。
“握着。”
“不要。”风林菀侧着臻首,轻垂着眼帘,自己也鄙视着自己这作死的状态,但是谁让实践出真知呢,风大总裁就是吃她这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干脆直白的回答,“你在生我气。”
风丛樑微怔,而后勾起嘴角,眼里的因为酒Jing染上的浑浊也变得分外分明,故意挺着身子往她身上撞了一下,满嘴的酒气在她脸上喷个正着。
“呵,风大小姐原来还看得出我在生气呀,难